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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坐上她父親的位置! 這般想著,她下手就越來越重。甄葉英的臉已經(jīng)被打腫了。林堇在一旁看得心慌,不住地想攔住許方堎,卻被許方堎趕到一旁去。 而甄葉英也不是省油的燈,能從一個沒有母親的人,從小被叫著野種,慢慢長大,獲得現(xiàn)在的一切,她也不是輕易就得到的。許方堎揍她一拳,她也立馬還手,下手絕不比許方堎手軟,也揍得許方堎一臉青腫。 直到兩個人被人拉開,她們兩個人的臉已經(jīng)腫得不成樣子了。 “你沒事吧?” 林堇慌忙上前扶住甄葉英,又扭頭看了還坐在地上的人一眼,那抹眼神里帶著一絲責備。 蘇慕生靜靜看著林堇扶著甄葉英從自己身旁走過。反倒林堇在經(jīng)過他身邊的時候,突然抬頭看了蘇慕生一眼,緩緩說道。 “蘇先生,能找個時間聊下嗎?” 能嗎?當然能。蘇慕生看著他,笑了。 “隨時歡迎?!?/br> 他這話說得很小聲,只有林堇聽得到。 許方堎回到自己的公寓,把公寓里能砸的東西全砸了。剛掛上墻壁,買了不到一個月的三十二寸液晶電視也被砸了。抱枕什么的,都被扔在地上踩過。原本收拾得整潔的房子,瞬間變得亂七八糟。 蘇慕生有著輕微的潔癖癥,對此場景,不太高興,皺著眉頭,轉(zhuǎn)身走進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才慢悠悠地走出廚房,觀賞著許方堎的鬧劇。 過了半響,許方堎整個人趴在地上,身體呈大字型,頭仰著,盯著天花板出神,直到蘇慕生慢騰騰地走過來,身影慢慢印入她的眼睛里。 “怎么,不鬧了嗎?繼續(xù)啊,我還沒看夠呢。” 蘇慕生站直著身體,懶洋洋地瞅著她,嘴角帶著譏諷,眼底滿是不屑。 許方堎的視線從天花板轉(zhuǎn)到了蘇慕生的身上,剛才還亂糟糟的心底經(jīng)過一陣發(fā)泄,現(xiàn)在慢慢地平靜了下來,雖然想起林堇,她仍有些痛苦,但看到此時毫不掩飾對她的唾棄和憎恨的蘇慕生,她突然來了興趣。 她發(fā)現(xiàn)了蘇慕生有一個很奇怪,很突出的地方。 她伸出手,在蘇慕生還沒來得及防備的時候,猛地一拉,蘇慕生整個人就往地上,她的身體直倒過來,撞在她身上。 蘇慕生想掙扎,被許方堎兩手一緊,就被牢牢地禁錮在懷里。 “你干什么?” 蘇慕生也不掙扎,眼神淡漠地看著她。 她臉上因為剛才的憤怒,這會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她嘴唇靠在蘇慕生白皙至透明的耳朵旁,輕輕說道。 “慕生,我發(fā)現(xiàn)你一個很奇怪的地方。你白天偽裝得很喜歡,晚上就徹底變了,你其實是恨我恨到希望我死的吧。嗯?” 她的手支起了蘇慕生精巧的下巴,逼他直視自己。 蘇慕生沒有回避,大方地任她打量,眼睛直直地對上許方堎的眼睛,四目相對,許方堎更是清清楚楚地看到蘇慕生的眼神是多冷漠。 “我恨你也是自然的。算起來,你已經(jīng)背叛了我兩次了。許方堎,你的信用度就這么低嗎?” 許方堎被他這話一說,到底有些心虛了。但她仍不甘心地瞪著蘇慕生。 “我的信用度是很低,但你也沒相信過我。你嘴里說要跟我重新開始,但實際上你一直都在懷疑我。你應(yīng)該是在期待我這次的隱瞞的,然后可以證明你的想法是正確的。不然你就不會去調(diào)查林堇了。你明知道我跟林堇有來往,但你也不阻止。你到底還在期待什么?” 她捏著他的下巴的手勁禁不住用力,蘇慕生的下巴已經(jīng)紅了,但他仍不屈服,雙眼一直看著她,嘴角仍帶著譏諷的笑。 “人一旦有過不良記錄,想讓別人相信他,不是一件很難的事嗎?而你,許方堎,你從來就沒有用心來讓我相信。你現(xiàn)在是打算把對林堇的憤怒發(fā)泄到我身上嗎?許方堎,你真是個懦婦?!?/br> 眼見那嘴說著更陰毒的話,她想都沒想,就直接俯下頭,擒住那還在微啟著的嘴唇。這次,她沒再對他體貼,動作十分粗暴。直接解開蘇慕生的褲子,就坐了上去,連前戲也省了。原本剛平靜下的心,因為蘇慕生的挑釁,她的怒火又開始卷土重來。 不管蘇慕生是否疼痛,她只顧著發(fā)泄她的怒火。反復(fù)騎在蘇慕生身上好幾次,直到把人做暈了,她還沒有停下來。她的腦海里一直在重復(fù)播放著一個畫面。 對不起,許方堎,我們分手吧。 對不起,我們還是不能……在一起。 她眼睜睜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跟著自己的對手慢慢踏入結(jié)婚殿堂,在牧師的見證下,舉手宣誓,說著天長地久的情話。她站在那里,看著他們的身影從自己的眼前走過,越走越遠。她連步子也無力邁開。周遭的人都對她很失望,她的母親對她恨鐵不成鋼,直接忽視她。 在筋疲力盡的那一刻,她渾身軟掉,直接趴在身下人的身上。耳朵聽著那心跳,有點微弱,但仍在跳動著。一下,一下,慢慢地跳動著。她突然覺得很安心。原來還是有人陪在她身邊的。 她這樣想著,手不禁摟緊著身下的人,卻聽得身下的人輕哼了一聲,那一聲含著痛苦。許方堎回過神,忙側(cè)過身,扭頭察看蘇慕生的狀況。 蘇慕生被她折騰得厲害,連她抱他去洗澡,他也沒醒過來,頂多在她上藥的時候輕哼了幾句。 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在地板上醒來的。她是半夜被蘇慕生從床上踹下來,估計那時候的蘇慕生是用了很大的力氣,狠狠地踹她下來的,她的臀部還隱隱作痛。 她齜牙咧嘴地扶著自己也有點痛的腰,從地上站了起來,朝床上看去。 床上已經(jīng)沒人了,但浴室里傳來流水聲,估計是蘇慕生在洗澡。蘇慕生潔癖過度,每次早晨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跑去浴室洗澡。 對于這一點,許方堎實在不敢恭維。蘇慕生洗一遍澡,要花一個小時多,洗頭發(fā)又要更久點。據(jù)說這樣能洗得干凈。許方堎被踹在床下睡了一夜,覺得渾身臟兮兮的,走到浴室那里。浴室的門沒鎖,她一扭就開了。 這一開,里面的人正坐在浴缸里面泡澡,泡沫水上還飄著玫瑰花瓣。 見她進來,蘇慕生像沒看見她,依舊閉著眼睛,躺在那里。 許方堎看著,也不說什么,扭開水龍頭,就淋在身上。洗了一會兒,就關(guān)掉蓬頭。 蘇慕生原本還閉著眼睛,但一會兒過后,卻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 “這是做什么?” 眼皮微抬,瞥了她一眼,蘇慕生又想躺回浴缸里。 許方堎自然不會讓他這樣干,把蓬頭扭開,任水再次淋濕他們。 “你泡得夠久了,該起來了?!?/br> 蘇慕生沒回話,卻是睜著眼睛,淡漠地瞅著她看。任憑她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