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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朵,很大力地揪著,許方凌不住地痛叫。 “慕生……痛痛……乖乖,快……放開我……” “好心給你上藥,你倒是不領(lǐng)情了么?哼!” 蘇慕生依言放開了她,瞪了她一眼,動(dòng)作溫柔地給她背后被他抓傷的傷口上藥。 許方凌瞅著鏡子里面滿是一條條抓痕的背部,皺了下眉頭。每次跟蘇慕生上完床,代價(jià)就是這個(gè)。這次抓地更狠了。她忍不住看向蘇慕生的手指。根根手指修長白皙,漂亮到極致,指甲圓潤,根本就沒有留長指甲,怎么抓起來這么痛的。 許方凌納悶著嘀咕了一聲,也自認(rèn)倒霉,在蘇慕生的催促下,換上衣服刷牙洗臉去。 許方凌從浴室里出來的時(shí)候,飯桌上已經(jīng)擺上了兩雙筷子,兩個(gè)碗,幾碟小菜配著白粥,白粥的模樣比她煮的還好看。 “你準(zhǔn)備站著吃么?我煮的東西并不能聞著就飽的,如果你能的話,我也無所謂?!?/br> 不管是心情好還是心情差,依舊是蘇式風(fēng)格的冷嘲熱諷。她聽得多,也就習(xí)慣了。皺了皺鼻子,在蘇慕生的身旁坐了下來。 蘇慕生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對面不是有位子嗎?用得著坐這么近么?” “我就喜歡坐慕生你身旁啊。你身上好香啊?!?/br> 說著說著,她就動(dòng)起手,把人摟在懷里使勁地聞了起來,順便偷個(gè)香。蘇慕生身上帶著沐浴露的香味,估計(jì)是早上又起來洗澡了。她又吻了一個(gè),在蘇慕生的白眼中慢慢放開了他。 “你至于這樣嗎?我又不是沒有手?!?/br> “可是我喜歡這樣嘴對嘴喂你嘛。來嘛,慕生,慕生乖。”喂完之后又偷一個(gè)香一箭雙雕。 “慕生,我們的婚禮雖然被搞糟了,但是我們已經(jīng)算是法律上的合法夫妻了。” 她晃了晃手中的小紅本。蘇慕生扯唇,勉強(qiáng)給她捧場。 “是,是?!?/br> 說完,又被偷吻了一個(gè)。 “慕生,我們要去哪里度蜜月好呢?” 說到這個(gè),許方凌明顯感覺到氣氛沉了下去。 “怎么了慕生?” 懷里的人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個(gè)問題。 “這件事能緩緩么?我有件事必須解決掉先。” “那你想緩到什么時(shí)候再去?” 許方凌反問道。 蘇慕生抬頭,雙瓣含住了她的唇。 “一年之后吧。那時(shí)候我也開始休假了?!?/br> 他目光堅(jiān)定,默默地凝視著她,迫切需要她的支持。 許方凌沉默了。 蘇慕生看她這樣,臉色也沉了下去。 過了會兒,許方凌才開始開口道。 “好吧。那等你把事情解決了,我們再去也行。” 語氣里雖然飽含著不滿,但仍很體諒地回應(yīng)他。蘇慕生一高興,又吻住了她,任她在自己身上亂摸。 “現(xiàn)在,我們?nèi)ヒ娢夷怯H愛的父母親,你的婆婆公公?!?/br> 她臉帶著笑,手牽著蘇慕生的手,踏進(jìn)了許家豪宅里。 門外的仆人剛開始見到蘇慕生的車,沒輕易給進(jìn),后來見到車?yán)锩娴脑S方凌,這才像慢半拍地按了開門的按鈕,門緩緩地朝他們打開。 許方凌見狀,不由地冷笑。 “這些墻頭草,見我失勢,連個(gè)狗門也不給開。如今,見我得勢了,巴不得過來奉承我?guī)拙?,最好把我吹著捧上天了才好?!?/br> 她這話把兩世所受的委屈一起罵了出來。 駕駛位上的蘇慕生聞言疑惑地看向那開門的人,又看向許方凌。見她表情悲憤不已,知曉她說的并不是玩笑話,臉上的表情有些動(dòng)容,但最終還是沒說什么,伸過一只手,握住了許方凌的手。他突然睜眼注視她。 許方凌的手很冰冷。跟平常暖和的手掌不一樣。 許方凌嘴角依舊帶著冷笑,回握了他的手。 “這個(gè)地方,是我的噩夢。如果不是必須得來,我死都不會再來了。就算我那好父親生前多么用心去維護(hù)它,但他死后,這里就什么都不是了?!?/br> 她的聲音低沉。臉色鐵青。 每次踏進(jìn)這里,她都是一副狼狽樣。很多次都是被罵著攆出門,她連回憶也不想去回憶了。 她的目光再次看向蘇慕生。她會和他說這么多,不光是因?yàn)樗F(xiàn)在是她的家人,他更跟她一樣,都是一樣的人。 大廳的門敞開了,扶著樓梯扶手上的人緩緩走了下來,神情溫和,穿著雍容華貴。 “父……” 她忍不住叫出聲,定睛再看去,她緘默了。 林書南的面孔變成了甄氏的臉。那五官相差之千里,她在那一瞬間只是因?yàn)樗@喜的神情而竟可笑得覺得像她的父親。 “你們來了啊?!?/br> 甄氏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笑得一臉溫和慈祥。他的眼睛欣喜地望向許方凌身旁的人。 “這就是你娶的人吧,叫慕生是吧。” 因?yàn)樯弦淮谓性S方凌的稱謂惹得她發(fā)飆了,這次甄氏就再也沒這么叫她了。 許方凌看到他身后剛從門房里出來的許榮,勉強(qiáng)地朝甄氏點(diǎn)了下頭,抬頭朝甄氏身后的許榮說道。 “母親。我?guī)缴鷣硪娔懔??!?/br> 結(jié)婚第二天一定要帶著新人回本家,這是許家的家規(guī)。這條家規(guī)沿用了許多年,到了許方凌這一輩自然也得沿用,雖然婚禮沒舉行成功,但她在蘇慕生病好了之后也立馬帶回來了。 許榮嚴(yán)肅的臉上沒什么變化,只是淡淡地點(diǎn)了下頭表示她聽見了。 “今天就留下來吃飯吧?!?/br> 許方凌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她又出聲阻止許榮要進(jìn)房的腳步。 “母親,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下,是關(guān)于公司的事的?!?/br> 許方凌目光淡漠地瞅著許榮,成功地止住許榮的步伐。 許榮眼神依舊沒變化,面無表情地凝視著她,眼神意味深長,最后還是點(diǎn)頭了。 “你上來吧,我在書房等你。順便把慕生帶上來,去你父親生前住的房間吧,這是你父親叮囑過我的事。” 許方凌愣了下,眼睛看向了蘇幕生。 許方凌深呼吸了一口,鄭重地扭開了房門。 甄氏在樓下看著,眼神意味不明,看了一會兒,他走進(jìn)客廳,拿起電話,撥打了個(gè)號碼。 “英兒,方兒她回來了。你要怎么辦?” 書房內(nèi)—— “你想說什么事?” 許榮坐在書桌后的太師椅,眼光透著一股怪異。 許方凌迎著她審視的目光,開門見山地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我希望你不會讓甄仁華當(dāng)上副總經(jīng)理?!?/br> 她開口后,書房里一陣安靜,靜得連午后的風(fēng)吹動(dòng)窗簾的聲音也聽得見。她迎對著許榮的目光,一臉堅(jiān)持。 許榮抱著雙臂,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她是你的長輩,能這么叫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