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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宣羅才轉(zhuǎn)過來對謝白道:“你能不能幫我把阿欽藏到安全的地方去,只要你能辦成這件事情,本公主什么事情都能夠答應(yīng)你?!?/br> “那公主您可否坦誠告訴我這位阿欽姑娘是什么人?跟您又是什么關(guān)系?”謝白看著面前的宣羅公主,以及她護(hù)著的那個女子。 聽有到謝白的要求,宣羅公主有幾分猶豫,此番更加肯定謝白猜測那女子身份的簡單的想法?!肮髂徽f清楚,那么我也不知如何對于這位姑娘才是妥善的安置,更不可能保證她的安全。公主您若是實在信不過謝白,那么這個忙我也是愛莫能助了?!?/br> 聽了謝白的話,宣羅想了會兒,轉(zhuǎn)臉征詢身后阿欽的意見,見她同意的點了點頭,宣羅便開口道:“阿欽她其實并不是我們北卑的人,她是大昭商戶的女兒。還有,她是我哥哥未過門的妻子,如今肚子里還懷著孩子?!?/br> 這倒是讓謝白有些意外,看著面前懷有身孕叫做阿欽的女子福身行了個大昭的禮節(jié),開口也是標(biāo)準(zhǔn)的大昭話語?!靶∨也贿^一介平民百姓,的殿下垂愛,此番他先去了,若但我一身也便沒有什么牽掛,至如今這孩子還在懷中。只求謝大人相助,讓小女子平安的剩下這大殿下的骨rou?!?/br> 沒想到這北卑大皇子李祁在這世上尚有遺孤,若風(fēng)聲走漏出去,這母子倆恐也兇多吉少,也難怪今夜宣羅連夜瞞著人偷偷出來了,又這般著急的。 謝白轉(zhuǎn)臉又看向站在旁邊的宣羅公主,如今只怕宣羅她也開始懷疑幕后之人就在北卑皇室之中了,才如此不放心阿欽仍待在這北卑國境之中,生怕有人追查過來斬草除根。原本謝白想的不過是挑起北卑本身紛爭,禍水不及大昭,自己全身而全,便已經(jīng)算是功成了,但現(xiàn)今的形式卻使得他有了些新的想法。 第88章 甥舅 88、甥舅 走回萬春殿, 蘇言一直攥緊自己的雙手,回來之后才發(fā)覺手心已經(jīng)被汗?jié)裢噶? 濕得發(fā)冷膩滑, 讓人厭惡的觸覺。 蘇言真的害怕,有時候不恰當(dāng)?shù)恼嫦啾绕痱_人的假象更加可怕, 宋誼可以喜歡任何一個人, 但這其中卻絕對不包括蕭如景。 人言可畏, 蘇言貴為一國中宮所出的公主,如今北卑皇子遇刺身亡滿天飛的流言都能夠逼得她只能裝受驚犯病。而先不論蕭如景是否有同樣的心思,即使有,兩人出身蕭氏大族,一個是左相之子,一個皇族公主, 又是擔(dān)著著甥舅的名頭,畢竟在京中掀起渲染大波。 “你老實與我說,你究竟是如何看待蕭如景的?” 回到自己殿中, 蘇言屏退了房中的宮人,只剩下自己與宋誼兩個人, 她定定的審視著面前一路回來都有些神色恍惚的宋誼。 “言jiejie?”宋誼有些驚異的看重突然變得目光清明的蘇言,似乎驚異于面前的她突然一瞬間沒有半點犯癔癥的模樣?!澳闳缃袂逍堰^來了?” “你莫管我如何, 先回我的話,想清楚再說?!?/br> 此時蘇言站在宋誼面前, 她個子稍高一些, 輕輕將手按在meimei的肩頭上邊。 宋誼想來就不是能夠藏住事情的性格, 平日卻也不屑躲躲藏藏惺惺作態(tài),但現(xiàn)在面對蘇言關(guān)于蕭如景問題的逼問卻神情躲閃起來,似乎有些猶豫又有些不安。 宋誼終是低了頭,聲音慢慢小了下去,喏喏道: “我... 我...言jiejie,剛剛她們說蕭如景要娶舒琴洹,我心里真的很不樂意這事,很不痛快,很討厭她,恨不得沒有這個人。” “從前宋謐那一群人我都不大喜歡,卻沒有這種想法,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蘇言手上的力勁加大了,用力,抓住宋誼的肩頭,重了語氣對她道:“阿誼,從前種種如何不再論,你從小喚我一聲jiejie,作為阿姐如今只說一句,你總歸該喚蕭如景作舅舅的,他是你的舅舅,你是他的外甥女,也僅此而已,無他了?!?/br> “我如今反倒覺得,蕭如景早些成家立室安定下來并不是什么壞事。”蘇言這話說得并不虛,至少如此一來也算是斷了宋誼這邊的心思,在外的流言當(dāng)蕭如景娶了妻室便也到此為止了。 “言jiejie?!彼握x怔怔看著蘇言,她似乎第一次被自己從小追隨崇拜的jiejie這般疾言厲色的相對,眼中有些不可置信,眼角有些發(fā)紅眼淚中帶著不甘與委屈,她似乎并不明白如此單純的傾慕一個從小讓自己開心的人有什么錯。 蘇言眼睜睜看著宋誼紅著眼睛頭也不回從自己這房中跑了出去。 困居于小小的宮室之中本就是一件足以讓人感到氣悶的事情,更何況狀況一件連著一件的發(fā)生,蘇言握著最新一份北卑處鹯陰城的情報控制不住握著信紙的手顫抖。 護(hù)送宣羅公主回去北卑的使團(tuán)大隊人馬還未入鹯陰城就被北卑五皇子李禎扣押,扣押的罪名是私通二十六部,將潛藏在北卑境內(nèi)的異族細(xì)作放走。 比她預(yù)想還要迫不及待,蘇言不是沒有預(yù)想過謝白這一行必然會那一直隱藏幕后的人下手,卻沒有這么快。但也證明了一件事情,北卑那邊禍起于兄弟之間的皇權(quán)之爭,而如今幕后黑手也沉不住氣了。 這份情報是倚仗著寧家的勢力獲得的,蘇言讀信時,寧后只靜靜坐在她面前飲茶,待到她放下了信紙,方才讓侍立在自己身后的連翹在案幾上擺了棋盤,捧來了黑白棋子。 寧后放下茶杯,然后緩緩說了句:“來一局吧,我們母女倆好久未一起下棋了?!?/br> 情報是寧后帶來的,她必然是知道信里面是什么內(nèi)容,她與謝白的事情從未刻意瞞過寧后,卻也沒有正經(jīng)的與寧后坦誠過這件事情。 寧后執(zhí)白子先行,蘇言執(zhí)黑子,母女倆閑來無事常有對弈,勝負(fù)向來是五五對半開的。今日蘇言事先已是心浮氣躁的,落子失了平日的穩(wěn)健,不過一盞茶功夫便已經(jīng)落了頹勢。 “我今日是必然要取勝了,言言?!睂幒笥致湎乱活w白子,將原先已經(jīng)設(shè)下的陷阱收網(wǎng),蘇言黑子一處旁支棋路頃刻之間被收割殆盡。 “也算是沾了謝小公子的光了。”寧后伸出纖細(xì)的手指將被圍的白子一顆一顆的收起來。 寧后這話說得調(diào)侃意味十足,怕是已經(jīng)知曉她與謝白之間的那點私情了。蘇言無法反駁寧后這話,只能屋子漲紅了臉。 “你倒是真的緊張謝家二郎,但也有些不夠相信他。”寧后說著,讓連翹將另一份情報信函呈到了蘇言的面前?!霸倏纯催@一封如何?” 蘇言拆開了這封信,是比前一封稍微早一些時間的情報。是關(guān)于大昭北境戍邊營房的情報,在使團(tuán)途徑北境的時候白晟帶了封信函曾經(jīng)往戍邊營去了一趟,據(jù)情報所說報的是謝瑜的名頭,而后便她沒有隨使團(tuán)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