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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出一轍,天真直白得很,不過寫詩這事情還是藏一些稍婉轉(zhuǎn)些的好?!?/br> 說著便給宋誼原來的詩上頭稍稍改動些,提筆便幫著寫到了那素面的紈扇上頭,寧澄的字是打小苦練出來的功夫,自然是沒得挑的,眼見著一件事情辦好了,宋誼便喜笑顏開的從寧澄手里頭接過已經(jīng)寫好的扇子,高興的道了謝。 如此依賴著偷懶,那天晚上出去乞巧望月的時候,元嘉公主在宋誼的扇子一捧出來的時候便能發(fā)覺其中的蹊蹺,輕聲貼她旁邊問道:“這不是我澄表哥的字嗎?你今年倒也學(xué)著偷起懶來了?!?/br> “jiejie你不也是謝駙馬幫的忙?!彼握x被人發(fā)掘了偷懶也不怯,不大服氣的反駁了句道。 “偷懶也是好事兒,這足見你們感情十分融洽,你多找表哥他做事情,他也是高興的?!痹喂骺粗握x今日帶過來的紈扇道。“他替你幫了這忙,你是如何謝他的?” 這這問題被元嘉公主這么提到了面上來了,宋誼才發(fā)覺自己壓根沒有想過這事情,但這會兒教人提醒起來便不能當(dāng)成沒有這事情了。 戶部這兒中午這時間倒沒有什么人,宋誼聽說朝中許多朝中夫人們有時候會給自己公務(wù)繁忙一時不大方便回家的夫君送飯,宋誼從來沒有給寧澄送過,這一次還是受了元嘉公主的慫恿,第一回來戶部這兒來的。 她來得少,對于這兒的官吏而言還是個生面孔,侍女提著食盒,與那小吏道:“我家殿下是來這來尋你們寧大人的,您可知寧大人在何處?” 又到秋收之后查驗(yàn)戶籍,準(zhǔn)備稅收的時候,戶部是最是繁忙,這幾日連著都是清早便出門,天黑了才回來,甚至有幾日夜里還是直接歇在了戶部里頭都沒有回家。 小吏一聽,稍稍前后一聯(lián)想,才想起面前這位是那二公主殿下,態(tài)度立馬變得恭敬起來對宋誼道:“殿下,寧大人和戶部其他他仍在里頭清點(diǎn)著著?!?/br> 那小吏說著又瞟了眼宋誼身后的侍女手里提著的食盒便立馬知道了人的來意,最近禮部這兒都幫來這兒送吃食湯水的小姐夫人不少,只是沒想今日這二公主殿下竟然也親自過來跑了這一趟。 說著那門前的小吏便趕忙把人往里邊領(lǐng)了,領(lǐng)進(jìn)去了才猛敲自己腦袋自己卻是把這茬給忘了。 寧澄為戶部尚書主理官員雖說職位最高,但對于手上幾位年長的侍郎還是十分敬重的,這幾日忙得離不開這戶部,幾個人都是一同用飯。 這黃侍郎身體不大好,寧澄本想特允他不必參與查驗(yàn)的,但那黃侍郎堅持終究也是無法。那黃家里的小女兒日日往這兒送飯,年輕少艾,日日常這戶部來,除了對自家老爹的一腔孝義,更存了些對于這位年輕尚書的敬慕。 此時進(jìn)去時候,正看見那黃侍郎的小女兒給寧尚書添飯,眼里頭的柔情似水藏也藏不住,這場景就十分不妙了。 此時那小吏心叫不好自己這回真的闖了大禍,誰知道今日這二公主突然而來,若是伶俐的手下此時應(yīng)該先給這寧大人通傳一聲早作準(zhǔn)備才是。 此時再看二殿下臉色卻還算得克制,只是看著有些意外的看著過來的公主娘子。 “各位大人,這幾日公務(wù)繁忙辛苦,我不善廚藝,只準(zhǔn)備幾樣簡單家常,還望您們不要嫌棄?!?/br> 聽得公主殿下這么說了,屋里戶部的官員們忙表謝意,只說這是職責(zé)所在,分內(nèi)之事。 “大人,這里有個不情之請,我能單獨(dú)與駙馬出去外邊說幾句嗎?” 夫妻倆單獨(dú)說話再是自然不過的事情,哪里是他們這些無關(guān)之人能夠輕易干涉,自然是讓公主與駙馬請便,只是那黃家的小姐面上有幾分黯然。 宋誼之前很少想寧澄外邊若是有喜歡的人該怎么辦,此時卻莫名為這可能性緊張。公主雖尊崇,但不意味著如此駙馬便能從一而終的。 即使如那宋語一般潑辣的性子,對自己那駙馬拘束甚嚴(yán),后來還是鬧出了在小房子的宅子中養(yǎng)了外室的事情。 宋誼之前曾偷偷問過jiejie元嘉若是謝駙馬外頭有人了當(dāng)怎么辦,元嘉公主只是十分自信的回了句他敢。 “殿下今日怎么來了?”寧澄問宋誼。 宋誼審視著面前的寧澄卻是一副坦坦蕩蕩的模樣,她皺了皺眉鼻子,輕聲道:“早知道便不來了,你在這兒吃那姑娘送得吃食不是很好,我本就不該聽言jiejie的體念你辛苦,忙活半天?!?/br> “殿下生氣了?”寧澄又問。 宋誼不說話,她此時確實(shí)有些情緒不好。 “你來我很高興,見其他同僚夫人其實(shí)很是羨慕?!睂幊握f道:“這回也多虧阿言了?!?/br> “真的高興?”宋誼確認(rèn)道。 “當(dāng)真高興?!睂幊伪幻媲八握x睜大眼睛天真的情態(tài)逗樂了,笑著答她道。 “那往后不許吃那姑娘送的飯了。”宋誼這才重新和緩了語氣?!八菢涌茨銜r我不大高興?!?/br> 第118章 番外:無猜(上) 118、番外:無猜(上) 世人皆愛好皮相,耽于美色者多。其實(shí)就是最天真無邪的孩子也是如此, 往往那些長得好看, 性子活泛些的孩子, 不知不覺便成了孩子堆里頭的頭頭, 比如說小時候謝瑜。 鄭國公對鄭成玨要求極為嚴(yán)苛, 從小便是如此,別的孩子結(jié)伴玩鬧的時候,她便被拉著在校場上邊, 一遍遍摔得膝蓋發(fā)青發(fā)紫, 手指頭被弓箭一次又一次磨出水泡來。 鄭成玨那時候覺得每個小孩子都大抵是這樣的, 因而沒有覺得自己過得特別苦,只是那時娘親,她便有些不大能明白為何每次晚上回來娘親給她更衣洗澡時候, 看著那些傷口總是無聲的流眼淚。 東郡有送孩子到校場習(xí)武的風(fēng)俗,與書塾讀書一般,都是成群一塊兒的, 鄭家軍在東郡這兒駐扎,鄭家的校場最好。鄭國公也支持大昭的兒郎不能要文能理政治國,更要武能守疆拓土, 因而極為大方的接受東郡的孩子來這兒習(xí)武。 鄭家向來是武將之家,比起念書, 鄭成玨小時候最先是先開始習(xí)武的, 同齡孩子來校場要晚上幾年, 大多在書塾時候便已經(jīng)熟識。 她那日在校場時候便聽到外邊不同尋常的喧鬧聲音, 本來很少人踏足的駐軍校場外頭忽而來了許多車馬之前便聽爺爺說今日有東郡許多世家小少爺過來,看來這些便是了。 小孩子成群被魏副將領(lǐng)著,其中一個被其他簇?fù)碇?,眼睛黑亮不知道在說什么,引來周圍其他孩子的一片應(yīng)和之聲。鄭成玨有些好奇他說什么,依舊看著他,卻沒想那小孩子也看了回來。 鄭國公領(lǐng)著在整理箭筒的鄭成玨,指著那些孩子對她道:“成玨,之前沒有年紀(jì)相當(dāng)?shù)幕锇?,你總是自己一個人練,最近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