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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一直都不能娶夫生子?何況,我看你們之間的相處還有很大的問題。那個閻子期,他好像在恨我們。不,應(yīng)該說,恨我的程度遠遠高過你?!?/br> 蘇末搖了搖頭,本來布滿紅霞的臉微微笑了笑,也是萬分無奈,卻又堅定地回答她。 “他本來就是顏湘。他生我的氣是應(yīng)該的。我這么多年都沒找過他,還自己活著這么好,也不知道他一個男子這些年是如何過來的,才養(yǎng)成那樣的性情。但是我信他。若他到最后還是不肯承認自己是顏湘的話,或者嫁給了別人,我也不會娶夫生子的?!?/br> 蘇末抬起頭,望著她,一句一話,沉緩而有力?!斑@也是對我母親的承諾。一生不可娶二夫?!?/br>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十九章 在蘇瑞回府的不久之后,白水心也被白府的人送回來了。不過這次,卻不再是用白府專有的轎子送回來的,而是被人押著送回來的。這前后的差距,只有白水心心底明白,這到底差了多少。 在聽聞蘇末說了這個事實后,她也是只是挑了下眉頭,繼續(xù)喝著師瑜謹遞給她的茶。師瑜謹也是個聰慧之人,見蘇末和蘇瑞之間沒說話,也知曉兩人有話要說,便端著盤子,退了出去。在跨到門檻之時,便聽到從里屋傳出蘇瑞的聲音。 “師瑜謹,不要太cao勞了,把你手里的盤子交給別人去洗,莫讓我再知曉你又去做下人做的工作了。否則,蘇府不會再需要一個洗碗的下人了?!?/br> 半帶著勸解,半帶著威脅。師瑜謹只是笑了笑,輕輕應(yīng)了聲,這才退出房間。 “小姐,可是有何吩咐?”蘇末見師瑜謹?shù)纳碛耙呀?jīng)完全消失在門外了,才慢慢開口問道。 蘇瑞眼皮也不挑一下。直接附在蘇末耳邊說這接下來的事。 過后的幾天,不斷有消息在民間傳言,說圣上大怒,白府家主進宮多日未歸,恐怕兇多吉少了。又有人傳言,這白府即將換當家了。說得白府人心惶惶。多次派人進宮試探情況。 這天,蘇瑞正在后院一個人下棋,師瑜謹難得沒在她身邊。 她望了下天色。 剛才師瑜謹一直被腹痛折騰地整個人很不舒服,顏湘又不知道去了何處。她便讓大夫來蘇府看病,大夫說師瑜謹只是累了,多休息就好。她郁悶了半天,她始終是擔心師瑜謹身體內(nèi)所殘留的毒素,這毒素未排除體內(nèi),始終是對師瑜謹有害。這陣子天氣有些轉(zhuǎn)暖,廚房的氣味不太好聞。明明吩咐師瑜謹好好休息的,他卻是以為她不知道他偷偷瞞著她,又跑去廚房下廚了。逼得她勒令下人押著師瑜謹回房休息,這事才算結(jié)束的。 天色還尚早,她微瞇著眼,享受著這難得的悠閑日子。有人卻不讓她好過了。眼角在瞧到某人正走過來的身影,微微皺了下眉頭。 “你來這有何事?”她撥掉還沒下完的棋,將棋子撥到棋盒里。 白水心坐在她身旁的位置上,直盯著她,抿著嘴,終是開口說道:“蘇瑞,我們來個交易吧?!?/br> “哦?交易?”她嘴角含笑,卻是一臉不相信,抬頭瞧了他一眼,白水心臉色憔悴了許多,興許也是被白府的事折騰了多天了。又被她扯出他不貞的事實。不過她倒是很佩服他還沒完全崩潰,還可以強打起精神來這里和她談判。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想必你也知道師瑜謹這陣子肚子作痛了多次了吧。你可知道為何他會如此么?” “這么說,這毒可是你下的?” 棋盒里的棋子都被揮落在地上。她終于抬頭,正眼看著白水心,眼神冰冷。白水心被她這個眼神看得有些心驚,緊揪著手袖,卻終究還是不甘示弱,也迎接著她的目光。 “正是我下的。怎么,你不可能想不到的吧。還是說你一直都是故意讓師瑜謹那個男人中毒的,最好就是不能懷上你們蘇府的孩子,因為之前,你不是一直很喜歡我的么?”白水心說到此處,似乎想到了從前的蘇瑞,很不屑地笑了。 “閉嘴?!彼]上了眼,又睜開眼,也是很不屑地諷刺道:“若是這樣,又怎么樣?以前的事,你還是莫再提了。該說的,我早就說完了,我不想再和你說什么話了,因為像你這種人,我連說句話也怕會玷污了自己。請便吧。“她本來想走的,卻又想到了什么,又轉(zhuǎn)過身,開口道:“哦,對了,你肚子的孩子的母親,昨日可是見到了?我特地讓人把她送去見你的呢?怎么,我好像聽說……”她見白水心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更是繼續(xù)說下去:“這個人一知道你在里面,連開門也不開就掉頭逃走了?!?/br> “不許再說了。這事好像不關(guān)你的事呢。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師瑜謹么?”白水心似乎怕她走掉,一急就抓著她的手,“我手里可是有解藥的呢。” 蘇瑞淡漠地瞧了他一眼,捕捉痕跡地拍開他的手。 “你要什么?” “將你在蘇州的大糧和存在蘇府里面的交給我。” “用來填補你們白府虧欠朝廷的空缺,然后平息點圣上的怒火,讓白府家主早點沒事么?”蘇瑞的語調(diào)平平淡淡的,一點情緒也沒有,像在說別人的事一樣?!叭缓竽??蘇府呢?用來維系蘇府生存的救命大米給了你們白府,蘇府是注定要難熬過這個大糧短缺的時刻了。是不是蘇府的人命就不矜貴,而你們白府的命就矜貴?只有你們白府的人是人而已么?” 說到最后,蘇瑞干脆掐著白水心的脖頸。 “白水心,你可不可以再狠毒點,最好可以逼得我現(xiàn)在就掐死你。咱們一了白了算了。你別以為用師瑜謹來威脅我,我就會答應(yīng)你。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師瑜謹這毒是無藥可解的么?你想得真是很天真呢。你白水心什么時候這么天真了?” 白水心直看著她,就是不開口了。蘇瑞也是直直瞪著他。兩人對峙著,直到蘇末的到來才總算讓蘇瑞松開卡在白水心脖子上的手。 “消息可是真的么?” 待白水心走后,蘇瑞才開口問道。她所問之事也是指在民間四處傳言,還傳得沸沸揚揚的有關(guān)白府家主的事的謠言。 蘇末點了點頭。“我仔細查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