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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的反派夠兇殘夠有意思嗎?可別再像之前那樣,一兩句話就被我說動了,也太沒勁了。”沉瓔看著面板,隨口問道。 “夠夠夠,絕對夠,這回的反派是個嗜殺成性的暴君,殘暴專/制,朝臣小有忤意,便格殺勿論,久而久之無人敢反抗,尋常百姓更是因嚴(yán)苛的稅法和刑法而敢怒敢怨不敢言,而且他甚至已經(jīng)推翻了原來的世界線,連這個世界的大氣運(yùn)者、率兵起義的主角都敗在他手下,主角的頭顱被掛在城墻上三天三夜以威懾天下……”器靈喋喋不休,“任務(wù)目標(biāo)是扶持反派完成死去的原大氣運(yùn)者的事業(yè),成為一代明君?!?/br> “有點意思,”沉瓔道,“那這個世界最漂亮的皮囊是哪副?” 器靈經(jīng)過一番計算,把一個美人的資料顯示在面板上:“柳貴妃柳霏煙,大漢王朝第一美人,荒yin無度嬪妃無數(shù)的帝王曾獨寵她三年,為了她甚至連續(xù)兩個月不早朝。” 沉瓔看著面板上面賽芙蓉、艷若桃李的美人像,點點頭:“那好就她了?!?/br> 器靈突然沉默了,半響才十分不好意思地說道:“抱歉宿主,計算出了點失誤?!?/br> “沒事兒,她已經(jīng)夠漂亮了,很符合我的審美,就她了。” “……不是,是這個五星難度的任務(wù)世界有規(guī)定,宿主必須穿越到反派推翻原來的世界線之后,也就是說,反派已經(jīng)殺了大氣運(yùn)者之后;而柳霏煙是反派的父皇的妃子,距離那個時間點已經(jīng)死了十八年了……”器靈捂臉,“這是趙皇后,是反派的后宮中最美的一位?!闭f罷,它把趙皇后的圖像映在面板上。 沉瓔噘了噘嘴,雖然這個趙皇后也明艷端莊,頗有幾分姿色,但是有些過于板正了,比起先前的大漢第一美人柳貴妃,還是遜色了幾分。 “不管,我既然要美人的皮囊,就要最美的那副?!?/br> 器靈擦汗,剛想好言相勸,就感受到一股能量涌入自己身軀,只見沉瓔已經(jīng)光速選購了一根金手指。 “‘百年厲鬼’,可以以鬼魂形態(tài)存世?!背镰嬚f道,“生不能是柳貴妃,我死也要是柳貴妃?!彪m然是一根價格昂貴的金手指,但比起沉瓔所持有的數(shù)額龐大的積分值,還不是不值一提。 器靈只好更狗腿了:“好說好說,世界數(shù)據(jù)都準(zhǔn)備好了,宿主您請?!?/br> …… “眾卿還有事嗎?無事就退朝吧?!崩顮a歌坐在高高的龍椅之上,俯視下方站得整齊恭敬的朝臣。 最左邊有個朝臣滿頭大汗,頻頻和他身旁的同僚眼神交接,不知在猶豫糾結(jié)些什么。 李燼歌早就觀察了他許久,微不可聞地輕哼一聲,沉聲問道:“太傅可是有何要事要稟奏?” 被點了名的太傅頓時渾身一震,隨后抖如篩糠,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啟、啟稟皇上,微臣確實有一事,不知該不該說?!?/br> 李燼歌微瞇起眼睛,盯著他道:“有話直說,我還能斬了你不成。” 太傅聞言抖得更厲害了,這些年因為忤逆皇上而被斬首的朝臣還少嗎?搞不好他就是下一個。 “前日下元節(jié),小女回家省親,祭拜先祖,晚上宿在她原先的閨房,與拙荊促膝長談,隨后拙荊又把她們談?wù)摰氖乱烁嬖V微臣,微臣才知……”太傅大氣也不敢喘,一邊擦汗一邊念叨。 李燼歌不耐:“說重點?!?/br> “微臣才知,皇上已有許久不曾涉足后宮……”太傅一邊說,一邊使勁瞄著上方的人的臉色,“微臣深知皇上注重朝政,醉心國事,但也應(yīng)該寵幸后妃誕下子嗣……” 李燼歌冷哼:“哦?愛卿是要教導(dǎo)朕如何寵幸后宮嬪妃嗎?” 太傅臉色一白,滿頭的冷汗滴滴答答地掉到地上:“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他身后的丞相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上前一步,跪在太傅旁邊,面色雖如常,卻還是咽了口口水,才道:“太傅的意思是,前朝的政事雖然重要,但是穩(wěn)固后宮延續(xù)皇室血脈也不失為要事一樁,還請皇上不要怪罪太傅?!?/br> 也是李燼歌剛剛平了反,親手?jǐn)叵路促\的項上人頭掛到城墻上示眾,心情正好,才懶得怪罪他們。 他只威嚴(yán)地掃視跪在地上的兩人一眼,低沉沉地道了句“朕知道了”,就退了朝。 他走后,跪了許久的兩人才顫巍巍起身,太傅更是渾身都被自己的冷汗?jié)裢噶恕?/br> “幸好皇上近日心情好,不然你早被拉出去斬了。”丞相搖搖頭,走了,徒留太傅還在那兒后怕。 他也是趁著皇上近日心情好,才敢提?。』噬系腔哪?,從未踏入后宮半步,他能不急嗎?就算他不急,他的愛女在宮中也委屈啊,紅顏易老??! 李燼歌在御書房批了一整日的奏折,直到侍候的高公公來詢問他是否用晚膳,他才發(fā)現(xiàn)此時天色已經(jīng)暗了。 用過晚膳,李燼歌想起了白日里太傅不要命地囑托,沉著臉帶著高公公往后宮的方向走。 高公公一向頭腦活絡(luò),見他走得方向和平常截然不同,就欣喜地猜想皇上終于要開竅了,吩咐了身后的小太監(jiān)幾句。 小太監(jiān)領(lǐng)了命悄無聲息地小跑走了,他這是給各個宮報信去了,好讓各位娘娘做些準(zhǔn)備。 李燼歌也不知今晚該去哪個宮,只漫無目的地走著。按禮數(shù),應(yīng)該是去皇后的宮里,但是一想到她端莊板正的模樣和朝堂上丞相刻板的嘴臉,他就提不起興趣?;蛟S應(yīng)該安撫安撫太尉,他是一眾朝臣里最沉不住氣的,只是……他家愛女是哪位嬪妃來者? 已經(jīng)入了秋,晚風(fēng)中帶著一絲涼意,李燼歌嗅著一路馥郁好聞的桂花香,越走越深,忽而聽到了隱隱約約的古琴聲,長調(diào)幽揚(yáng),短調(diào)柔脆,吟揉玉掩,泛音仙靈。 循著愈來愈清晰的古琴聲,他走到了一個宮門前,發(fā)現(xiàn)門前連盞燈籠都沒點,他就著清微的月光識出了匾額上的字——朝喜宮。 他往里走去,剛邁開步子,又想到自己以前接觸女子的經(jīng)歷都是以厭惡和尷尬收場,只好轉(zhuǎn)身對高公公吩咐道:“你在這候著吧?!泵獾米约撼龀蟊凰丝匆?。 高公公的神色看起來十分驚詫,但就算他感到奇怪,也不敢質(zhì)疑皇上,只應(yīng)了一聲就在門邊垂著頭站下了。 李燼歌繼續(xù)循著琴聲向里走去,一路上桂花香也愈來愈濃烈起來。 最后他在后院尋到了琴聲的源頭。 只見一個白衣女子跪坐在桂樹下,正在彈奏一把置于她膝頭的古琴。她只身著了一件半透的褻衣,走近就可以看到那層輕薄的褻衣下她婀娜的腰肢,露在外面的肌膚白璧無暇,月影透過桂樹斑斑駁駁地灑在她的身上,暈出清清淺淺的光圈。 四年來,選秀選過兩輪,他的后宮一直充實,他卻從沒見過自己的那些嬪妃,所以此刻他雖覺得眼前之人有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