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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要見您。” 順利把一期帶到了審神者身邊,御家太刀在踏入和室的一瞬間就有些不自然,手腳都縮了起來,行禮之后甚至不敢去看審神者的面容,貝齒輕咬薄唇,一副害臊到極致的模樣。 審神者的眼神也有些飄忽不定,心不在焉。 她似隨口說道:“歌仙你先下去吧,我有些事要單獨跟一期殿說?!?/br> 到了這一步,歌仙要還相信審神者昨晚只是單純的暈倒,他就把初始刀的位置讓給加州清光?。?! 清光:???關(guān)我什么事?請別拖我下水。 惹著滿腔郁氣,歌仙不滿地退下,合上房門,給兩人留下一個獨立的空間。 “一期殿,昨晚……” 才剛剛開了個頭,一期突然跪下,以標準士下座的姿勢向她請罪: “昨晚,冒犯了主殿,罪該萬死!” 他字正腔圓,一晚上的思考足以讓他認清自己的罪行,就算是審神者先挑起的頭,但他身為家臣,以下犯上,心懷不軌,其罪當(dāng)誅:“一期無從辯解,懇請主殿降罪!?。 ?/br> ……你這是在諷刺我嗎? 明明是自己的錯,看到付喪神這幅模樣審神者心慌得不行,但想到自己的計劃,還是狠著心順著他的話接了下去:“既然有錯,罰也是應(yīng)該的,那么無論怎樣,你都接受嗎?” “是!”一期說道,又補充了一句,“隨主君處置。” “那么,你不要抬頭?!?/br> 審神者慢慢站起身,握緊了藏在身后的道具,邁到付喪神面前,少女未著掛襪的雙腳就在眼前,小巧玲瓏,讓一期又響起了昨晚她那迷茫的神色,喉頭一緊,更加用力地磕下頭。 審神者看著穩(wěn)如老狗,卻在心里不斷給自己加油打勁。 一下,就一下,很快會結(jié)束的。 “抬起頭。” 一期立馬直起身子,因跪的太久眼前閃過一片黑意,審神者抓住這短短的一瞬間,雙手抓住香蕉的柄用力打過去,付喪神一時不差,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喂,一期殿!一期殿!”事情好像有些超出預(yù)料,少女一把丟掉香蕉猛拍付喪神的臉蛋,“你怎么樣了?!別嚇我?。。。 ?/br> [楠雄,他怎么了???!] [放心吧,沒事。]齊木楠雄沉默了一會兒,[只是你力氣太大,把他扇暈了。] [你為什么不提醒我?] [誰知道你力氣這么大???放心吧,他很快就會醒的。] 齊木的聲音剛落,躺在地上的刀子悠悠轉(zhuǎn)醒,一睜眼,便看到少女跨坐在他的上方,神情慌張,眼含熱淚。 “太好了!”看起來也沒出什么大事,就是眼神傻了些,審神者突然想起來,小心翼翼地問道,“一期殿……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一期一振大腦一片空白,少女的聲音和神色構(gòu)成了所有的畫面,他想到昨晚發(fā)生的事,羞紅了臉,緩慢坐起身。 “主殿……” “怎么了?”審神者趕緊回應(yīng),捧起他的臉,仔細觀察著付喪神是不是真的被自己打傻了。 一期一振吸了好幾口氣,在少女疑惑的眼神中,鼓起勇氣,輕輕摟住她纖細的腰肢。 將頭埋進她的脖頸,更像是將自己縮進她的懷中。 “主殿……我好開心。” “欸?”審神者有點懵逼。 一期一振眼中是幸福的光芒,連聲音都摻進了幾分蜜糖:“您能那樣說,我很高興?!?/br> 等會兒,你解釋清楚,我說什么了? “弟弟們也會很開心的?!币黄谡f出了更匪夷所思的話,沖刷著審神者弱小的心靈,“以后,還請多多指教了。” 審神者:我是誰?我在哪兒?發(fā)生了什么? 第41章 審神者發(fā)誓, 如果上天再給她一次重來的機會,她一定聽從楠雄爸爸的意見, 不作不死, 熬過這段尷尬期, 乖巧本分地等待著時間將其遺忘。 半哄半騙把付喪神推了出去, 她趴在被子上, 雙目無神, 感覺人生就此絕望。 “一期殿……您這是……什么意思?”少女抽搐著嘴角,手隔在兩個人的胸前, 盡量拉開兩個人的距離, “什么……開心?” “主殿……莫要耍我了?!币黄诰谷宦冻鑫谋砬? 這在他身上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您……知道的。” 我知道?我到底知道啥??? 審神者又將自己翻了一個個兒,寂靜無聲的空間中, 唯有香爐中焚燒干花瓣的點點滋聲, 在這其中異常明顯。 良久,齊木的聲音才在腦中出現(xiàn)。 [我提醒過你的, 是你自己要一意孤行。] [我錯了。]審神者毫不猶豫承認自己的錯誤,[我錯了,不聽楠雄言,吃虧在眼前。] [別把好好地諺語給改編。]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齊木楠雄的話語里頗有些幸災(zāi)樂禍, [自己闖的禍, 自己解決。]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她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腦袋, 包裹起來的感覺讓心稍微安了些。 她得好好整理下自己的思維。 很顯然,一期一振的記憶的確被替換掉了,本來只是未做出實質(zhì)行動的尷尬,卻被置換成了更深層次的接觸,審神者想著,在一期的記憶里,她肯定對他做出了什么承諾,而且是她最不想看到的那種。 記憶是由每個人自己決定的。 她懊惱地捂住臉頰,她早該知道的。 她早就知道的,一期的心思。 到底也是談過戀愛的人,就算年紀尚淺,少女也并非一無所知。 只是,她沒有任何與此相對的心思,自然不能表現(xiàn)出半分,做不了任何回應(yīng)。 只能當(dāng)做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了。審神者咬牙。 只是,真的會如此嗎? 折騰了一天,被灌下最苦澀湯藥的審神者終于踏出自己的房門,正式返回工作崗位上,幾天的休假積攢下來了相當(dāng)多的事務(wù),審神者索性讓歌仙長谷部將他們搬到一起,一人幾把刀一起坐在大廳里,希望用最快的速度將其解決。 幾乎是一目十行,準確找到繁瑣公文中的有效信息,快速做出決定,用墨色寫下意見后放到一邊。 “真希望他們能夠簡潔些?!本退阋呀?jīng)習(xí)慣,但剛剛經(jīng)歷過考試煉獄的審神者還是覺得有些不適,公文一向官話賊多,一篇幾千字的報告中有用的不過寥寥數(shù)百字,不快速把他們找出來,幾天或許都完成不了任務(wù)。 老生常談的抱怨,付喪神也跟著附和兩句,但也無法,該干活的還是要干活,沒有什么偷閑的時間。 “哈哈哈哈,拿人錢財,□□嘛!”大夏天的,三日月依舊捧著一杯熱茶,和茶友鶯丸一起坐在大廳前的走廊上摸魚劃水。 “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