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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了后藤后,見人說人話見刀說刀話的審神者把手中的五虎退放下,溫聲說道,“各位,我?guī)Я诵┨禺a,就放在山下沒能拿上來,能麻煩有空的人去拿下嗎?” 聽言,山伏國廣大力拍了拍數(shù)珠丸的肩膀:“數(shù)珠丸殿!這可不行??!力氣太小了,哪天跟小僧一起去修行吧!” 數(shù)珠丸默不作聲地點點頭。 躲在一邊的山姥切國廣聽到這話,驚恐地看著兄弟,悄悄給了數(shù)珠丸一個同情的眼神。 “我去!”剛剛才被審神者夸贊了長高的后藤相當積極,立刻舉手示意。 “好,再帶上幾振打刀太刀,東西有點多,全都帶回來再分?!睂徤裾哂种噶藥装训叮瑢χ砗蟮乃幯泻蛿?shù)珠丸說道,“你們也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吧?!?/br> 泡在溫泉里,瞧著周圍的熟悉景致,少女突然有種活了過來的感覺。 明明現(xiàn)世才是自己的家,但在這兒,卻有更安心的感覺。 一把把捧起水澆在自己的身上,水珠順著光滑的臂膀滑落下來,臉蛋被熱氣蒸得通紅,愈發(fā)襯得膚若凝脂。 有幾縷碎發(fā)打濕在額前兩側,黏黏的,擋住了視線,審神者將它們撥到兩側,看著水中自己的倒影。 模模糊糊,看不清具體的模樣。 溫泉的熱氣一股股撲上面頰,蒸得她有些暈眩,手腳都有些軟弱無力。 [奇怪,明明只是十分鐘……] 不停用手撫著胸口,盡量讓自己保持呼吸順暢,審神者掙扎著爬出溫泉,快速用浴衣裹好身體,沖進房間。 涼氣讓她緩過了神,躺在榻榻米上一動不動,無力的四肢慢慢恢復氣力,卻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緩緩升起。 像是被火灼燒一般,神經(jīng)在不停抽搐,她的身體不自覺蜷縮著,手不斷張開松開,長出的指甲不停撓著榻榻米,試圖緩解這股灼熱。 太熟悉了。 她實在太熟悉了。 努力地向墻壁旁的櫥柜爬去,她記得里面有還沒吃完的藥,至少暫時能讓情緒穩(wěn)定一些…… 門突然被敲響。 “主殿,”一期一振溫柔的聲音響起,“您在嗎?燭臺切殿的咖啡果凍已經(jīng)做好了,是要現(xiàn)在給您端進來嗎?” 不可以啊,不可以進來?。。。?/br> “我……有些不方便。”一般說出這種話,就代表審神者確實有些狀況,可能是在換衣服或者干什么,不允許他們進入,只是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實在太過糟糕,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斷斷續(xù)續(xù),不禁惹刀懷疑。 她壓住自己的喉嚨,盡量使聲線平穩(wěn),喉嚨里癢得厲害:“你先不要進來,直接把果凍……放門口就好,等過會兒再過來吧?!?/br> 門外安靜了好一陣子,靜得審神者都有些發(fā)怵,半響,才傳來一期恭敬地回話:“是,我明白了?!?/br> 聽著付喪神的腳步漸遠漸行,審神者心里終于悄悄松了口氣,顫抖著四肢爬起來,手腳感覺都不屬于自己,但她還是努力控制力氣,希望盡快到達櫥柜邊緣。 還沒站穩(wěn),腳下一個失去重心,她再次狼狽地跌倒在地上,浴衣退到膝蓋手肘處,瞬間有了明顯的紅痕。 這次復發(fā)來的太過□□速,沒有半分讓她準備的時間。 不,或者說,她從來沒有被治愈過。 從一開始,她所接受的,就不是病理上的身體治療,只是單純的心理治療。 轉移注意力也好,吃控制情緒的藥也好,都是心理醫(yī)生的手段而已。 對溫熱肌膚的渴望是從小就有的癥狀,不同于有些患者的后天性應激產生,對于她而言,這只是一種普通的生理現(xiàn)象,在未影響到現(xiàn)實生活之前,她從沒想過要去改變。 只是當初回去,到底是為了這群刀子精…… 她不知道誘因到底是什么,明明已經(jīng)控制的很好了,明明已經(jīng)可以正常和他們相處了,明明已經(jīng)……不用再當做怪人來對待了。 紅著眼眶,疼痛稍微讓神智清楚了些,她支撐著起身,手緩慢伸向櫥柜…… “主殿!”門猛然被推開,原本已經(jīng)離開的一期不知何時又返回,她因為疼痛更是沒有注意到。 “您沒事吧!怎么樣了?”一期沖上前扶住審神者的肩膀,“是有哪里不舒服嗎?我馬上去喊人過來!” “一期殿……” 審神者低著頭,長長的頭發(fā)披散下來,擋住了她的神色。 “主殿……” 審神者的身子熱得發(fā)燙,白嫩的肌膚變成大量的粉紅,身體抖動得厲害。 “您……” 他突然挺直脊背,身體像被僵化了一般,一動不動。 審神者眼神朦朧,她抬頭,那雙美目中蘊含了點點星光,是由淚水組合而成的晶瑩。 她柔軟的雙臂纏上付喪神的脖頸,兩只手卡在他的要命之處,所有生物最脆弱的關鍵部位就在她的掌下,血管中沸騰的鮮活隱隱流動,散發(fā)著生命特有的活力。 付喪神身上特有的白檀香在此刻異常濃厚,淡雅輕薄的香味似沾染了魅氣,躥入鼻間,沖得她有些暈眩,瞬間刷滅了那僅存的少許的神智。 “一期身上,好香……” 她似中了邪一般,逐漸靠近付喪神裸露的肌膚。 “主殿……” 一期一振從未想過這一天,審神者竟會與自己這般親近。 如夢中一般。 他不敢動,也不想動。 他曾經(jīng)以為自己再也沒這個機會,被隔離于自己最敬愛的主人身邊,只允許被偶爾的接近,這是他所會得到的最大獎賞。 可眼下,嘗到了更甜糖果的他,質問起了自己。 自己真的只滿足于伴隨嗎? 懷中的少女軟軟的,香香的,像濃縮了最精華部分的甜蜜糖果,他突然明白包丁的感受,甜意,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滋味。 沒人會喜歡苦,也沒人會厭惡甜。 “主殿……”一期的聲音也變得軟糯了起來,剝開了那層守禮的外皮,太刀出乎意料的黏膩。 “再多些,”他低聲請求,“請再觸碰我多些。” 已經(jīng)夠了,已經(jīng)不想只當?shù)艿軅兊暮酶绺纭?/br> 承擔著一切,忍受著一切,偶爾,他也想這樣……被人安慰。 “主殿……”他抓起審神者的手,貼在臉頰旁摩挲,一聲聲呼喚著,卻也不知要說些什么。 他知道審神者的狀態(tài)不正常,他更知道這種行為將他拖去刀解也毫不為過。 可他控制不住,御家太刀拋開了所有的矜持表象,那股誰也沒見過的軟弱顯示出來,悄無聲息地展現(xiàn)在審神者面前。 “主殿,我想……” 審神者的頭顱逐漸往上,她借著太刀的支撐,撕扯著領口的衣服,試圖觸摸更大的面積,精致的鎖骨裸露在面前,她被這一片雪白迷了眼,慢慢湊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