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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姐和一期哥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藥研那天跟著前田、平野他們幾人去林子里面抓獨角獸和蟬了,根本不知道庭院里發(fā)生了什么事。 “奇怪?沒有啊……挺正常的?!焙筇龠t疑的說道。 一邊吃著刨冰,一邊豎起耳朵聽他們討論的包丁聞言,忽然想起了他那天為了拿彈進室內(nèi)的彈球看到的畫面。將勺子上沾著的椰果吞入嘴中,他正準備說話,坐在他身邊的毛利卻搶先了一步。 “與其在這里摸不著頭腦,不如直接去問本人吧,這樣不是更快捷方便嗎?”毛利歪了下頭,“天下姐那邊可以交給我來哦,我最擅長傾聽了?!?/br> 眸光不著痕跡的閃了閃,他又說道:“而且我也算是了解天下姐的,可以看出天下姐是不是在說真話?!辈殴帧?/br> 其實他只是想趁著這個機會單獨跟天下多說幾句話,平日里他壓根找不到跟天下單獨相處的機會,她身邊不是審神者就是各種刀劍男士們,就沒有一次是獨自待在某處。 “那就這樣吧,一期哥那邊交給我?!彼幯性谛值軅冇脑?、欲言又止的視線中拍板。 還想著等他說完話,說他看到的那件事的包丁眨了眨眼睛,將勺子又插回了冰里挖了一勺。既然藥研都已經(jīng)下好決定了,那么他說不說都沒有關系的吧? “?。≈徊贿^來晚了點,你們居然都商量好了……”匆匆趕過來的鯰尾站在門口,心中扼腕不已。 一般都是跟著鯰尾行動的骨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越過他走進了室內(nèi),頭也不回一下的拋下了句話,“誰讓你跟著鶴丸先生到處惡作劇?!?/br> 還害的他一起遲到,骨喰開始第三次認真思考起他要不要把這個兄弟給沉塘了。 “那到時候毛利你把天下姐帶到……”藥研頓了頓,他擰著眉思考著本丸哪里比較安靜,這個季節(jié)就算是萬葉櫻那里,人也是很多的,“訓練場那邊吧,我負責把一期哥帶過去,七點見?!?/br> 毛利點了點頭,喃喃道:“事情還是要本人解決嗎?” “那么,”藥研掃了一圈大家的臉,觀察著發(fā)現(xiàn)他們表情里沒有任何異議,便繼續(xù)說道:“我們就散會吧?!?/br> * “天下姐?!泵蚤T后探出頭,小聲叫住了拿著端盤恰巧從審神者屋子里退出來的天下。 天下轉(zhuǎn)頭看了看緊閉著的障子門,她走到毛利所在的柱子處,彎下腰問道:“毛利你有什么事找我嗎?” 扶著柱子,毛利目光在天下手中的空盤子上打轉(zhuǎn)了一下,緊接著將視線放回了她的臉上,他昂起頭認真的說道:“天下姐,你現(xiàn)在有空嗎?可以跟我過來一下嗎?” 低頭看著毛利直視著她的眼,天下一怔,她輕輕點了點頭,跟著毛利走到天守閣大門的背面走廊處坐下。 晃了晃空懸在邊沿的小腿,毛利轉(zhuǎn)過頭望向抱著盤子端坐在他身邊的天下,不由得‘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天下姐,放輕松點啦?!?/br> 被弟弟提醒了的天下又愣了一下,她看了看毛利極其自然、放松的坐姿,又感覺了一下自己繃的緊緊的腰背,想了想,她試探著慢慢的放松下自己時刻挺直的腰背。 待天下尋找到個適合自己的坐姿,毛利便單刀直入道:“天下姐和一期哥吵架了嗎?” “誒?”天下對毛利尋她的原因也有幾分猜測,但是沒想到她沒有想到他會這么直白,按理說應該委婉的多拉點家常才會進入正題吧? “唔……看天下姐你這么驚訝的樣子,看來我說對了?”前面也曾說過,毛利的前主因為年幼無法管權,又有才能出眾的祖父和叔父輔導的關系,作為貼身刀一直跟在毛利輝元身邊的毛利對于人的情緒很是敏感。 “也、也不算吧……”天下現(xiàn)在只要一回想起那天在屋內(nèi)發(fā)生的事,就忍不住覺得尷尬、害羞,甚至想鉆到地縫里面去,好讓自己徹底忘記那件事情。 “那是為什么?”鬢角干凈利落的發(fā)梢隨著他的動作在空中輕輕晃動著,“不介意的話,天下姐你可以跟我說說看哦,我保證會守口如瓶的?!?/br> 他調(diào)皮在嘴前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表示自己真的不會說出去的。 搭在端盤上的手指微微收緊,天下頗為苦惱,“其實……”她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把煩惱說給弟弟聽。 說起來,她明明是jiejie,是開解對方的一方,沒想到現(xiàn)在的情況卻反過來。 嘴巴張張合合的幾次,她深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沒、沒什么,毛利你不用擔心啦,一期先生那邊是我自身的原因,我會找機會跟一期先生說的?!?/br> 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他們都不知道的事!不然天下姐對一期哥的稱呼怎么又變回去了? 這樣想著,毛利手一撐,輕盈的跳到了地上,他插著腰看著天下,看起來有點氣鼓鼓的,“天下姐你這種說話方式就很過分了,說一半留一半,這不是故意勾引我的好奇心嘛!”他眼睛一轉(zhuǎn),“既然天下姐你要自己跟一期哥說的話,那么……” 上前搶過天下手里的端盤,毛利拉住了她的手,向訓練場跑去,“現(xiàn)在就去跟一期哥把話好好講清楚吧!” “誒?”天下沒想到‘機會’居然來的這么快,快到她自己戳破了她臉上一直帶著的溫和有禮的面具,發(fā)出一串飽含驚恐,引起在林中歇腳的鳥紛飛的‘誒誒誒誒——!’之聲。 * “一期哥。”藥研是在他們粟田口的房間里找到了剛剛似乎是在疊衣服,現(xiàn)在在盯著他內(nèi)番服外套發(fā)呆的一期。 一期回過神來,他轉(zhuǎn)過頭看向站在夕陽之輝里的藥研,微微一笑,“是藥研啊,怎么了?” 掃了一眼被疊的整齊的內(nèi)番服,藥研稍稍有些在意的看了好幾眼那被一期特意拎出來,遲遲未疊起的黑白運動服。 藥研銳利的仿佛什么都看清了的目光讓一期身體不由得一僵,他往旁邊挪了挪,用身體遮擋住了他投向自己那件攤開的運動服的視線。 怪異的看了一眼僵到嘴角笑容都快保持不住的一期,藥研皺了下眉,“一期哥,你最近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見藥研沒有再注意那運動服,一期在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氣,立即放松了身體。 藥研捏了捏下巴,“就是怪怪的?!?/br> “有嗎?” “有啊,尤其是跟天下姐相處的時候?!本驮谒捯暨€未落下之時,藥研就發(fā)現(xiàn)了一期猛地僵硬住的表情和身體,隱藏在鏡片后的眼睛微微瞇起,有情況! 不過,會是什么的事情呢?藥研動著腦袋,在腦海里一幀幀的回憶著天下和一期相處時的畫面,心思百轉(zhuǎn)間,他試探著開口,“跟天下姐有關系?你們之間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被猜中了心理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