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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來,“這首和歌是出自當(dāng)中的,作者是額田王所作,是訴說愛情的和歌……” 可是這跟職業(yè)有什么關(guān)系?長谷部將和歌的意義細(xì)扒了十幾遍,都沒有找出相關(guān)性,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從何入手。 要是歌仙先生在就好了。 長谷部和天下腦中不約而同的閃過這個念頭,要論對和歌的了解,本丸里的誰,夸大點(diǎn)說,世上的任何一個人都比不上歌仙。 想過之后,天下為自己這個稱得上是懶惰的想法感到愧疚,她搖了搖頭,拋去這個念頭,將精力更加集中,再次陷入腦中有印象的和歌海洋中。 千早…… 等等,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 第23章 二十三振 她記得身居為六歌仙之首, 同時也是平城天皇嫡系子孫的在原業(yè)平,就曾經(jīng)寫過被后世之人稱為‘千早之歌’的和歌。 若是她沒有想錯方向的話,審神者‘千早’這個名字就應(yīng)該是出自這里的, 而審神者的真名也應(yīng)該是在那首和歌里面。 天下還是有些不放心自己的推測, 她又細(xì)致的回想了一下,確保自己應(yīng)該沒有其他漏掉的地方, 這才在心中打著腹稿準(zhǔn)備開口。 但就在她即將張嘴說話時, 就見一旁跟她一樣陷入苦思的長谷部一拍桌子,身體傾斜,臉湊到了明日香面前, 激動不已說道:“養(yǎng)馬的?” 她默默閉上嘴。 明日香:“……” 千早:“……” 天下:“……” 長谷部這個猜想實(shí)在是太逗了, 冷淡如千早也忍俊不禁的拿手抵著唇笑出聲。更何況是明日香這個情感外放的厲害的,她先是錯愕的睜大了帶著美瞳的眼睛,看著近在咫尺, 連毛孔都清晰可見的長谷部的臉, 隨后她捂著肚子哈哈大笑出聲。 看到明日香這番作態(tài)的長谷部不用腦子想都知道自己猜錯了, 還是跟正確答案南轅北轍, 錯的離譜。 他悻悻的扶著桌沿, 坐回了位置上, 默默的盯著自己主笑的身體都快抽搐,上氣不接下氣, 仿佛下一秒就要笑暈厥過去。 這笑的未免也太夸張了吧!給他留點(diǎn)面子啊主!別當(dāng)他長谷部不要面子的??!長谷部臉像是被火燒一樣, 白與大紅互相交錯。 “是巫女吧?”天下抿了抿唇, 壓下嘴角上翹的弧度, 但眼中含著的笑意卻無法壓下,泄露了她對長谷部這個答案的態(tài)度。 “咳咳哈哈哈沒錯……”明日香一邊揉著笑的抽疼的肚子,一邊抹著眼角的淚坐直了腰。然而她一看到長谷部,就忍不住又哈哈笑了起來,臉上痛苦和快樂的表情交織著。 看的長谷部心驚不已,生怕主就那么笑死過去。 “不過我沒有想到主你居然是巫女?!边@太讓長谷部意外了,就按照他主這狗都不想理睬的脾氣,真的能當(dāng)好以神圣、溫柔以及無垢著稱的巫女嗎? 怕是在業(yè)余時間兼職打工的巫女吧。 明日香停下夸張的笑聲,坐了起來,斜睨了長谷部一眼,“你是不是在心里想著,就我這個樣子怎么可能是巫女吧?” 心里所想被發(fā)現(xiàn)的長谷部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義正言辭道:“怎么可能!主你在我心中是最完美的!別說巫女了,就連神官,只要主你想就一定能做到!” 明日香對他這段溜須拍馬的話不屑一顧,她從鼻子里冷哼了一聲,拿起勺子挖了一大口芭菲吃到嘴里,手執(zhí)勺子指著他,“別看我這樣,我可是伏見稻荷神社的首席巫女哦!怎么樣?厲害不?” 要是有尾巴,她早就驕傲的翹了起來。 長谷部訝異的微微睜大眼睛,心道那就怪不得呢,難怪主和小狐丸的關(guān)系那么好,原來還有這一層關(guān)系在。 一直作壁上觀的千早點(diǎn)了點(diǎn)頭,加重了明日香這句話的可行度,“明日香,確實(shí)是伏見稻荷神社的巫女?!?/br> 明日香對千早的表態(tài)很是滿意,她勾住了她的脖子,笑嘻嘻的,“畢竟你在伏見稻荷神社的祭祀舞上看到我的,不由得你不信?!?/br> 沒錯,千早和明日香的第一次見面便是在稻荷神社的祭祀舞上,互相結(jié)識也是在經(jīng)人介紹。 千早看了一眼明日香的臉,面無表情的將她搭在她肩上的胳膊拿了下去,冷漠的說道:“別碰我?!?/br> 隱約被嫌棄的明日香皺了皺鼻子,對千早做了個鬼臉,“小氣!”而后,她看向天下,“既然天下你都能猜出我的職業(yè)了,那么也應(yīng)該知道千早醬的名字出處了吧?” “是的,”天下不自覺地又將腰直了直,她下意識的看了眼神情冷淡的千早,“不過我不確定對不對,姬殿的代號應(yīng)該是出自在原業(yè)平所作的那首悠悠神代事,黯黯不曾問,被稱為千早之歌的和歌吧?!?/br> 千早面上流露出些許贊許,當(dāng)即側(cè)過頭對天下微微一笑。 這笑就代表了她沒有說錯,天下?lián)嶂乜谑媪丝跉?,同時對審神者送去一抹笑,讓審神者不由得一愣。 “誒?天下還真是聰明啊。”明日香三口并二口地吃掉杯底的冰淇淋,有些口齒不清,“哪像我家的長谷部,居然還猜我是養(yǎng)馬的!我看起來像是養(yǎng)馬的嗎?!” 被明日香怒目相視的長谷部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來了來了,這別人家的孩子的對比! 他記得,以前他和天下同在那個男人手里時,那個男人也愛拿他跟天下作比較。要知道當(dāng)時他可是個實(shí)打?qū)嵉目椞镄砰L吹,結(jié)果被織田信長打擊的體無完膚,都快懷疑刀生了。 雖然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再是織田信長吹了,但回想起來,還是很氣??!果然,他跟天下就是八字相克!有我不能有她,有她就不能有我! 被別人家長谷部瞪了的天下,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苦惱的皺了皺眉,她是不是以前得罪過長谷部?要不然,怎么都這樣瞪著她呢? “時間也不早了,該去會場了?!鼻г缒闷鹛煜碌母觳?,將袖子往上擼了擼,瞧了眼她手腕上手表說道。 因?yàn)榇┪着倥浯鬟^于現(xiàn)代化的腕表著實(shí)有些奇怪,千早在詢問過天下的想法后,就將腕表戴在她手腕上。 “好啊?!泵魅障闩踔讲趴Х瑞^侍從送上來裝著咖啡的便攜紙杯站了起來,揮手撤去結(jié)界。在千早的注視下笑瞇瞇的挽上了天下的胳膊,她歪了歪頭,看著怔在原地的天下,“還不走嗎?” 見狀,千早臉色迅速黑了下來,她深深地望了眼明日香,默不作聲的走到了天下另一邊。伸手牽住了她的手,視線淡然的放在別處,“走吧。” “嗯嗯哦,好……”天下有些受寵若驚,她一手挽著明日香,一手牽著自家審神者向外走去。 被遺忘在身后,沒有人關(guān)心他有沒有跟上來的長谷部:“……”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