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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整間臥室都顯得逼仄狹窄起來。顧北音有點透不過來氣,腦子里被突然的親近逼得昏昏沉沉的,一時間覺得好像有點快,一時間又覺得順理成章。 秦清越卻突然停了下來,他勾著顧北音的腰,因為潮濕而有點發(fā)涼的發(fā)絲在她頸上劃過,掠過一絲酥.癢。酒后發(fā)燙的喘息落下來,直砸得顧北音有些七暈八素。 “可以嗎?” 好半晌顧北音才反應(yīng)過來這句話的意思,一抬眼對上秦清越幾乎燒起來的眼神。她忍笑耍流氓,摸了摸他因衣服卷起而露出來的一截腹肌。 接收到這近乎默許的信號,秦清越眼睛“蹭”地一聲亮了。 親吻落下,昏沉間壁燈被隨手關(guān)上,顧北音只覺得整個人就好像一片輕飄飄的葉子,晃晃悠悠蕩了半夜才消停下來。 半睡半醒間,她聽到秦清越有點模糊的聲音:“音音,我愛你?!?/br> 這語氣太鄭重,就好像是把整顆心都剖在她面前了一樣,顧北音倦極地把頭抵在他懷里,輕輕地“嗯”一聲。一個吻慢悠悠落到她的頭頂:“我們結(jié)婚吧?!?/br> 近在咫尺的激烈心跳聲被夜色放大,顧北音閉著眼倚在胸口上,緩聲答:“……好呀?!?/br> (正文完) 第61章 番外一 八月十七, 恰好是傳統(tǒng)節(jié)日七夕節(jié), 更巧的是,還是一個宜嫁娶的黃道吉日。秦清越“恨嫁”心切, 眼巴巴翻遍了黃歷,最后就選擇這個既能夠給他充足時間籌備婚禮, 又能夠盡快娶到人的好日子。 和第一次結(jié)婚時幾乎是策劃公司和兩家長輩一手cao持不同, 這次的再婚婚禮秦清越尤為重視,他特意休了年假, 整天泡在策劃公司。大到場地確定,小到請?zhí)綐?,一條條掰開了揉碎了和負責(zé)策劃的人商定,每樣都敲定兩種方案后再拿回家讓顧北音選喜歡的。 策劃公司派出來的時候還好好的一個性格果斷的小伙子,幾乎被秦清越折磨成了個選擇困難癥的重病患者。 好在日子眨著眼的過,八月十七一轉(zhuǎn)眼就到了。 清晨一早,肖紋就帶著顧寒聲特派的顧氏娛樂最專業(yè)的服化團隊敲開了顧家的大門。顧北音化妝換禮服的功夫, 肖紋的手機險些被打爆。 最近圈子里風(fēng)平浪靜,各大娛樂號都想折騰出個大賣點,偏偏秦清越強硬拒絕了一切媒體跟拍, 無奈之下, 他們只得調(diào)轉(zhuǎn)目標, 轉(zhuǎn)而向肖紋求情。掛斷第十六個電話,肖紋無奈地摁了關(guān)機,絲毫不顧身上穿著的真絲旗袍,直接坐到了小椅子上。 “我呀, 以前覺得結(jié)婚熱熱鬧鬧的好,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還是低調(diào)點好?!毙ぜy感慨了聲,放輕動作拿起桌子上的玉如意打量了眼,“秦總這次是真上心,光看細節(jié)布置就能看出來了?!?/br> 顧北音正在化妝不好說話,一旁理著婚服的服裝師則開口附和:“對對對,說起來我也跟過不少大制作的劇組了,還沒見過料子這么好刺繡這么精致的衣服,這鳳凰看起來和真的似的,穿起來不知道得多好看?!?/br> 兩人一唱一和太喜感,顧北音沒繃住,嘴角微微往上挑了下,恰好被化妝師抓了個正著:“新娘子一笑,這甜的,我的心都化了。不行,一會兒得多和新郎要幾個紅包,不然絕不放人?!?/br> 聞言,顧北音嘴角又往上挑了挑。 肖紋捏著玉如意看得真切又感慨:“以前看微博的時候不是有什么話題,叫嫁給愛情的樣子,我看把音音現(xiàn)在的樣子拍下來,絕對能進前三甲!” 化妝師補好最后一點口紅,仔細打量了下,也跟著附和點頭。 顧北音被打趣的臉上微微發(fā)燙,正打算開口就聽到房門被敲了兩下,得到回應(yīng),顧寒聲探頭看了進來:“快好了嗎?新郎那邊的車隊已經(jīng)出發(fā)了?!?/br> 服裝師立刻緊張起來,拉著顧北音的手往衣帽間走:“快好了快好了,把禮服穿上就好。” 顧寒聲挑挑眉,紳士地沒往里走,而是在屋里掃了一圈,對肖紋招了招手。肖紋一愣,卻也順著他的意思來到走廊里:“顧總?” 顧寒聲一身黑色燕尾禮服,也特意一早做了造型,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帥。但和他身上高定禮服格格不入的是,他懷里抱著一個黑色的大書包,看起來還有點臟兮兮的。 肖紋有點一言難盡地微微皺眉,有點搞不懂頂頭boss九曲十八彎的腦回路。 顧寒聲沒在意她的態(tài)度,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道:“冠世直播當初推出的顯示特效你還記不記得?” 見肖紋點頭,顧寒聲露出一個略有點jian詐的笑容:“大喜之日,我們適當輕點,不跪榴蓮不跪鍵盤,跪跪搓衣板就好?!?/br> 說完他打開書包,拿出一個嶄新的搓衣板。肖紋看得嘴角一抽,就聽到他繼續(xù)語重心長道:“這個重任就交給你了,肖喜娘?!?/br> 肖紋沉默了片刻,忍住拿搓衣板錘爆他狗頭的沖動,拎起書包轉(zhuǎn)身走回了房間。約莫十幾分鐘后,換好了喜服的顧北音才從衣帽間出來。 本來正小聲聊天的服化團隊成員只覺得眼角紅色的光線一閃,順勢抬眼看過去后一個個都忘了自己剛才究竟要說什么。 室內(nèi)明亮的光線下,身著繡著大紅色金鳳喜袍的顧北音整個人好像置身在柔光濾鏡里,美得像是從畫里走下來的妖精。饒是肖紋總是跟著顧北音進組,這會兒也驚艷得有點說不出話。 直到顧寒聲再度敲門,掃了眼呆若木魚的幾人,他最后的視線落在顧北音身上,用理所當然又惋惜的語氣感慨道:“都說女孩子結(jié)婚的那天最漂亮,那音音絕對是最漂亮的新娘!秦清越絕對是上輩子走了大運才能娶到我家寶貝meimei?!?/br> “哥?!鳖櫛币艨扌Σ坏玫睾傲艘宦?。 顧寒聲只當不明白她的意思,歡歡喜喜地應(yīng)了,又開始招呼屋子里的一群小姑娘:“新郎馬上就要來接人了,你們可別輕易把人放進來,卡著吉時放人就行?!?/br> 一屋子人頓時一起笑開,大聲應(yīng)好。 秦清越剛走到進門就聽到樓上的喧鬧聲,一抬眼正好看到顧寒聲從顧北音房間出來,頓時生出一種不妙的預(yù)感。他先向這客廳里笑瞇瞇地顧父顧母問好,這才摸了摸懷里和袖子里厚厚一疊的紅包,心里多了點底氣,這才抬腳往樓上走。 理了理身上的大紅喜袍,秦清越邊敲門邊緩聲念:“不知今夕是何夕,催促陽臺近鏡臺。” 屋里眾人一怔,顧北音卻一笑,肖紋也跟著反應(yīng)過來:“我的天!催妝詩!還這么溫柔的語氣,這也太蘇了吧!” 顧北音臉上一紅,默不作聲。 肖紋走到門邊,開始發(fā)揮她伴娘攔門的作用:“秦總,再來一句?” 屋外靜寂了一瞬,便又響起了秦清越清朗的聲音:“今日幸為秦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