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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以自己的血為藥引治愈疫病更是令人驚異叫絕,但……” 焦夙卿堅定地看著他。 皇帝嘆口氣繼續(xù)說道:“但她到底是你三弟明媒正娶的正妃,還是朕親賜的婚約,你如此搶奪弟妻,只怕會落人口實(shí),對你自己的名聲有所不利啊。” “所以兒臣才想請父皇先賜旨允了她的這份和離書?!闭f罷,焦夙卿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疊得整齊的紙。 皇帝不由失笑,眼尾的笑褶層層疊疊,笑他還真是做足了準(zhǔn)備,但還是勸道:“你尚年輕,等你將來登基,坐擁后宮佳麗三千,看盡人間絕色,就不會執(zhí)著于一個女子了?!?/br> 焦夙卿也笑:“父皇你已經(jīng)坐擁佳麗三千,卻仍心心念念牽掛著兒臣的母妃不是嗎?” 皇帝聞言眼神一黯。 焦夙卿:“更何況,兒臣早已看盡九天銀河,但此生只愛這一顆星。” 皇帝知道勸不動,嘆著氣給他擬了旨。 這么多年來,他一直想著,保護(hù)不了心愛之人,就一定要保護(hù)后她唯一的孩子,這孩子又如此優(yōu)秀叫人找不出錯,所以他會才一次次地偏心于他。 這一次,也不例外。 …… 沉瓔自從回京后,就一直就被“囚禁”在太子府。 雖說是囚禁,但沉瓔其實(shí)并沒有被囚禁的感覺,好吃好喝好生伺候,還有穩(wěn)定的性福,除了不能自由出入,暫時也沒有別的缺陷了。 反正她也懶,本來在王府也是窩在屋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換個地方沉迷于自己的美貌,也是一樣的。 她只向焦夙卿提了一個要求,把她的八卦小可愛今禧弄回到她身邊,理由是她不習(xí)慣別人伺候。 焦夙卿嘴上說著從靖陽王府撈人難度太大,當(dāng)晚在她身上吃了個夠本,第二天就把今禧提給了她。 主仆久別重逢,兩眼淚汪汪。 ……哦不,只有今禧見了主子淚眼汪汪。 “主子,你不是說就出去逛個街就回來嗎,怎么消失了這么久嗚嗚嗚……” 沉瓔作噤聲狀,招招手讓她過來,安撫地摸了摸她的頭:“乖,先給我盤個雙環(huán)望仙髻,試了這么多次,還是你盤的發(fā)髻最好看。” 今禧委屈地抿著嘴,乖乖給她盤起了頭發(fā),滿腦子的疑問硬是憋住了。 因?yàn)橐撬徽J(rèn)真給主子盤個好看的發(fā)髻,主子見了不滿意可能會氣到吃不下飯。 今禧認(rèn)真地盤完了頭發(fā),又給她戴上簪花,直到沉瓔對著銅鏡滿意地笑了,才敢弱弱地問:“主子……所以你為什么會在太子府里?。俊?/br> 沉瓔笑得高深莫測,不答反問:“最近都有些什么關(guān)于太子的傳言???” 今禧想了想:“太子……救災(zāi)抗疫凱旋而歸唄……” 沉瓔:“就這樣?” 今禧:“……哦,還有,大家都在傳言說,太子本來也感染了瘟疫,都已經(jīng)奄奄一息放棄醫(yī)治了,突然從天而降一個九天神女,以血為引,不僅治好了太子,還救了一個郡的百姓?!?/br> 沉瓔笑得咧開了嘴,這么詳細(xì)的傳言,怕不是他本人親自傳的哦。 “那你說,如果你是太子,該怎么報答這位神女呢?” 今禧沉思:“嗯……帶回府里供起來?” 于是沉瓔笑得更高深莫測了。 今禧看著她艷比花嬌的笑靨,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嚇傻了:“……不、不會吧?主子你!?” 沉瓔摸摸她的小臉頰:“很聰明嘛你?!?/br> 今禧眼睛瞪大,堪比銅鈴:“主子,你就別戲弄我了,這怎么可能?” 沉瓔眉梢?guī)γ纳海骸霸趺矗侩y道我看起來不像神女?” 今禧咽了咽口水:“像……主子你看起來確實(shí)美得不像凡人,但是你的血怎么可能能治愈瘟疫呢?” 沉瓔:“怎么不能了,你去問問太子,是不是我治好的他?!?/br> 她都這么說了,今禧哪里還能不信,其實(shí)單看主子住的這個華麗奢靡的屋子,就能令她信服了八分。 她甚至懷疑太子殿下把所有的寶貝都堆砌在了這個屋子里,來討她的主子歡心。 “那那那……前幾天城里來了幾個西平來的乞丐,都說也是有個女神醫(yī)醫(yī)術(shù)絕世救了他們,后來仔細(xì)一問才知也是滴血為藥引……那也是主子你嗎?” “對啊,是我,總不能只救一個地方的百姓,放著一個地方不管吧?” “天啊,主子,你實(shí)在是……實(shí)在太了不起了!不僅能在西南御敵,還能在西北抗疫,你真是九天的神女特意下凡來保佑我們大周的吧!”今禧夸張地叫道。 沒辦法,誰讓這幾天京城里盛傳的神女突然之間變成了她家主子還活生生地站在了她面前呢! 她、她她,甚至還親手給神女盤了頭發(fā)! ??!她再也不洗手了! 突然,門外傳來了一聲什么東西磕到門板的聲響,屋內(nèi)嬉嬉鬧鬧的兩人頓時一靜。 沉瓔給了一個眼神,今禧會意,悄然走到門前,刷地打開了門。 門口赫然立著捂著腦袋的……焦仲欽。 今禧不敢相信:“王……王爺?”她剛從王府里被接出來,王爺是來抓她回去的?不,不會,她的主子在這里,王爺是來抓她主子的! 想著,今禧張開雙臂攔住他,眼中滿是敵意。 沉瓔皺了眉頭,也很是吃驚,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焦仲欽還呆站在原地不動,不理會眼前的今禧,而是神情復(fù)雜地看著坐在里面梳妝臺前的沉瓔,尚未消化完剛剛聽到的一系列真相。 他昨日出宮后就一直在查太子的情況,其實(shí)根本不用他調(diào)查,滿城都是太子的傳言,只要稍一打聽就能知道得八九不離十,只是昨天他入宮心切,沒有來得及把一切都搞清楚。 以自身的鮮血為藥引的神醫(yī)…… 他幾乎是瞬間就想到了沉瓔。 雖然當(dāng)初在西平的時候,他只把她當(dāng)成是一個瘋子,或認(rèn)為她是把他當(dāng)傻子耍,完全不相信她所說的話,還親手打翻了她遞過來的血藥,甚至是把這件事當(dāng)成一個隨時可以拿出來嘲諷的笑話,才如此深刻的記在心里…… 怪不得當(dāng)時見到他時,她面色慘白;怪不得在城西遇到她時,她滿手都是傷痕。 原來,她說的,一直都是真的! 只是他想也不想,試也不試,就選擇不信她,甚至嘲諷她。 她當(dāng)時遞給他的,是滿滿一杯鮮血啊,這是何等的情意!都說傳言里是兩滴血就可以治愈疫病,所以她才會傷全在手指上,只有對他,是灌了滿滿一杯的血。 他回想起沉瓔纏在手臂上厚厚的紗布,和隱隱透出的血色,才發(fā)現(xiàn)當(dāng)初不屑一顧的嘲弄,現(xiàn)在的印象卻如此深刻。 再回憶過去,他從未把她當(dāng)成自己的妻,從未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