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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母親有時候會不回家,只剩下她跟傭人待一塊。 父親的家人全都搬去國外后,她的母親更是常年不見人影。 成年后,她更是經(jīng)常被母親指著鼻尖怒罵。 她被指沒出息,什么壞習(xí)慣都學(xué)會,獨(dú)獨(dú)卻沒學(xué)好。她的性格越長越叛逆,幾次在過馬路的時候,在車輛向前行駛的時候,她不由自主地伸出腳,往前邁。如果死了能一了百了就好了。結(jié)果,她很多次都沒死成。 后來跟著一群人學(xué)開車,熟練之后,就開始跟別人飆車。但很多人跟她玩過之后,都不敢再跟她飆了。她每次飆車都是沖著死字去的。在飆車界上,她是出了名的玩命之徒。后來沒跟她比賽,她倒是無聊得緊,開始流連酒吧泡美人。于是一去,就脫身不了了。 二十歲四歲最美好的年華,她就這樣跌在泥潭里,怎么站也站不起。沒有人愿意幫她。他們都站在泥潭的邊緣,居高臨下,袖手旁觀。 地鐵閘門一開,她也隨著一群人走出擁擠的地鐵站。 像普通的上班族,在員工后臺滴卡,換上白色襯衫黑色長褲,就正式開始今天的上班。 “你來了啊?!?/br> 許方堎每次上班見到這個化成灰她也認(rèn)識,恨不得將它挫骨揚(yáng)灰的臉孔,就笑容顯得陰冷至極。 站在她對面的甄葉英卻不禁疑惑地瞅了她一眼。甄葉英不明白為什么每次見到許方堎,雖然她會對她笑,但每次的笑卻透著古怪。甄葉英生性不是熱情的人,對比她晚來幾天的許方堎也沒太想接近。于是,她接著說道。 “今天我們繼續(xù)昨天沒教完的東西吧?!?/br> “好啊?!?/br> 許方堎收起剛才的戒備,裝出散漫的模樣,任由著甄葉英一遍又一遍地重復(fù)怎么煎煮東西,什么時候該去點(diǎn)餐收盤。每次她總是故意忘記,然后讓甄葉英再跑來一趟再教她。在感覺到甄葉英準(zhǔn)備要發(fā)怒的時候,她立刻像剛想起來一樣,跑去做事,讓甄葉英的怒火無處發(fā)。 即使她在這家餐廳干不好,許榮也不會拿她怎么樣的,若是開除了她,許榮又得費(fèi)心為她找地方了。 在工作的同時,他們作為服務(wù)生也有時趁著沒事干的時候,就討論起進(jìn)門用餐的客人。許方堎一直聽到身后人在流口水的聲音,詫異地回頭瞅了那人一眼,那人又指了指剛進(jìn)門來的客人,眼里盛滿赤米果的獵艷神情,這讓久經(jīng)情場的許方堎給狠狠地鄙視了一番。 她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客人的長相,一個跟她談得來的服務(wù)生小遠(yuǎn)就微微扯了扯她的衣袖。 “方堎,7號桌的客人指定你去服務(wù),快去吧?!?/br> 小遠(yuǎn)是餐廳里眾多男生中容貌最出眾的一個男孩子。許方堎剛進(jìn)入這家餐廳,對任何東西都不熟悉,碰了很多壁角。最后她還是靠美色成功搭上了一個男孩子。她從以前就知道自己的長相挺不錯的,加上家境富裕,吃得很好,才能在風(fēng)化場所哄得數(shù)多美人自動爬上她的床。 憑她的經(jīng)驗(yàn),小遠(yuǎn)是對她動情了,若是以前的她,絕對二話不說就把人拐上床的。但重生了一次,她都是對這些能避就避。盡量與小遠(yuǎn)拉開距離,又不會讓他察覺。 許方堎朝著七號桌的方向看去,點(diǎn)了下頭。拿著餐牌走了過去。 剛走到七號桌的位子,許方堎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下。 七號桌很普通,但坐著的客人卻不普通。那人看身形是個男子,穿在外面的毛呢大衣正放在沙發(fā)的左邊,他的身子往□斜。黑色V領(lǐng)的針織衫露出精致迷人的鎖骨,鎖骨中間垂著一條簡單又不失大方的項(xiàng)鏈。胸前的皮膚白皙,在黑色的襯托下,更顯得雪膚姿容。 她走過去的時候,這人正慵懶地倚在沙發(fā)上,低著頭,不知道在干什么。許方堎只知道她看到了V領(lǐng)針織衫里面露出的大好風(fēng)情。 看到她走去,那人竟抬起頭注視著她。雪白的鵝頸優(yōu)美地仰著。精致的五官更是對著許方堎的目光。 許方堎愣愣地看著這個絕對極品的美人,總覺得有點(diǎn)面熟。美人看著她愣住的樣子,嘴角上勾,點(diǎn)著美人痣的狹長媚眼在他的笑容下,顯得更加鮮艷漂亮。 許方堎更是傻了。確實(shí)很熟悉。這個笑容,她似乎在哪里見過。 作者有話要說: 這陣子老是在忙。幸虧下班了。雜家想碼文又感冒發(fā)燒,醫(yī)生說體質(zhì)太差了,耽誤了大家看文了。鞠躬。至于浮生,額,雜家卡文了。一直沒更它不是不想更,碼了兩章又全部刪除了總覺得不合意。(修稱謂) ☆、第三章 雖然面前的人看著很面熟,她還是很快冷靜下來,把餐牌給那人。 “請問您需要點(diǎn)什么?” 她恭敬地問著。拿著小本子準(zhǔn)備記。誰料,她等了好一會兒,都沒動靜。她疑惑地低下頭,看向那人。這一看,她立刻就火冒三丈了。 在許方堎把餐牌遞給那人之后,那人竟微閉著眼,似乎在假寐。聽到她的問話,才皺著眉頭,眼皮連抬也懶得抬起,就伸手把餐牌揮落一旁。 “來這兒吃個飯,還要我想東西吃的嗎?你不會推薦給我吃嗎?恩?” “這客黑椒奧利牛排挺不錯的,最好八分熟比較好吃,還有這客不辣,味道卻不會很多淡……”許方堎忍著沒發(fā)火,面上帶著笑,仔細(xì)地為這個男人解說。她原本以為這下該行了吧。 不料,修長白皙的手指在被重新?lián)炱鸬牟团粕匣瑒恿讼?,又把餐牌揮在地上,眉毛高挑了下,示意她撿起。 “真是抱歉啊,手滑了下。那照你的說法來一客,那個也要一客?!?/br> 她剛蹲下。身撿餐牌,男人懶洋洋的聲音又想起了。她眉頭微皺,還是點(diǎn)頭,拿著記好的菜色進(jìn)廚房。 在她身后,男人單手支著下巴,眉毛微微上揚(yáng),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許方堎,我終于找到你了?!?/br> 他輕哼了聲,肩膀上的針織衫微微滑落,露出他半個肩膀,他也沒在乎,微瞇著眼,全身像沒骨頭一樣,斜倚在沙發(fā)上,整個人更顯得邪美。 許方堎進(jìn)廚房的時候,餐廳的其他同事都半蹲在門口,盯著那個男人看,贊不絕口。 “哎呦,你看他的眼神,我的小心肝都在噗通噗通地跳呢。” “是嗎是嗎?我也是啊。哎呀,你說,如果能跟他一夜,該有多好啊?!?/br> 許方堎把菜色拿給廚師,才走到門口,一腳踹到兩個不知所謂的色女。立刻把他們摔地趴在地上。 “你們兩個的眼光很不錯嘛,但這個男人可不是好惹的?!?/br> 她倚在門邊,也看向剛才刁難她的男人的方向。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不過看他那樣子……難不成是她以前的相好? 她摸著下巴,想了下。她重新活了一次二十四歲,她就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