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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不容易才抓住機(jī)會把審神者騙到這兒可不是隨便說說的,“卡內(nèi)桑你的飯在盒子里,你怎么能搶主人大人的呢!” “她吃我的不就行了嗎......”和泉守嘟囔了一聲,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舉動相當(dāng)不妥,轉(zhuǎn)著手里的筷子,突然意識到: 等等,這盤面,她剛剛吃過的吧? 那這雙筷子,她剛剛也...... 審神者就看著和泉守的臉皮一點點變紅,由粉嫩的櫻花色變成了艷麗的番茄色,還一直紅到了耳根,整個人像被煮沸的蝦子弓了起來,慢慢將自己高挑的身軀嵌入到了桌子的底下。 異常的......可愛呢。 被搶了夜宵的審神者也不再糾結(jié),反而將另一份飯菜從食盒內(nèi)拿出,推到和泉守面前:“和泉守殿大概還餓著吧,請用吧!為了本丸真是辛苦了!” 縮在桌子底下的付喪神慢慢探出了腦袋:“你不是......也餓著嗎?” “我已經(jīng)沒事了?!鄙倥?dāng)n攏自己的頭發(fā),羞澀地笑了起來,“前面只是一時嘴饞,現(xiàn)在已經(jīng)吃不下了。比起這個,還是和泉守殿您更重要些,來,飯菜涼了的話,就要浪費堀川的一番心意了?!?/br> 聽到審神者的話語,和泉守心里酸楚中還夾著幾分甜蜜,倒使面上的guntang消下去了些,他磨磨蹭蹭地直起身,動作極為緩慢,不敢去看少女的眼眸。 稍稍一抬眼,看到的便是少女紅潤的唇瓣,想起剛才的事情,和泉守便恨不得再把埋到一個角落里當(dāng)隱形人。 按照現(xiàn)世的說法,剛才是不就是所謂的......間接接吻? “和泉守殿最近似乎很忙碌的樣子,”審神者想著堀川的話,開始試探,“是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嗎?我能幫上什么忙嗎?” 接下來的時間,審神者有意地引導(dǎo)話題,從和泉守遠(yuǎn)征的所見所聞作為切入點,不斷打開付喪神的心防,那段黑暗的日子確實給歷事尚淺的付喪神帶來了沉重的打擊,他不斷申請遠(yuǎn)征也是聽從了一些老刀的意見,打算開拓開拓自己的眼界,看看這世間不同的風(fēng)景,只是用力過猛,反而將這件事當(dāng)成了一種負(fù)擔(dān),給身心帶來了極大的壓力。 離開的時候,付喪神確實比剛進(jìn)來時健談了些,最初的尷尬通通被遺忘,他甚至向?qū)徤裾哒姓惺郑斡伤郎p少最近的任務(wù)安排。 和泉守坐在軟墊上,打了一個飽嗝,正準(zhǔn)備去外面刷個牙回來睡覺,卻發(fā)現(xiàn)堀川坐在另一旁低頭不語,手緊緊攥成拳頭放在兩邊,一副隱忍不發(fā)的模樣。 “國廣,你怎么了?”和泉守不解地問道。 “卡內(nèi)桑......”堀川咬著牙吐出和泉守的名字,抬起頭,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望著他,“明明有一個非常良好的開端,你怎么到后來就被牽著鼻子走了呢?” ??? 和泉守沒聽懂,但他知道這一定不是什么好話。 審神者將和泉守的名字從接下來幾日的出陣和遠(yuǎn)征名單中劃掉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本丸,對土方組打刀的關(guān)照引起了不少刀的注目,和泉守幾乎沒有出現(xiàn)在近侍名單上過,審神者又是怎么突然注意到他的? 同是兼定派又是初始刀和常駐近侍的歌仙第一個跑去問話,他的身份讓他有足夠正當(dāng)?shù)睦碛?。雖算是兄弟,他與和泉守的關(guān)系卻不好不壞,就是見面能聊兩句但絕不會有多親密的存在。打刀得到了堀川的囑托,不能把當(dāng)晚的事情告訴任何刀,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但堅信著堀川絕不會害他這個信念無條件答應(yīng)了下來,面對歌仙的提問,他支支吾吾的,半天沒有憋出一個字。 風(fēng)雅俊俏的付喪神笑著安撫了他,卻在離開部屋的瞬間臉色陰沉了下來。 和泉守不擅長撒謊,雖然現(xiàn)在比剛顯形時成熟了些但心思還是都寫在臉上,什么也瞞不住。 他不說,有很大可能是堀川國廣的意思。 所以,他們究竟在隱瞞些什么? 看來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發(fā)生了很多事情呢。 作者有話要說: 堀川大佬痛徹心扉。 歌仙大佬偵查一流。 和泉守小朋友不愛說謊。 第19章 這群活了幾百年的老刀自然干不出排擠的事情,就算態(tài)度略有變化,以和泉守那粗糙的感官,他也并未感到有何不同。 倒是堀川敏銳察覺到了這一點,不著痕跡提醒著和泉守,避免他過于跳脫而遭來更大的災(zāi)難。 少女對本丸私底下的風(fēng)云暗涌一無所知,男人間的挑釁本就不如女子那般激烈,更別說還是群誕生人世不過數(shù)年的男刃,他們十分有默契地在審神者面前保持了最大的和諧,共同營造了良好社會主義氛圍的本丸。 又過了幾日,時空局研究中心發(fā)現(xiàn)大量溯行軍共同行動的跡象,召開了審神者緊急會議,凡是正式入職的審神者,皆參加了會議并接到任務(wù),匆忙趕回各自的本丸做準(zhǔn)備。 “這次怎么如此焦急?”一期接過披風(fēng),將它小心置于熏香的上方,“不僅戰(zhàn)線長,時間也短,能夠成功退卻嗎?” “雖說大阪城已經(jīng)開啟多次,但近日也有許多正式轉(zhuǎn)正的新人,以往從未參與其中,也不知能否應(yīng)付得過來?!鄙倥顒又┯驳纳碥|,時之政府所召開的會議向來扯皮,明明幾句話就能說清楚的事情,硬生生延長了兩個多小時,為了給新人留下一個高大上的形象,保持前輩的尊嚴(yán),她一直端莊坐于位上,期間后背瘙癢想撓一下都顧慮萬分。 少女轉(zhuǎn)身看向一期:“這次戰(zhàn)事或許極為困難,雖然政府說地下有獲得毛利的希望,但想來幾率并不大,您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br> “煩勞主殿費心了?!币黄谝徽裥Φ脺睾?,“弟弟的事不著急,本丸這些孩子已經(jīng)足夠讓人費心,再多來一個還怕照顧不過來呢!” “嗯。”審神者知道一期這只是在寬慰自己,他哪里不會盼著弟弟的到來,只是這次希望渺茫,實屬沒法之事。 一期低頭望著審神者,少女眼下是明顯的青黑,縱使敷了薄粉也掩蓋不住,顯然這些日子沒有休息好。 他失去守夜的權(quán)利后,便不能名正言順陪伴于審神者身邊,哄睡弟弟,回自己的部屋時,他偶爾會抬眼看向少女的居室,那座處于本丸最中心的建筑被層層的樹木包圍,看不見一絲光亮。 本丸有擔(dān)任近侍能力的付喪神不算多,卻也不少,常任的也就那幾位,他還有眾多的弟弟要照顧,分給他的時間實在不能算多。 如果……有更多的時間就好了。 如果……審神者能把更多的目光放在他身上,就好了。 “想要的話,去爭取就好了?!彼駨那岸啻我粯?,坐在屋頂,眺望著遠(yuǎn)方的月光,身旁卻突然響起一個本不該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