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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恕罪。 “這種事情兄長便是滿門的腦袋搭上都是不夠的,若安分些富貴日子還是有的。這等事情若再傳到本宮耳朵里頭,被再無說恕罪的機會了。兄長你便好自為之吧?!?/br> 寧后冷冷的說完了,便由著兄長寧擇跪在一邊,轉(zhuǎn)臉再次去打量著跪著稍微后邊一些地方的子侄輩們,看著似乎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皺起了眉頭。寧后看著堂下跪著的寧擇嫡妻陳氏,厲聲直接問道:“本宮二哥的嫡子澄哥兒何在?” 陳氏被質(zhì)問得沒有了辦法,只好唯唯若若的解釋道:“那孩子和他那癡兒meimei都少見人,不識得多少禮數(shù),臣婦怕他們粗野沒有教養(yǎng)沖撞了娘娘,所以沒有讓他們出來接駕?!?/br> “本宮親侄兒侄女豈是你能指摘的,池丫頭小時候明明十分機敏,怎是你嘴里頭的癡兒?”寧后看著那陳氏黑眸愈發(fā)冷起來。被逼的沒了辦法,陳氏也只能差了丫頭去把人叫過來。 過來會兒那差去的丫頭回來了,蘇言看見進(jìn)來廳著是兩個瘦骨伶仃,衣衫簡陋的孩子,與剛才跟前跪著的幾個寧家的長房孩子衣著天差地別,只見男孩兒牽著眼神呆滯的女孩兒進(jìn)來的,遠(yuǎn)遠(yuǎn)的就引著meimei朝著寧后跪了下來行禮。 “好孩子,過來讓姑母瞧一瞧。”寧后朝著那兩個孩子招手,柔聲道。可那兩個孩子卻沒有動靜,似乎突然面對眼前這個有些陌生的華服美麗婦人很是緊張惶恐。 蘇言作為小孩子的優(yōu)勢便有了用武之地,她邁著小短腿慢慢走到了那兩孩子面前,人家垂首跪著,她伸小手去拉人手腕,頓時也被那寶寶皮rou包著骨骼嚇了一跳,好瘦。 “別怕,來來?!碧K言她現(xiàn)在口齒不算十分清晰,但這軟糯的娃娃調(diào)調(diào)很能都讓人放下戒心。一個娃娃似的討喜漂亮小孩子并沒有什么威脅性。那男孩兒睜大眼睛看著蘇言猶豫著站了起來,跟著她,牽起meimei的手往寧后跟前去。 走到了身后后,寧后把兩孩子拉到了自己身邊,伸手摸著男孩兒和女孩兒的腦袋,仔細(xì)打量了他們的臉,嘆了口氣對蘭姨道:“澄哥兒這小模樣卻當(dāng)真有拂二哥哥小時候的影子,可卻瘦成了這樣。池丫頭更是...” “陳氏,你這長房伯母倒是真的當(dāng)?shù)煤醚?,二房的一雙兒女看顧成了這模樣?” 面對座上來自寧后的質(zhì)問,下邊跪著的陳氏抖成了篩子,腦子一片空白想不出半句辯白,只能感覺背上有一道冷箭似的的目光直直的把自己穿透了。本想今日皇后來府是無比殊榮,寧家的日子更勝從前,卻沒有迎來的卻是這般尖刻的問責(zé)叱問。 第31章 打獵 31、打獵 謝白就知道凡是謝瑜找他就不會有什么好事情, 這一次又想找他做筏子去約鄭成玨出來。說到底不就是謝瑜自己自作自受罷了, 現(xiàn)在人家鄭成玨不搭理他了, 便曉得找自己來幫忙了。 說來也巧, 上回兒,謝瑜撞見顧惜弱時候, 鄭成玨正好在旁邊看見了全過程, 全程冷臉, 扭頭就走。這幾日, 謝瑜在北衙里頭明顯感覺得到鄭成玨對他態(tài)度不對了。平日里雖說因為性格使然, 對著謝瑜態(tài)度也說不上多好, 但再怎么也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完全當(dāng)沒這個人似的。就是謝瑜厚著臉皮跑人面前糾纏不休,人家也完全無視。 “阿白, 你看成玨那么疼你, 要是你去撒個嬌,跟你成玨哥哥說聲想出去玩兒, 他鐵定沒有不依的呀?!敝x瑜笑著滿懷期待的看著自家弟弟,勾著謝白的脖子挨著他身邊坐著,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哥倆關(guān)系有多好似的。 謝白心道謝瑜無恥,但現(xiàn)在兩人要是關(guān)系這么僵下去, 不是給顧惜弱那女人機會更大。鄭成玨她跟尋常的深閨女兒不同,行事作風(fēng)大度磊落。她這次不愿搭理謝瑜,謝白知道這跟上輩子一個原因, 她并不喜歡顧惜弱。雖說不過僅僅一面之緣, 鄭成玨這人直覺很敏銳, 隱隱間便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 雖說這忙謝白是打算要幫的,但需要說明白的話也得提前給說清楚?!俺色k哥顯然是為著你那個青梅竹馬不理你,自東郡便結(jié)識成玨哥是什么樣的人你比我更清楚,他不可能毫無緣由就這般,其中原因你可曾想過?” 謝瑜的神情稍微有了一瞬間的凝滯,卻很快又恢復(fù)了尋常時候的樣子,嘴角掛著平日不著調(diào)的笑容。“現(xiàn)下在與你說成玨的事兒,你倒去提其他的作甚?阿白,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看著你一副心思深重的樣子,看得哥哥我真是為你擔(dān)心?!?/br> 謝白嫌棄的拍開了謝瑜戳他臉頰rou的手指,這人說話從來不愛好好說,總是動手動腳的?!澳阏娈?dāng)我是個不懂事的小屁孩,會跟我商量這事情?” 怎么都好,謝白還是以自己的名義給鄭成玨府上去了封信,前頭作為晚輩客套的問候,后邊才接著想讓鄭成玨看看自己最近有沒有長進(jìn),借機邀著去京郊打獵。自然在信當(dāng)中不會提到謝瑜,不過以鄭成玨的聰穎不提也能夠猜到謝瑜也是會跟著去的。至于去不去,就看在鄭成玨心里謝瑜有幾斤幾兩了。 若是鄭成玨當(dāng)真不去,謝瑜與她這輩子的情緣倒真的有點兒懸了。謝瑜寫完了信最后的落款,還未等完全晾干,謝瑜就笑嘻嘻的拿起信來迫不及待的吹干,細(xì)心地將那封信封入信封里頭,轉(zhuǎn)頭去差人遞去鄭成玨府上。這念完了經(jīng)就不要和尚的樣子可真夠厚顏無恥的,謝白看著達(dá)到了目的就揚長而去的謝瑜翻白眼。 不管如何,到了約定的那天,謝白跟著兄長早早就出門等在西直門等著鄭成玨過來。早上西直門這里水車來來往往的從京郊的玉泉山往宮城里頭送山泉水,因而這道門也被京中的百姓稱為水門。謝瑜在旁邊踱來踱去,時不時就問謝白一句,成玨該不會不來了吧?起初謝白并不想搭理他的,后來被問得煩了,便道:“現(xiàn)在早得很,尚未到約定的時候,是你自己來早了。再說了,就算成玨哥不愿意來也是因為你?!?/br> 正說著這話時候,遠(yuǎn)遠(yuǎn)看見了一個身影往他們這邊過來了,不是別人,正正就是他們正等著的鄭成玨。鄭成玨今日穿著利落的深紫色的勁裝,烏黑漂亮的長發(fā)被干凈利索束起,牽著一匹棗紅色的高大矯健馬匹,打獵所要用的獵弓和羽箭簍都掛在馬背上的挎斗里頭。 她目光遠(yuǎn)遠(yuǎn)的就落在了謝白身上,頷首打了個招呼卻看也不看旁邊的謝瑜,徑直的牽著馬過來了。謝瑜對于鄭成玨的冷臉無視簡直適應(yīng)得不得了,仍舊自然的笑呵呵的貼上去熱絡(luò)道:“成玨來得好早,我們剛到你就到了。阿白不懂事,硬是吵著出去玩倒是麻煩了你。我跟著去幫幫忙打打下手,在旁也看著點兒,省得阿白給你惹麻煩。” 莫名被說成是不懂事不讓人省心的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