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心結(jié)。這對于他們之間感情的進展還是有用的。 她總覺得師瑜謹雖是心底對著她癡心一片,但是感覺他很不安,他們之間的距離在慢慢擴大。她也是現(xiàn)在才知道,她和師瑜謹原來是有緣分的,她結(jié)識師瑜謹?shù)臅r候竟比認識白水心還早,卻被她忘記了。 低下頭的男人反應(yīng)有些慢,在蘇瑞以為他不會回答了,豈料他還是回答了。 他用一種很平淡的語氣一筆帶過那時候他所傷心的事。 他說,老太君送給他們兩人一些書。喜愛大哥,特地還贈了一支波斯產(chǎn)的簪子,要大哥嫁個好人家,大富大貴。 “那你呢?老太君又贈送了你什么吉言?” 師瑜謹搖了搖頭,又把頭埋進自己的手臂間。 蘇瑞有些好笑他這種如同稚子的行為。揉著他的頭發(fā),又問道:“那么,在我離開江州前一天就是我?guī)闳ネ娴哪翘煲估?,我送你回秦府,你問了我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什么?” 師瑜謹明顯是愣住了,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他直愣愣地看著蘇瑞,手揪上她的手腕,快速靠近她,有些顫抖地帶著逼問的語氣問道:“我爹爹曾說過,若有女子送給男子?xùn)|西代表著定情。那簪子不是定情信物么?” 聽到師瑜謹這個問話,她更是愣住了。 她還沒來及問什么,師瑜謹說了句話,就雙手掩住雙眸,跑了出去。 她聽完師瑜謹?shù)脑挘瑥氐资竦刈谝巫由?。她突然明白了許多。她明白了師瑜謹為何會喜歡上她,為何要纏著她娶他了。 小公子那時候問她:“你是不是喜歡我,所以送簪子給我當定情信物,以后要娶我的,是不是?” 師瑜謹以為她有娶他的想法,所以在師府經(jīng)歷了一段無助的日子后,想到了她那時候?qū)λ暮?,讓師瑜謹更加想念她。以致后來聽聞了蘇瑞將會去娶白水心為夫的事后,才不管不顧師府之人的阻攔,硬是自個兒搬著嫁妝,急著來蘇府下嫁給她蘇瑞為妾室。 恐怕那在她冷落他的那段日子,他一定在心里想著她有一天會念著這定情之物對他好吧。誰知道,又被她親手打碎了他曾經(jīng)的自以為是。現(xiàn)在,他終是認識到自己的自作多情了么?那么,他會就此放棄了么? 想到這,蘇瑞突然覺得心在抽痛著。 她覺得不能忍受師瑜謹就這樣離開,決不能在她認識到了白水心對她的背叛,而師瑜謹對她的執(zhí)著和恩情后決定對他好之后,師瑜謹就決定將她放開了!她接受不了將會是這個結(jié)果! 蘇瑞明白自己內(nèi)心的真正的想法后,立刻順著師瑜謹跑出去的方向追去。她問了府上走過她身邊的仆人,他們都搖了搖頭。到大門口問看守門的仆人仆人說看到師瑜謹跑了出去。 蘇瑞追了出去。她沒告訴師瑜謹她今早做得那個噩夢。 她總覺得有些恐慌。她茫然地站在街頭,四處尋找?guī)熻ぶ數(shù)纳碛啊?/br> 她很想拍死自己,不該發(fā)呆,而是要攔著他不要走。 冬日本是容易黑天。夕陽西下,她卻還是看不到師瑜謹?shù)纳碛?,直到父親大人派人來找她,她才不得不回去。她派些人出去找?guī)熻ぶ?,自己坐在椅子上,在屋里焦急萬分。手里拿著師瑜謹頭上她送給他的那支簪子。 朦朧間,她似乎又走入一個奇怪的地方。 四周都是濃霧,她睜著眼睛,望了四周。霧氣過了好一會才散。她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像是男人的聲音。那人在哭,卻是歇斯底里地大哭。 她循著哭聲,揪著心,走過去。果真是個男子坐在前邊的亭子。男子面前是一個殘留著藥汁的空碗。她看到一個仆人站在那男子面前,仆人在說話。 仆人走后,男人摸著自己的肚子。身下已經(jīng)開始在流著鮮紅的血。 蘇瑞恐慌至極,她想去叫人來幫男人,卻發(fā)現(xiàn)自己喚不出聲音。 掙扎間,蘇瑞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在做夢。而且還是同一個夢。她腦門上全是冷汗。 她突然想到了個地方,她知道師瑜謹在哪里了。她知道師瑜謹一定還是還在蘇府。只是藏在蘇府的某個不被人輕易發(fā)現(xiàn)的地方。 蘇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她走了半天才找到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她快步走向蘇府中唯一的花園。 越靠近花園,她就越確定他在這里。花園里這個時候一般都不會有人在。因此這個時候來,花園周邊沒有人聲,只有鳥兒叫聲。 步入花園中央,她低頭看向那個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果不其然,在陽光照不到的陰影處,正蹲坐著個小小的身影,那人雙腿并攏著,頭埋在自個兒的雙腿間,有一種說不出的沮喪之感。那人沒發(fā)現(xiàn)她正站在他面前,將他整個人全籠罩在她的身姿下 她無聲無息地蹲□,瞧著她面前的男人。 男人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似乎在哭泣。 他纖長帶著薄繭的手指正無意識地揪著地上的雜草。他蹲在這里哭了多久,她就默默陪著他蹲了多久,就像那天他陪著睡著的她坐了許久一樣。 男人估計是哭累了,從喉嚨發(fā)出來的只有斷斷續(xù)續(xù)的哽咽聲。這副場景讓她想到五年前在江州秦府與小公子的初次相遇。 那時候他也在哭,不同的是,現(xiàn)在惹他哭的罪魁禍首卻是她蘇瑞。 “小公子,要什么東西才能讓你高興起來嗎?” 她說著五年前一樣的話,看著眼前的男人頓了頓身體,埋下的頭略微抬高了點,眼睛卻被額前的墨發(fā)遮擋住。 她只看得清師瑜謹光燦的眼眸在晃動著晶瑩的水珠,就像五年前一樣,她看不清他的五官如何,只看得到他眉目中的清俊。 嫁給她之后,眉目清俊中增添了絲嫵媚但更多是憂愁。小公子再也不是那么不諳世事,不再那么直率,只憑自己的性格任性地拿取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了。是她改變了小公子的嗎? 小公子望了她許久,卻不說話,頭又埋入雙腿間,就是不理睬她。 她有些無奈,伸手過去牽住他的手。師瑜謹微微掙了掙,終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