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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今天終于有新主人坐著了,即使其他的股東不愿,但在事實面前也不得不低頭認(rèn)同了。 “那么……”許方凌微微一笑,眼睛由佻輕變得銳利,“會議就繼續(xù)?!?/br> 許方凌在會議一半中插了進(jìn)來,她不得不詢問會議中的幾個人來了解會議的進(jìn)程,聽到會議為公司更換幾名因為貪污賄賂的董事議案而爭論不休時,許方凌看了給她講解的那個人一眼,緩緩開口道。 “股東推選了誰來接替原先的董事?” “由甄仁華擔(dān)任新的董事。她也是本公司在您和董事長的股份之外擁有股份最多的股東。上一次的董事會已經(jīng)任命她為新的副總經(jīng)理?!?/br> 給她解釋的年輕女子面對許方凌犀利的目光膽怯了下,慢吞吞地解釋道。 甄仁華? 許方凌喃喃自語地念著這個名字,總覺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聽過,她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當(dāng)這個人出現(xiàn)在會議室中央的時候,她總算是想起來了。她瞪著眼睛,冷冰冰的目光直視中央的人。 被推舉上來的人是個年紀(jì)在四十五歲左右的中年女人,穿著定制的西服,渾身透露著一股精英的干練,但臉上帶著柔和的笑意,乍一看去,似乎平易近人地很,很容易就給人這種錯覺。許方凌瞪著這個人,手里的礦泉水瓶差點(diǎn)就扔了出去。 “你又怎么了?” 蘇慕生摸了摸許方凌僵硬的臉,感覺手掌下的肌膚在輕顫著。許方凌抵著他的手掌,目光漸漸平靜了下來。他只聽得許方凌說道。 “你可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么?” 當(dāng)然。他挑了眉頭,甄仁華。很普遍的名字。但唯一令讓人注意的是,她的姓氏跟甄葉英一個姓,換句話說,是跟甄葉英的父親一個姓。 “你是說……” 他眼睛也盯向了甄仁華。 “恩。她就是甄葉英的姨媽,甄家現(xiàn)今的掌權(quán)人?!彼龓缀跏且а狼旋X地說著。她沒有說的還有,甄仁華還是前世讓她一蹶不振的加害者之一。 甄仁華,Q大畢業(yè),博士生,專業(yè)是人力資源管理,曾去美國進(jìn)修了四年。 她閉著眼睛,緩緩回顧前世看到的甄仁華的簡歷。她一度以為甄仁華這個人不過是窮人出身,沒什么本事,一度輕看這人。結(jié)果被這只陰險的笑面虎引到了一條歧路上發(fā)展,以致一條路走到黑。 “你說,是誰推舉上來的?” 再度睜開眼睛,上半身傾向剛才解釋給她的女子。那人給了她答案。 “哦。竟然是這樣啊?!?/br> 許方凌坐回了位置。這時股東大會重新召開了,投票開始了。 她朝主位上的人歪著嘴笑了下,直接投了反對票。不管如何,她是絕對不會讓這個女人重新進(jìn)入董事會的。她會在她羽翼豐滿的時候狠狠斬斷她的妄想。這個女人,她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她的一票抵得過幾個小票。結(jié)果輕易就知道了。 甄仁華看著出爐的結(jié)果,一臉錯愕,在眾人注意的時候,她還是一臉笑意。只是對著許方凌的位置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看著。 那個位置已經(jīng)沒有人在了。剛才被人擋著,甄仁華也不知道那位子上面坐著誰。只是看到許榮鐵青的臉色,她隱約知道了這個人的身份。 在董事長辦公室里,甄葉英跟秘書出去后,房間里面只剩下許方凌跟許榮兩個人在,蘇慕生則坐在外面喝著咖啡,悠閑地等待著許方凌出來叫他。甄葉英端給他咖啡,自己也坐在一旁的沙發(fā)等候著。 甄葉英偷偷瞧了蘇慕生幾眼,在她看來,蘇慕生長相確實很不錯,她不得不承認(rèn)許方凌那個花心的女人每次的眼光都挺不錯的,這個人更是個極品。 “把你的狗眼拿開?!碧K慕生朝咖啡吹了口氣,頭也不抬,徑直說道。“過了幾年,暴發(fā)戶還是沒變,依舊是這么沒禮貌,所以我說暴發(fā)戶真的很討厭?!?/br> 甄葉英臉色僵了下。 “誰說我是暴發(fā)戶的?我是名正言順的許家大小姐呢。” “哦,大小姐啊,看不出?!焙戎Х鹊娜撕敛贿t疑地毒舌。 這下甄葉英是徹底被氣到了。她看了四周,確定沒人經(jīng)過,她才說道。 “蘇慕生,要不是兩年前我?guī)湍?,你怎么可能會讓許方凌看上呢?你不感謝我,你還敢罵我,你也不想想我們可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上一次你還敢給我裝不認(rèn)識,你這人……” 她嘆了口氣,看著蘇慕生他依舊是風(fēng)輕云淡的模樣,更是氣得不得了。 蘇慕生喝完了咖啡,將杯子放下,終于抬起頭,悠悠地瞅著這個甄葉英。 “暴發(fā)戶,你對待恩人是習(xí)慣恩將仇報的么?若非我讓人教訓(xùn)了下林堇,再給他個重話,他會離開許方凌回到你身邊?你還真以為自己魅力很大么?真是笑話?!?/br> 蘇慕生冷笑道。 “兩年前不知道是誰自個兒說愛上我了,然后將林堇棄了,結(jié)果我看不上了,這個誰啊竟然不要臉地求著林堇回去。你瞞得過許方凌可瞞不過我呢。這么想來,林堇倒是蠻可憐呢?!?/br> 辦公室里面,卻是另一種氣氛。 “你到底鬧夠了沒有?一回來就給我個下馬威嗎?” 許榮氣得將桌子上的資料全砸向了許方凌。許方凌不閃也不躲,直接面向許榮的怒氣,直到一個紙鎮(zhèn)砸得她一臉血,許榮才驚得收住手。 許方凌沒動氣,從身上抽出從蘇慕生身上拿到的方巾,緩慢地擦著模糊了視線的血水。嘴角的冷笑緩緩勾起。 “甄仁華分明就是甄葉英的姨媽,母親大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么?你想把她安插給甄葉英當(dāng)?shù)昧χ置??輔佐她管理你的江山嗎?”她微仰著脖子,不屑地瞅著許榮。 許榮又怒又氣又驚,一向在外人面前保持著處事不驚一臉嚴(yán)肅的許董事長這會臉上精彩得像調(diào)色盤,許方凌看著不知該是高興還是驚訝。 她看了半響,許榮也沒開口,她第一次很認(rèn)真地瞅著自己的母親,這個女人即使對不起她的父親,但起碼養(yǎng)育了她,即使她沒有好好盡到母親的責(zé)任,但她能好好地活到二十六歲才死去也是她的福氣了。 她原本以為自己面對許榮,她會很生氣很憤怒到想踹許榮幾腳。但想是一回事,實際又是一回事。當(dāng)她面對許榮,心底很平靜,平靜地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對面被稱為是她母親的女人臉上的表情。她看到了這個女人眼底的痛心,那是種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這種表情,她之前就看過。 她更看到這個女人的欣慰。她不知道她在欣慰什么,或許是今天什么事情讓她如此這樣了。 她沉默了片刻,才開口。 “你給我四百萬和父親的戒指,我把父親的股份賣給你。你要的不就是這個嗎?” 她揚(yáng)了揚(yáng)手上的協(xié)議書。這份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