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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即使你身體不發(fā)軟了,你還是抵抗不了陰陽蠱的?!?/br> “而且,你身體有力了,一會爽的可是我。” 西音又是放肆地上下打量了下梵冥。 話音一落,西音只是輕輕打了一個響指,梵冥便是能行動了。 梵冥一能行動,便扯起了衣裳,遮住了胸前光景。 然后,輕輕走向了還在木桶里的西音,嘴角噙著一抹笑。 兩人隔著木桶,就這么互相對視著。 梵冥兩手忽張,一左一右,卡在木桶兩邊,身體一下子湊近了西音,曖昧道。 “不知這位仙女姓甚名誰,一會云雨之時,我可不想叫不出名字呢?!?/br> 想到一會梵冥動情之時,嘴里叫的是她的名字。 西音的眼里那稱之為“情.欲”的小火苗,一下子就拔高了去。 “西音,你喚我西音就好?!?/br> 梵冥嘴里重復(fù)了下這個名字,眼底的欲望也逐漸加深,看得西音越發(fā)興奮。 果然,下一刻,梵冥整個身體傾向西音。 西音也閉上眼,送上唇。 準備享受接下來即將到來的“美味盛宴”。 但…… 脖頸的冰涼劇痛,是西音最后的觸感,她抬了抬眼皮,表情完全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她貪戀的面容。 “你……” “梵冥”唇角微勾,瞬間就像剛剛的西音一般,從樣貌清雋的梵冥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妖異傾城的女子。 這人,西音還認識。 是鐘彩,不,現(xiàn)在該稱呼她為,玄彩。 因為西音本質(zhì)屬魔,所以當年魔尊找到她的時候,她并不意外,魔尊告訴她,他有一個計劃。 一個名為“界子入魔”的計劃。 西音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亂之魔,在魔尊開具了能修復(fù)她半魂的有利條件后,西音很痛快地就答應(yīng)了。 在那時,她在魔尊構(gòu)建的法術(shù)水幕中,見過鐘彩的模樣。 她還一度嫉恨,甚至有些不愿意幫魔尊,因為鐘彩實在長得太美了。 她可不想一個比她美的人壓在她頭上。 但修復(fù)半魂的寶物太難尋,她取舍再三,還是同意了。 只是,沒想到,兩人再見,竟然在這種情況。 西音,現(xiàn)在有好些想不通。 比如,鐘彩為什么會在這里,梵冥又去哪里了? 以及,她為什么要這么迂回地來殺她? 光現(xiàn)在這出其不意,令西音完全無法動彈的一招,現(xiàn)在鐘彩的實力,遠在西音之上。 但,留給西音的時間不多了。 她剛“你”了一聲。 鐘彩便眉目冷酷地盯著她,仿佛是在盯著一件該毀掉的玩耍之物一般,好半晌,她才輕笑出聲—— “這是你們讓我入魔,該付出的代價?!?/br> 雖然是笑,但笑卻未及眼。 下一刻,她掌心覆蓋住了西音的面龐,在西音驚恐的神色中,輕輕一捏。 手下的西音,瞬間灰飛煙滅,只留了一件“梵坤”的衣裳在原地。 鐘彩表情依舊平靜的可怕,神念一動,看了地板一眼。 然后冷漠轉(zhuǎn)身回頭,在半空中劃拉了一下,一個巨大的黑色口子,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縱身一躍,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如果,這時有人能看到鐘彩現(xiàn)有的動作。 一定會驚掉下巴! 那是…那是…空間撕裂之術(shù)! 而在鐘彩走后,地板上慢慢浮現(xiàn)出幾個漂亮的黑金大字。 “第二個,玄彩留。” 第279章 反常的悟意 鐘彩的第二條訊息,不到半日, 便瘋傳了整個修真域。 妖王弟弟的死亡, 妖族太子的失蹤。 無疑是讓這條訊息的影響力更為擴散。 但奇怪的是, 妖族太子很快就回了來,還是在原本的居所被發(fā)現(xiàn)的。 只是, 回來之時,他面色有些難看, 連帶著妖王的面色也有些難看。 但也卻因為梵冥歸來, 事情的輿論又有了顛覆性的反轉(zhuǎn)。 原來妖王弟弟早已不是原身,早在多年之前, 便被上古魔魂奪舍,所以, 鐘彩殺得不是妖王的弟弟, 而是那個上古魔魂。 這下,眾人就看不明白了。 現(xiàn)在,鐘彩可是魔修, 為何會屠殺同類? 但魔修跟正道修士也不一樣,經(jīng)常為了資源,內(nèi)斗不斷。 莫非,鐘彩跟那位上古魔魂, 也是為了爭搶資源? 可聯(lián)想到,鐘彩殺的第一個人, 是海家散仙大能, 兩人之間, 根本不存在資源爭搶一說。 但因為在第二條訊息中。 鐘彩很是干脆利落道明了這個上古魔魂是“第二個”,所以,她同第一個死的“海?!?,必然在某件事上有著必然的聯(lián)系才對。 可這“某件事”,到底是“哪件事”???! 一時之間,修真域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們,好奇心被提到了心尖尖上! 一方面,因為鐘彩攪了兩個勢力的核心人物,雖然第二個,在某種層面上,還算是幫妖域肅清jian細,但大家依舊人心惶惶。 一方面,又因為鐘彩刻意留下的引人遐想的訊息,而好奇抓狂不已。 修真域百曉生除了發(fā)八卦外,也在上面記錄了自己關(guān)于“玄彩襲正”一事的看法和分析。 有理有據(jù),倒是得了不少人的認同。 按照“修真域百曉生”的分析,玄彩的下一個目標,該是在“散人盟”,“世家”或者“宗門”之中。 因為按照勢力分布,玄彩第一個挑的是中樞島,第二個挑的是妖域。 而剩下三個勢力中,又屬“宗門”同她牽扯頗深。 所以,更多人是將目光投向了東修真域,宗門林立之地。 但具體哪一個是目標,大家還不得而知。 旁人不知,襲含之卻約莫能猜到。 下一個目標,極有可能是她師尊! 可原因她卻未可知,襲含之輕輕撫上脖頸間的紅印,有些臉紅又有些出神。 那日,面色潮紅的梵冥忽然憑空出現(xiàn)她房內(nèi),幸而門內(nèi)大多弟子出去緝拿玄彩,才沒引得多大動靜。 而襲含之一眼就瞧出了梵冥的不對勁,梵冥有心想躲,不讓襲含之碰,但襲含之如何能讓梵冥受苦,便是獻身幫他解了毒。 只是,兩人原本以為是毒.藥一類,卻沒想到,在一番云雨之后,兩人的修為均是有所精進。 也算是因禍得福。 之后沒過多久,那個雖百年未見,卻清晰印刻在襲含之和梵冥心頭的女子,終是出現(xiàn)了。 襲含之因為面癱感覺不甚強烈,只覺得眼前的鐘彩,同當年相比,通身的氣質(zhì)冷硬了許多。 但梵冥的感受卻是沖擊。 很難形容,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眼前之人,長著鐘彩的模樣,只是不同于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