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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快穿之制裁反派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5

分卷閱讀145

    什么使命感和責(zé)任感的他們,當(dāng)下覺得顏面大損,氣得大喊晦氣后竟然直接離開。

    “你不是說只對付那幾個道士嗎?這十萬大軍都是怎么了看到了什么?”聶丞檀問沉瓔。

    沉瓔笑答:“山崩地裂天塌地陷,你覺得夠恐怖嗎?”

    “怪不得他們都嚇成了這樣……你竟然能夠一次性控制十萬人馬,你的幻術(shù)已經(jīng)不只是出神入化了……”

    “我只是覺得與其讓他幾個道士陷在我的幻術(shù)里,不如讓他們真實地在現(xiàn)實中感到屈辱來得更盡興有趣?!?/br>
    楚軍大部分的人即使在戰(zhàn)后,也都陷在恐懼之中無法自拔,各個藩國一擁而上,瓜分沒有了抵抗之力的楚王朝。

    一代大國分崩離析,一切塵埃落定,因為有了沉瓔的相助,聶丞檀反而比前世更加早的掌握了更大的權(quán)力。

    只是,那天在戰(zhàn)場上,楚軍猙獰著表情萬人同步的恐懼,以及那幾個道士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無措和屈辱,交織著成為了聶丞檀新的夢魘。

    還有他與四師叔最后一次相見時,他所說的話。

    “看你對她用情至深,那么,你又怎么知道她對你施了多少幻術(shù)?她對你有多少是假有多少是真?”

    “你以為是眾人皆醉你獨醒,你又怎知不是眾人皆醒你獨醉?”

    真的是她的幻術(shù)對他無效嗎?還是說,是她假裝對他無效?

    至于目的……或許她也是重生的,只是想通過這種方式欺騙他,然后得以逃過一死?

    其實不論怎么想,都有許多想不通的地方,但懷疑的種子一旦生根,就特別容易發(fā)芽生長。

    聶丞檀突然就難以自拔地陷在了無限循環(huán)的懷疑之中,到底前世是真還是假,到底今生是真還是假,到底她的幻術(shù)哪些是真哪些是假……這大概是他永遠(yuǎn)無法得到證實的懷疑。

    漸漸,他的懷疑和憂慮明顯到連沉瓔都察覺了。

    沉瓔也很為此頭疼,不知道如何消除他的懷疑。她不想繼續(xù)撒更多的謊,畢竟每撒一個謊都需要用更多的謊來圓。

    深思熟慮數(shù)天,沉瓔最后想到了一個最穩(wěn)妥的、治標(biāo)也治本的方法——讓他意識到,不管是真是假,前世的她和今生的她已經(jīng)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她。

    ……

    尋常的夜里,一場溫情繾綣的纏綿之后,聶丞檀熟練地為沉瓔擦拭了一遍身體,然后鉆進(jìn)了溫暖的錦被里,抱著沉瓔,相擁而眠。

    翌日清晨,當(dāng)他醒過來時,又熟練地側(cè)過身軀親吻她的頭頂,額角,鼻尖,最后在她唇上蜻蜓點水的一吻。

    兩唇剛剛觸及,宛瓔驀然睜開了眼睛。

    聶丞檀被她這樣突然瞪大眼的清醒方式嚇了一跳,愣了愣才輕笑出聲,一手溫柔地?fù)嵘狭怂哪橆a:“醒了?還早,你可以繼續(xù)睡一會兒?!彼f著,就要撬開她的唇繼續(xù)一個更深入的吻。

    他的舌頭剛剛探入她的唇齒,就措不及防地被她狠狠咬了一口,剎那間鮮血淋漓,濃郁的血腥味瞬間就蔓延了整個嘴巴,可見她用力之狠。

    聶丞檀吃痛地就要往后退去,卻發(fā)現(xiàn)舌頭被她死死咬住了退不開,他只能難以置信地睜大眼。

    她似乎是抱著要把他的舌頭咬下來的決心,咬得毫不留情,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他的舌頭已經(jīng)痛得發(fā)麻了。

    聶丞檀拼命掙扎,好不容易才從她的血盆大口中掙脫了出來。

    確實,兩個人都滿嘴是血,只不過所有的血都是他的血。

    “阿瓔,你、你瘋了?!”聶丞檀又是震驚又是疼痛,捂著嘴有那么一瞬連話都說不利索。

    宛瓔沒有回答他,渾身上下根本動都沒有動,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只冷冷地斜眼看著他。

    聶丞檀突然認(rèn)出了這個眼神。

    她眼中對疼痛和死亡的恐懼與深入骨髓的仇恨相互交織,最后都化為一潭沉寂在深淵的冰水,將他從頭澆到腳,涼得徹底。

    這不是他的阿瓔會有的眼神,這是上輩子被他折磨得不成樣的……

    她也重生了?

    驀然反應(yīng)過來的聶丞檀連自己滿嘴的血和痛得幾乎要斷掉的舌頭都忽略了,拿出掛在一旁的外袍里的一張定身符就貼到了她的身上。

    鮮血滴滴答答地沿著他的下顎角滴在地上,而他根本顧不上。

    他滿腦子只有一個認(rèn)知,一個讓他絕望的認(rèn)知,前世那個被他誤會被他殘害到死無全尸的她,也重生回來了?

    一時之間,他往日活絡(luò)的頭腦整個成了一團(tuán)漿糊,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唯一的一個念頭就是先把她定住,總之絕對不能讓她跑了。

    而宛瓔其實從睜開眼睛咬住他又被他掙脫的那一刻起,就一直都沒有動作,只是一動不動地看著他,死死地盯著他,眼里涌起的越來越深的仇恨仿佛能將他整個人淹沒。

    聶丞檀腦海深處關(guān)于她的記憶,隨著她眼里壓抑而濃郁的仇恨,一點一點重新浮現(xiàn)。

    她從始至終沒說話,是因為他一遍一遍地割掉她的舌頭,不愿聽她說任何話,所以她才開始不再說任何話;她從始至終沒有動作,是因為他把她鎖在一個小型的抑制妖力的結(jié)界里,她僅剩的妖力只能供她恢復(fù)自己身上被他一遍一遍扒皮剔骨的傷口,連多動彈一下都是浪費體力和妖力。

    聶丞檀動了動唇瓣想要說話,卻又如鯁在喉,什么都說不出來。

    他能說什么呢?問她,她是哪個時候的她?還是問她,她已經(jīng)被他折磨了多久了?

    他怎么能問得出口!

    聶丞檀只覺得自己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像根殘破不堪的柱子,完全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

    他杵在原地好半天,任由舌根痛到失去知覺,唇上的血也都干涸了,才眨動了一下酸澀的雙眼,轉(zhuǎn)身出了屋,去處理他舌根的傷口。

    第90章 藩王篇番外

    半晌, 聶丞檀才回來, 他已經(jīng)擦干凈了自己唇上的血跡, 也在嘴巴里上了些苦澀的傷藥。

    只是他的嘴里再苦, 也沒有他心底苦。

    聶丞檀身體僵直,在門外站了很久,一直不敢跨出那一步。他多希望自己進(jìn)去之后見到的,是那個一如往常慵懶地躺在床上等人伺候的阿瓔,洋洋灑灑地笑著給予他一個繾綣的吻的阿瓔,而不是突如其來的滿目冰冷與仇恨的……陌生人。

    但到底, 他還是要進(jìn)去面對的。

    聶丞檀垂眸望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東西, 再一次握緊, 然后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宛瓔依然仰天躺在床榻上,聽到他進(jìn)來的聲音, 才冷冷地斜過眼來,又開始盯著他不放。明明是面無表情的模樣,聶丞檀卻能夠從她臉上讀到所有陰狠的怨恨, 毫無疑問,如果她現(xiàn)在有能力的話,會一點也不猶豫地親手刺穿他的胸膛, 挖出他的心臟,然后一口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