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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內(nèi)部由文祥和策劃部門負(fù)責(zé),以及剛挖來的得力大將徐向陽。 就在剛剛,李慕澤還接到褚源打來的電話,似是氣的不輕,說話時咬著后槽牙:“可以啊李總,拐走我的弟弟,又來翹我的員工?” 李慕澤豪不心虛,應(yīng)對自如:“這是徐經(jīng)理自己的決定,我們要尊重他?!?/br> 褚源給氣笑了:“李總,好話都讓你說了?!?/br> “褚氏集團人才濟濟,褚總還怕身邊沒人嗎?不應(yīng)該吧?!?/br> 這話不假,褚氏集團上上下下有幾萬員工,徐向陽確實是一個年輕有干勁的得力下屬,但這種年輕人在褚氏集團隨處可見,并不稀奇,也沒有優(yōu)秀到缺他不可的地步。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褚源笑了笑,順便賣個人情:“好吧,我只能放人了?!?/br> 公司內(nèi)部有文祥,資方溝通交給徐向陽,算是有兩顆定心丸。 李慕澤作為NJ的老板,主要負(fù)責(zé)市場營銷和洽談合作這方面。曾經(jīng)不喜歡應(yīng)酬場合的他,現(xiàn)在也不得不主動組織酒局邀請各路商人聚集,為此穩(wěn)固聯(lián)盟在市場的地位。 接連幾日,他每天都會應(yīng)酬到很晚才結(jié)束,這種場合,他不能把褚辰一直帶在身邊,只能讓文祥幫忙照顧,交給別人他又不放心。 殊不知,真正不放心的人是褚辰,不怕別的,就怕他喝多了犯病。 每當(dāng)他出去應(yīng)酬,臨走前褚辰都要抓住他的手囑咐好久。 說得最多的就是兩句話:不要喝酒,千萬不要喝酒。 李慕澤連連點頭答應(yīng),他也確實很少喝酒,能避開的酒局盡量避開。不過現(xiàn)在NJ正是發(fā)展起步階段,為了公司的效績能夠更上一層樓,李慕澤與一些官方領(lǐng)導(dǎo)洽談時,總是要主動敬酒,這種情況很難躲過去。 這天晚上,他飯局結(jié)束的比較早,九點多就從飯店里走出來,但是步伐不太穩(wěn),被那些禿頂大叔灌了兩瓶紅酒,能走直線出來就已經(jīng)是萬幸了。 “咔嚓”一聲,眼前躥起一束火苗。 他點燃一支煙,站在路邊的垃圾桶旁邊,不急不緩地抽了起來,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客人們?nèi)齼蓛傻纳⒘嘶铮€有幾位俱樂部的老板見他喝得有點多,好心問需不需要司機送。 李慕澤并不認(rèn)為自己有喝多,瀟灑地?fù)]手拒絕,等人都走了以后,他剛好抽完一根煙。 想到回去不能抽煙,沒忍住又點燃了一根。 “阿澤?!?/br> 身后忽然有人喚他一聲名字。 這聲音非常熟悉,聽了二十幾年,他緩緩回過頭,眼神有些迷離,含著驚訝道:“你怎么在這兒?” 蕭靖指著他的臉,皺起眉頭:“我還想問你呢,這是喝酒了?” “沒喝多?!崩钅綕苫貞?yīng)的很快,反而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 蕭靖邊搖頭邊嘆氣,伸手去拽他的胳膊:“先送你回去吧?!?/br> 李慕澤揮開那只伸來的手,站直了身體,面無表情的臉紅彤彤,像是個耍脾氣的小孩子,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能站穩(wěn),我沒喝多,我還能走直線?!?/br> “……” “行行行,你走吧。”蕭靖無語,側(cè)過身給他讓出路來。 李慕澤抬了抬拿手的煙:“急什么,等我抽完煙的?!?/br> 蕭靖好笑地?fù)u頭,眸中帶點無奈,不過真的安安靜靜站在旁邊等他抽完一支煙。 蕭靖來附近辦事,剛剛接到蕭然的電話,對方說有看到澤哥在附近吃飯,好像喝了不少酒。認(rèn)識這么多年,李慕澤喝完酒什么德行,蕭靖心里一清二楚。 到底是放心不下,開車沿路來這邊尋找,沒想到真的在華僑飯店門口被他逮到。 上車以后,見過風(fēng)的李慕澤頭更暈了,兩腿伸直靠在后座,整個人失力般,像是沒長骨頭的一攤軟rou,一手扶額,閉著眼睛皺起眉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蕭靖啟動車子,通過車室內(nèi)鏡往后看一眼,眸光暗了暗,忽然說句:“褚五少呢,怎么沒看到他人,你最近不是一直帶在身邊嗎?” 李慕澤迷迷糊糊地小聲嘟囔:“我讓文祥送他回家了....” “什么?”蕭靖沒聽清楚。 “沒什么!不關(guān)你的事?!崩钅綕珊枚硕说耐蝗话l(fā)起脾氣來,他倏地睜開眼睛,身子前傾,在車內(nèi)燈光下露出紅透的半張臉,悠悠地問道,“蕭靖,你是不是我兄弟?!?/br> 蕭靖眼眸微瞇,不搭話,專心開車。 “跟你說話呢!”李慕澤氣的用手懟人。 蕭靖被他措不及防來這么一下,差點手滑打錯方向盤,也不高興了:“你能不能不耍酒瘋?!?/br> “我沒喝多?!崩钅綕捎謴娬{(diào)一遍,但舌頭是越來越卷了。 蕭靖握緊方向盤的手青筋爆鼓,似是在隱忍一些情緒,深吸口氣道:“阿澤,你真是一點也不讓人省心,現(xiàn)在這種情況你還敢一個人在路上晃,居然還敢喝醉,有危險你不知道嗎?” 他說話的聲音比較低,尤其是后面幾句,像是在自言自語。 李慕澤果然沒聽清楚,皺眉頭一直重復(fù)一句話:“你到底是不是我兄弟。” cao! 兄弟,去你媽的兄弟! 蕭靖忍不住在心里暗罵,一腳踩剎車,方向盤一轉(zhuǎn),忽然把車子停在路邊。 他解開安全帶,回過身看著后座的男人,眉毛豎起,眼里迸發(fā)出多日來隱忍的火花,像火山一樣爆發(fā)了:“阿澤,你真的以為我想和你做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