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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應(yīng)該……不是他們中的一員扮成……這個樣……子吧? 這話說出來一期他們自己都有點(diǎn)不太相信,無他,只因天下和他們太像了。站在一起就像是雙胞胎,除明顯的女性特征外,其他基本上是一模一樣。 就算再怎么熟悉一期的人,看見了她第一反應(yīng)也是這不是‘一期’嗎?雖然也有先入為主的原因。 “我真的是天下,”她哭笑不得,頓了頓,又說道:“天下一振。” 周遭認(rèn)識天下的付喪神們的眼驀地一亮,消息一層一層地傳遞了出去,安靜的會場里隨著消息的傳遞,如同石子砸入水中蕩起一圈圈漣漪,以天下為中心,會場里陸陸續(xù)續(xù)地響起了如蚊哼的竊竊私語。 得到本尊肯定的藥研又喜又驚,“我果然沒有看錯,對了,天下姐你怎么來這里了?你不是……”他吞吞吐吐了起來,被驚喜覆蓋著的情緒里帶上了份小心翼翼。 按理說,以體貼、非常會照顧人著稱的藥研,應(yīng)該不會去戳人的傷口。但天下的出現(xiàn),讓他不由得期待起‘天下一振’的實(shí)裝。 天下楞了楞,她抬起手,低下頭凝望著自己被白色手套包裹住的雙手,迷茫極了,“我也不知道,等我反應(yīng)過來后,我就到這里來了。” “說起來,時之政府那邊好像也沒有公布過關(guān)于天下一振實(shí)裝的消息吧……”付喪神群中,也不知道哪處的討論清清楚楚的傳到了他們耳朵中。 三日月偏頭看了一眼擠滿了人的付喪神群,緘默不語。那聲音說的的確沒錯,時之政府從未公布過天下一振的實(shí)裝消息,就連最近關(guān)于將要實(shí)裝的新刀下巴圖,看起來也不像是天下一振的下巴,反倒像是短刀的下巴。 纖弱又稚氣滿滿,還穿著軍裝,就是不知道是哪個刀派的弟弟,亦或者是大佬。至于為什么會有大佬這個猜測呢?那是全因?yàn)榻駝托跬璧腻仭?/br> 明明外表看起來那么年輕,十足十的小輩模樣,身份卻一個比一個大,后面那位輩分還直接升到了父親一輩。 這讓以為他是小輩,準(zhǔn)備了不少哄孩子用的見面禮的刀劍男士們都傻眼了??偠灾∽源诉^后,他們都明白了一點(diǎn),下巴圖是不可以相信的!人,也是不可貌相的,萬一哪天又蹦出個孩子模樣,實(shí)則是祖宗輩的刀呢? 說到這里,就不得不提一句,外表和身高都具有欺騙性的和泉守了。大家都以為他是什么大前輩,了解過后,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居然是本丸里除卻審神者外最小的那位。 看得迫切想要長高的后藤和螢丸,眼紅不已,恨不得一人抬著木鋸子的一邊,晚上悄悄跑到他房間里,把這個像是打了激素一樣高的不可思議的后輩的腿給鋸下來按到自己身上來。 當(dāng)然,這是不可能的,他們在看到和泉守時,腦海里才會偶爾閃過這個一晃而過,極其危險的念頭。 天下聞言,更加茫然了,她皺了皺眉,低聲說道:“抱歉,我什么都不知道……” 蹲在后面桌子上,緊緊抓著桌沿,才沒有讓自己被后面那群毫無同伴愛的家伙擠下去的鶴丸見到天下這幅模樣,連忙提高了分貝說道:“嘛嘛,不管怎么說天下你都已經(jīng)存在于這里了,為什么還要那么糾結(jié)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呢?和我們這些老朋友相逢,還在想這些應(yīng)該交給時之政府去思考的事,不是太掃興了嘛。說不準(zhǔn),天下你其實(shí)是時之政府準(zhǔn)備給我們的大驚嚇呢?!?/br> 大拇指摩挲了幾下腰間的刀柄,三日月頷首,笑了笑,“鶴丸殿下說的沒錯,還是先讓我們討論一下天下殿下你的事吧,比如天下殿下你所在的本丸審神者的代號之類的?” 不愧是三日月,太卑鄙了!聽到三日月這句話的刀劍男士不約同時的在心里鄙視著他,耳朵卻忠誠的豎了起來,認(rèn)真的捕捉著天下口中的消息,一絲一點(diǎn)都不肯放過。 盤算著到時候該用什么借口,央求自家審神者帶著自己去天下所在的本丸拜訪。 天下聞言微微一笑,順從的拋開了這個她自己本人都不得其解的問題,輕聲輕語的說起了自己最近的近況。 * 散會了的千早過來找天下時,她自上而下眺望,看到的就是這一個畫面。別的本丸的刀劍男士們,把她家天下當(dāng)成中心,里三層外三層的圍成了一圈,旁人擠都擠不進(jìn)去。 不過好在其她審神者也已經(jīng)過來了,一一將自家的刀劍男士領(lǐng)走了,才沒有讓她硬著頭皮去跟那些刀劍男士們擠。 會議室的人逐漸變少,天下逐一逐個的跟著那些依依不舍的準(zhǔn)備和審神者離開的刀劍男士們說再見。期間還扳下了無數(shù)抱著她,想要跟著她一起回她本丸的三日月、鶴丸,還有弟弟等付喪神們的手,順道還附送了個笑容給眼睛亮晶晶,試圖把她也給帶回本丸的審神者們。 見天下這么受歡迎,千早抿了抿唇,有些不太開心。要是用詞來形容她目前心情的話,就像是……像是吃醋一樣。 吃醋?! 她被自己想到的這個詞驚到了,不對,她怎么可能…… 千早有些懊惱,她明明在簽下為期五年的時之政府審神者合同時,就想好了,打定主意要跟刀劍男士劃清界限嗎?都好好保持了一年了,除必要外,其他時間盡量疏遠(yuǎn)對方。為什么她還會…… 理清楚了這一點(diǎn),千早看向天下的目光一時間有些復(fù)雜。結(jié)果,還是產(chǎn)生了聯(lián)系……嗎…… “是身體有哪里不舒服嗎?臉色怎么這么難看?”天下眼角余光瞥到孤身一人站在會議室門口的審神者,她轉(zhuǎn)身跟強(qiáng)忍住把她打包捆走的小伙伴和小伙伴們的審神者打了招呼,便匆匆跑了過去。 被額頭上天下掌心的溫度喚回神來,千早強(qiáng)顏歡笑,她搖了搖頭,“沒什么,我們走吧。” 天下蹙了蹙眉,“真的沒事嗎?姬殿,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請一定要說出來,不然我會擔(dān)心的?!?/br> 抬頭看著眼前女子擔(dān)憂的臉,心猛地一跳,她自暴自棄,直接破開了好不容易才習(xí)慣無表情的臉。 千早提唇微微一笑,將頰邊的碎發(fā)別到了耳后,“我沒事,只不過想開了些事情?!?/br> 天下好奇,但更多的目光全部被審神者臉上從未見過的燦爛笑容吸引了過來,像是被感染一樣,她情不自禁的彎了彎嘴角,“姬殿?!?/br> “嗯?”千早側(cè)頭。 “恕我無禮,我可以請求你答應(yīng)一件事嗎?”她頓了頓。 “什么事?”少女昂起頭,映著她身影的黑瞳里泛起一絲困惑。 “以后可以多笑笑嗎?姬殿笑的很好看哦,都快讓我心動了?!焙蟀刖湓挘煜掳胧钦{(diào)侃半是認(rèn)真。 但這話卻讓千早楞在了原地,兩三秒過后,白皙如玉的臉龐突地爆紅。 熬過了寒冬,在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