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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到師瑜謹弱弱委屈的抗拒聲,在摸到溫熱的淚水了,她楞了會,終是收回了神識,俯下頭,在精致的鎖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才罷休。 她嘆了口氣,才說道:“你真是令人堪憂。師瑜謹,我該拿你怎么辦啊?”她無力地垂下頭,下巴抵著師瑜謹光潔的額頭。 她感覺到身下的人的手試探性地輕輕攬住她的腰,在見她沒拒絕也沒答應后,更加緊張地抱緊她,將頭埋入她胸前。輕輕啜泣著。 “妻主,你來了啊?!?/br> 沒哭訴為何這么久才來找她,只有簡簡單單的“你來了”卻比任何哭訴更有力的撞擊她的內(nèi)心。她想到那個外邦人對師瑜謹所做的事,便心生憐愛,抬起埋在她懷里的臉,手指輕輕抹去他的淚水。不斷地吻著他,不斷對他說對不起,吻掉師瑜謹不住往眼眶外掉的淚珠,手挪到他背后,輕輕拍打安慰他。 在他緊閉著眼,等待著蘇瑞的撫愛時,卻等了許久也未見蘇瑞有何動作。他睜開,便見蘇瑞神情復雜地看著他。她嘆了口氣,覺得師瑜謹?shù)纳眢w還沒養(yǎng)好,受不住她的一番折騰。她只是拍了拍他,沒繼續(xù)下去。抱著他溫存。 “妻主,怎么了么?”師瑜謹忐忑不安地看向蘇瑞。 蘇瑞在心底反復斟酌著自己的用詞,才慢慢小心翼翼開口問道:“那天我捉到了個外邦女人,說你是被她擄走的。我在洞xue里找到你的衣服包括你的貼身小衣,那個女人說她欺負了你。你……”她瞧了師瑜謹一眼,“你是不是被她欺負了?” 她保證自己這話真的沒什么問題,也無其他的想法。可是,師瑜謹聽完,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師瑜謹睜著大眼,瞅了她半天,才終于吐出一句話。 “所以,妻主,你嫌棄我了?”聲音不比之前清脆,帶著嘶啞苦澀。眼巴巴地瞅著她,等著她的回答。她卻被他這話問得有些愣住了,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他的問題。在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師瑜謹早已翻過身,不理會她了。 她忙拉過這人?!澳懵犖艺f,我……我不是嫌棄你啊。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只當你是我蘇瑞的夫郎啊?!?/br> 懷里的人還是沒什么反應,在她以為他不會開口了,不料卻開了口,更讓她措手不及。 “那你抱我,現(xiàn)在就要我!” 師瑜謹轉(zhuǎn)過臉,直直地瞧著她。在微弱的燈下,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感覺到他的眼睛一直在看她。 她借著月色,瞧見了他眼皮下的黑圈,見到了他滿臉的憔悴,有些不忍,便說道:“這事等回去再說,可好?” 說完這話,她明顯感到身旁之人渾身僵硬,沒再開口,卻是扭過臉,睡去。 第二十五章 她將扭過身的人慢慢轉(zhuǎn)過來,用手輕輕地一點點地抹去師瑜謹不斷往眼眶外冒的淚水。師瑜謹緊閉著眼,濃密纖長的睫毛抖動著,卻堅持不肯睜開眼看她。她嘆了口氣,湊上前,吻了吻他的額頭。 “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只是看你很累的樣子?!彼治兆熻ぶ?shù)难?,從剛才就發(fā)現(xiàn)他這陣子瘦了很多。 她捏了捏師瑜謹?shù)哪槻?,皺了眉頭。連臉上本來有些嫩rou的,現(xiàn)在摸著都是骨頭。她終于還是忍不住問道:“師瑜謹,咱們回家,可好?” 師瑜謹聽這話,眼皮動了動,似乎要張開眼,但最后還是沒睜開,依舊緊閉著,對她這個問題保持沉默。 她不怪他這種反應。她的手摸著底下微涼的小手,俯下頭,抬起他的手心疼地吻了吻,繼續(xù)勸道:“你可知道,當我知道你不見了,我心底是多么著急么?我恨不得將那個擄走你的人千刀萬剮?!?/br> 她的聲音低沉陰冷,在看向師瑜謹?shù)臅r候又變得很溫柔,也有些無奈地笑道:“我從來都不知道你在我心底占了這么大位置。我也忘記了有一天你也會突然消失在我的生活里,讓我永遠找不到你。一想到有那么一天,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師瑜謹,這些,你可知道么?” 她的手撫著他的臉頰,看著師瑜謹慢慢睜開雙眸,看著他有些不敢相信又很高興而喜極而笑的模樣。 “妻主,你說的這些,可是真的?”他急切想找到答案,手反握著蘇瑞的手睜著大眼睛,眼巴巴地瞧著她?!澳愕男牡渍娴挠形业拇嬖诘拿矗科拗?,你是說,你也喜歡我的么?” 在見到她點頭之時,師瑜謹沒說話,大眼睛卻笑得連眼睛也看不見,一直拼命地點頭又搖頭。主動撲進她的懷里,蹭著她的臉頰。她感覺癢癢的,卻也笑了,手揉著他柔軟而長長的墨發(fā),掠起他身后的發(fā)尾,任憑他的墨發(fā)帶著香味傾散在她的衣服上。 她有些急不可耐,想掐死這個該死的男人! 她面無表情地緊握住師瑜謹發(fā)抖的手,強硬地阻止他離開。眼神撇了一眼那個在床上赤著雙修長的腿,無所謂地梳著自己的長發(fā),像個閑人無關之人一樣,置之事外。 “顏湘,可否說清楚下,你這是什么意思?”她冷淡地開口,雖是問顏湘,眼神卻只盯著師瑜謹?shù)谋砬椤?/br> 本來師瑜謹當夜便答應她回府的。第二日她便悄悄帶著師瑜謹回到蘇府。她想讓師瑜謹住到前院來。師瑜謹也答應了,只是想回后院親自取些東西再搬到前院來。她想讓他多休息,本想阻止的,師瑜謹卻一再堅持,她只能作罷,陪著他到后院去。 豈料,她倒是忘了個人在后院里面,也沒料到那個人會在她剛靠近這屋子的時候突然冒出句:“是不是要我脫了衣服你才肯進來?。俊?/br> 這話一出口,師瑜謹臉色淡淡的,但是眼神卻發(fā)冷,直直地看了她一眼。她皺著眉頭,回想了剛才師瑜謹剛才那個眼神,有些怪怪的。 “就你聽到的這個意思?!鳖佅胬溲矍屏怂麄円谎?,繼續(xù)擺弄自己的事情。 師瑜謹聲音淡漠,笑了笑?!肮植坏闷拗鞑蛔屛襾磉@里呢。原來是住了別人?!彼痤^,望了屋子的周遭,又笑了道:“連屋里的一切都不一樣了。我記得以前這個的墻粉都掉了一大塊了?,F(xiàn)在還重新刷新了一遍。真的挺好看的。”師瑜謹纖長的手指輕輕摸著墻角邊嶄新的裝扮。 “師瑜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