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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名單就是個玩笑……” 堀川暗地里悄悄松了口氣,好在他們及時制止了那只鶴把自己的名字填上去,要不然又是白費(fèi)一番功夫。 “巴形……”少女的手指觸碰到了那個名字,“已經(jīng)好久沒見他了吧。” “是的。”雖然審神者沒多提及山姥切,堀川倒也不氣餒,“這段時間,巴形殿一直跟巖融殿一起修行,修為提升得相當(dāng)之快。” “我記得他剛來到本丸那兩天,近侍做的很不錯?!?/br> 豈止是不錯,上手極快,又安靜不吵鬧,空閑的時候就安安靜靜地坐在審神者身邊,陪她看著風(fēng)卷云舒。 “過兩天政府似乎就要出另一把薙刀的活動,如果能得到他,想來巴形就不會寂寞了?!彪m然政府尚未正式宣布,審神者之間的小道途徑也不是蓋的,薙刀總共就那幾把,隨便扒扒就能猜出身份。 算了……還是不要立fg了,以前被政府公布的局部圖欺騙了多少次,心里也該有點(diǎn)b數(shù)了。 把巴形的名字圈了出來,又選了幾把刀,再加上之前的山姥切,審神者把名單遞還給了堀川:“就他們吧,從明天起,多指導(dǎo)他們近侍需要做的事,盡快讓他們熟悉。” “是,我明白了。”堀川恭敬接過,起身行禮離開,“那么,請融我先行告退。” “有勞了。”審神者點(diǎn)點(diǎn)頭。 待得堀川退了出去,少女揉了揉發(fā)漲的腦袋,看著這一大堆的文書,心情煩躁,索性全部推開,打算好好睡一個午覺。 對著鏡子把發(fā)髻解開,外衣脫下,她看著鏡子里的少女,她眉眼間的稚氣愈發(fā)稀少,取而代之的是戰(zhàn)事歷練出來的成熟,不同于現(xiàn)世那些人的逐漸成長,在不同時代,不同出身刀劍的環(huán)繞下,她逼迫自己快速成長起來,成為足以使他們信賴的主君。 明明……還在該好好享受人生的年紀(jì)。 她晃了晃腦袋,剔除這些多余的想法,既然走上了這條路,那便再也沒有退縮的地步,她只能一步步向前,在有限的范圍里做到最好。 “頭發(fā)長了不少呢……”原本才到背部的頭發(fā)已經(jīng)接近臀部,每天必須要好好扎起才不會悶熱,她執(zhí)起幾根發(fā)絲,光麗順滑,沒有任何分叉的跡象。 “原來,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喉嚨有些發(fā)干,這是秋天即將到來的征兆,天氣已經(jīng)漸漸涼爽起來,想來再過不久,本丸里的各種谷物又要豐收了吧,大家的事情更多了,還要多增加一些內(nèi)番的人手…… 明明計劃睡覺,卻又在胡思亂想著之后的計劃,停止不下cao不完的心,這樣子的審神者,竟然沒有聽到障子門被打開的聲音,以及身后人的緩慢接近。 等到從鏡子里瞥見那個倒影時,已然來不及。 腰間手臂緊緊禁錮著,勒得她幾乎喘不上氣,審神者甚至懷疑對方完全感受到了自己刻意隱藏的小肚子,溫?zé)岬南掳偷衷谒募绨蛏?,他將她完全包裹在懷里,胸膛貼著后背,審神者似乎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一響一響,震得人心慌。 “未經(jīng)允許擅闖我的寢室,誰給你的膽子!”態(tài)度是一定要擺端正的,審神者嚴(yán)厲呵斥,試圖掙脫開付喪神的束縛,“一期一振!放手!” 聽到這話,身后的付喪神抱的愈發(fā)用力,幾乎要掐斷她的腰肢。 “停,停一下……疼……”到底沒忍住,審神者疼得呼喊出聲,付喪神雖然還未放手,卻也松了一些,給予審神者喘氣的機(jī)會。 “主殿……”他的聲音壓低了好幾度,“主殿……” “別再喊了,我聽見你叫我了?!睂徤裾呙鏌o表情地說道,“有什么事嗎?” “迅速退下!我可以不治你的罪!” 身后刃發(fā)出了兩聲意味不明的輕笑。 “怎么?”她刻意讓自己的聲音變冷變硬,身體卻仿佛預(yù)知危險,陡然僵硬起來。 “不知主殿,想要治我什么罪?”一期靠近審神者的耳朵,輕聲問道。 他的聲音婉轉(zhuǎn)而曖昧,里面有著她所不熟悉的情感。 “自然是不敬之罪。”不管怎么樣氣場絕對不能輸,她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wěn)而富有威嚴(yán),“你不經(jīng)同意,擅闖我的寢居,難道這還不夠嗎?” “可一期認(rèn)為,自己并無任何過錯啊?!?/br> 他親吻上少女的耳廓,臉上是從未有過的著迷神色。 “先是和泉守殿,再是山姥切,最后又有了巴形……”他細(xì)細(xì)數(shù)來,激得少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太刀眼中的金瞳隱隱發(fā)紅,邊上還有著不少血絲,“主殿,您究竟將我置于何地?” 第53章 置于何地? 一期對她而言, 又是意味著什么呢? 粟田口的太刀一向溫和沉穩(wěn), 是審神者眼中的好助手, 眾刀的楷模,短刀們信賴的兄長, 無論處于什么樣的境地, 他永遠(yuǎn)是處變不驚,溫潤儒雅。 然而現(xiàn)在的他,向來打理精致的頭發(fā)狼狽披在腦后, 幾縷甚至被汗?jié)n黏在了臉頰兩側(cè), 他大口喘著氣,胸膛劇烈起伏, 一副快要死去的模樣。 這不該是一期一振該有的樣子。 被挾持住的時間過久,審神者雙腿有些發(fā)軟, 全靠一期手臂的力量撐住,饒是如此,她還是有些胸悶氣短, 額頭逐漸滲出冷汗, 滑落至眼中,迷了她的視線。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她咬著牙, 忍住渾身上下的痙攣,和付喪神接觸的地方傳來一陣一陣的火熱, 燒得她有些神智不清。 奇怪……明明和短刀接觸……沒這么強(qiáng)烈感覺的。 “是主殿想要做什么?”一期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 “一期至始至終, 只是聽從主殿的吩咐而已。” “聽從我的吩咐?”這樣被挾持, 少女的心情當(dāng)然好不到哪里去,語氣中有著兩分諷刺,“那么,現(xiàn)在放開我?!?/br> 一期沉默了一會兒,悶聲說道:“恕難從命。” 審神者其實(shí)已經(jīng)沒了多少力氣,索性向后一靠倒在地上,眼睛瞄向不遠(yuǎn)處的鈴鐺,只一眼便轉(zhuǎn)了回來。 那是召喚刀劍的鈴聲,防止審神者遭到襲擊時不能及時召喚刀劍前來護(hù)駕。 可偏偏現(xiàn)在……襲擊她的,就是她最信任的幾振刀之一。 “主殿……是想要喚刀前來嗎?”一期一直注視著少女,怎么可能看不到她的動作,半摟半抱著,將她拖到了離案桌更遠(yuǎn)的地方,“不行哦?!?/br> “絕對,不行哦?!?/br> 他將審神者半壓在地上,兩只手臂緊緊纏繞著她,明明是施罪者,可審神者總覺得,他才是被脅迫的那個。 身體,抖得厲害。 抖得他都忽略了審神者的異常。 “明明,明明……” 他一貫柔和的語音斷斷續(xù)續(xù),絲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