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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 而這戒指。 她低頭瞧著手里的兩只戒指,想起父親,她覺得有些鄭重了,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等時機(jī)成熟后,她才能把戒指給林堇。一想到這個項鏈當(dāng)做生日禮物送給林堇,她就覺得有些單薄了。原本她是記得林堇的生日的,但不知道怎么,在這一世,她突然就忘記了,以至要等蘇慕生騙她生日的時候,她才終于想起來,五月五號這個特殊的日子是是什么。 她不用猜,也知道蘇慕生為什么騙她了。 蘇慕生。 她輕輕地呢喃道。 她是不知道蘇慕生怎么會知道林堇的,但她肯定他有調(diào)查過林堇,不然也不會知道這么仔細(xì),連生日也被他記住了。按理說,這時候的蘇慕生應(yīng)該不知道林堇的存在的,在前世,直到她對蘇慕生產(chǎn)生厭倦,多次跟蘇慕生爭吵,蘇慕生一字一句數(shù)著她的每一個藍(lán)顏知己,但她也沒從蘇慕生的嘴里聽到林堇這個名字,連提也沒提過一次。 要說重生后的這輩子唯一覺得很沒把握的,也就是蘇慕生。他在這一世變化太多了,難道是因為她提前遇見了林堇,所以也提前見到了分手后的蘇慕生嗎? 她去花店里訂了一束花,并附上一張卡片,讓人照著上面的地址寄去林堇的家。她則拿起剛響起電話,往停車的地方走去。公司竟臨時有事要叫她回去。 車子駛上國道,兩旁的景色建筑不斷往后退。她無意間朝某一點(diǎn)看去,突然轉(zhuǎn)動方向盤,改變了下方向,將車子駛上國道旁的一棟荒廢了的建筑樓房。她停下車子,眼睛盯在樓房門前掛著的出售牌子。她抿著唇,盯著這棟樓房許久。耳邊恍然響起一個聲音。 我的夢想是,以后開間咖啡廳,然后在咖啡廳擺上些雜志,店里響著悠揚(yáng)的音樂,店里的客人慢悠悠地品嘗著咖啡。這就是我全部的夢想了。 她記得,這話似乎是后來的林堇說的。她從來沒想過林堇的夢想有這么簡單的。雖都是男人,但蘇慕生的夢想?yún)s比林堇功利多了。蘇慕生夢想著掙夠錢,一輩子不愁穿不愁吃,還有奢侈品可以購買。 許方堎在那里待了一會兒,就驅(qū)車離開了。 在三天后,她跟這樓房的業(yè)主協(xié)商了下價錢,就把這荒廢的三層樓房買下了。在把房產(chǎn)證轉(zhuǎn)移到某人的名下,她又雇傭了一家裝修公司,立馬著手裝修這里。 林堇收到她的花的時候,許方堎已經(jīng)在公司了。 公司領(lǐng)導(dǎo)臨時下達(dá)了一個通知說今晚要加班。她現(xiàn)在所屬的部門是編采部,要把記者采訪回來的稿子圓潤下,然后趕緊交給另個同事,原本還沒到截稿期,她是不用管的,也不用加班的,誰叫采編部的一個記者擺的是空城計,交回來是空白紙的,離截稿期也快近了,她就算不想加班,但礙于還在試用期,她只得應(yīng)了這事。 今晚不能陪林堇度過他的生日,實在是很遺憾。許方堎在心底扼腕痛惜,仍是埋頭走進(jìn)辦公室里。辦公室燈火通明。辦公室的同事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日夜顛倒加班,倒是抱怨了幾句,煮咖啡的煮咖啡,洗臉的洗臉,一切前戲準(zhǔn)備好,就埋頭在工作里面,忙著找人頂替記者的職位,重新寫一篇采訪稿出來。 對她這樣一個新人,還處在在這個部門實習(xí)一下,接著過一個月再到另一個部門的任職的人,采編部的人倒也記得分擔(dān)些初級工作給她。 在工作到大半夜的時候,公司來人了。 許方堎偷著空瞥了一眼桌子旁邊,一個便當(dāng)盒就放在桌面上了。她抬起頭望向來者,眉頭皺了下。 “你怎么來了?” 來者沒回應(yīng),反而是伸手拍了拍她因為一夜工作而發(fā)皺的襯衫,嘴角的笑慢慢勾起。 “看來干得挺賣力的呢。還真的不像是你了呢。” 蘇慕生說了這話,嘴角的笑容又加深了,似乎很滿意她這種狀態(tài)。轉(zhuǎn)過身,把手里的剩下的幾個飯盒拿給其他人。臉上的笑意不深,淺淺的。 “今晚辛苦大家了。等稿子趕出來后,我請吃飯?!?/br> 辦公室里的其他人也笑了,很高興能得到這頓大餐。但每個人的臉上也帶著一抹吃驚。對于許方堎跟蘇慕生的傳聞,他們早已聽說了,但親眼見到,又是一回事了。說不驚訝,是騙人的。 而在另一方面,許方堎聽完蘇慕生這話,倒是愣住了。她習(xí)慣了蘇慕生跟幾年前不一樣的兩面性后,蘇慕生突然露出的上位者的這姿態(tài),她又開始不習(xí)慣了。 她微瞇著眼,打量著站在她身前,背對著她的蘇慕生。 幾年不見,蘇慕生變化著實太大了。她現(xiàn)在是不得不信服,時間真的有能改變一個人的魔力了。估摸她給蘇慕生的打擊是不是太大了,以至于變得讓她很陌生了。而且,她也覺得蘇慕生有些奇怪。這種怪異,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察覺了。 為什么奇怪呢? 她納悶地盯著蘇慕生好一會。 蘇慕生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面對著她,臉上還是帶著笑。但這種笑,看在許方堎眼底,說實話,她感覺很不順眼,甚至已經(jīng)開始厭倦了。 這種笑容,她從以前就看慣了。七歲,八歲,從小學(xué)到中學(xué),她數(shù)不清這種笑容在她母親大人許榮臉上出現(xiàn)了多少次了。 許榮被生意伙伴稱為笑面虎的時候,她還小,正是許榮的企業(yè)依賴林家的時候。明明對她的父親厭煩了,明明沒感情了,還要虛偽地笑。 餐廳外面的雨斷斷續(xù)續(xù)地下著,不到一會兒就變成暴雨,嘩啦啦地從天而降。餐廳里面放著輕柔抒情的歌,但坐在位子上的人卻意志消沉,愣愣地拌著高腳杯里的冰塊。 林堇,我今晚不能去了,你自己吃吧。 真的不能來了嗎? 林堇萎頓地縮在位子上,面前的牛排一點(diǎn)也沒動過。 餐廳里的服務(wù)生第二次走過來問林堇是否把蛋糕推出來,都被林堇回拒了。 “等下吧?!?/br> 林堇淡淡地回了一句,又拿著刀,百般無賴地切著牛排。心里卻一陣苦澀。 他的生日第一次要自己過。在去年,他的父母還會給他慶生的,但這一年因為要跟許方堎一起慶生,他的父母就沒弄了,結(jié)果弄成如今這樣,總覺得好孤單。 他猶豫了下,又從兜里摸出了手機(jī),撥了許方堎的電話。 鈴聲響了很久,才被人接了起來。 “喂,方堎,是我……”林堇很高興地正想問她現(xiàn)在是不是還在忙,電話里傳出的聲音卻讓林堇手指顫抖,想問的問題也沒了問的興致。 電話里傳出一個男聲,那聲音淡漠,冷冷地笑道。 “你是林堇吧。方堎現(xiàn)在沒空接電話?!?/br> 林堇沒想到這人知道自己,愣了下,忙說道。 “我是。你是……是方堎的同事吧?!?/br> 他剛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