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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無辜的,您有什么事不妨直說?。 ?/br> 他開門見山直接道。 蘇慕生放在孩子下巴上的手沒松開。他的頭微微低了下去,使勁扯著孩子的頭靠近自己,直到距離他的鼻梁還有一根手指的距離,他終于停了下來,收斂了笑容,嘴角扯著一絲笑,面容猙獰,眼神充滿著戾氣。 “小家伙,你倒是給長輩我說說看,我家許敏初什么時候偷拿你東西了?嗯?” 被扯著的小孩子沒回應,反而臉漲紅著,一臉怒氣,嘴巴又鼓了起來,朝蘇慕生狠狠吐了一口。蘇慕生沒躲閃,硬生生地承受著這一口,唾沫正好吐在他臉上。 林堇的手緊了緊,忍不住出口怒斥孩子。 “小詞,你怎么能朝長輩吐口水呢?還不快道歉?!” 盡管他嚷得很大聲,但聲線顫抖得很。他即使跟蘇慕生不太熟,但作為蘇先生曾經的學生,他深知蘇慕生潔癖的性子,平時連鞋子被踩了個鞋印,蘇慕生的眼神已經恨不得要將那人千刀萬剮,這下好了,他已經不知道怎辦了。他想到這里,身體又軟了幾分。 蘇慕生沉默了好一會兒,結霜的眼神一直定在孩子的臉上,手勁突然加大,一巴掌甩在許辭詞的臉上,末了,將人摔在地上。似乎很嫌棄地用濕紙巾狠狠地擦著自己臉上的口水,定在許辭詞身上的眼神更是沉了幾分。 “什么人就教出什么孩子,不愧是平民生的孩子,真有夠沒教養(yǎng)的!還不快說,你竟然為什么污蔑我家敏初?” 蘇慕生對待孩子毫無留情的手法,讓一旁看著的林堇和園長一行人看得心驚膽戰(zhàn)。林堇已經率先沖過去,將孩子抱在懷里,朝蘇慕生怒吼道。 “孩子有什么錯的,他說你的孩子偷了他的手表就是偷了,不然你孩子的書包里為什么有我家小詞的手表?” 林堇同蘇慕生據理力爭。蘇慕生狠狠瞪了林堇一眼,明顯是在看不起林堇的低智商。 “你的腦子過了這么多年還是一樣蠢,我不想跟你浪費時間了,園長……” 被點的人立刻精神了。 蘇慕生走到園長的面前,看了園長一眼。 “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吧?” 他眼底充斥著不滿。這間幼兒園是他兩年前投資的,若是這點事情也解決不了,那么她也不用干了! 園長作為幼兒園最大的官,自然能接觸到蘇慕生,也知曉這家幼兒園的幕后之人是誰,自然不敢怠慢。 “好的,我立刻叫人調出監(jiān)控?!?/br> 這家幼兒園雖然級別很低,但該有的設備都具備,甚至比那些高校更先進,在幼兒園每個教室都裝上攝像頭,這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爭執(zhí)。攝像頭裝了兩年了,一直都沒機會用到,這會兒倒是派上用場了。 園長對林堇懷里的孩子有些同情,但也有指責。 “這就是早上的時候錄到的畫面?!?/br> 攝像頭的畫面很清晰,在場的人都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畫面里的人的一舉一動。出現(xiàn)在畫面上的小孩子就林堇懷里的許辭詞。 林堇定睛看去,畫面里的許辭詞正縮著身子,鬼鬼祟祟地環(huán)顧四周,瞧見沒人注意到這里,立刻將手上的手表掰下,扔進許敏初的小書包里面。 林堇看到這里,已經不知道該怒還是該什么,他眼睛死死地盯著蘇慕生,抱緊自己的孩子,打著就算豁出自己的性命,也不會讓蘇慕生傷害自己的孩子的念頭。 蘇慕生卻沒看到,反而看著園長。 “給他辦理退學的處理,你的薪水這個月也不用拿了,小班的班主任也給我辭退掉。” 他已經用蠢得不能再蠢的表情冷冷瞧著園長。 園長自然不敢吭聲,乖乖照做。 吩咐完這些,蘇慕生還想說什么,在一旁靜靜待著看完一切的許敏初卻扯著他的衣角。 “怎么了?” 他眼神不帶一絲感情地低頭俯視身旁的小小身體。 “初初疼?!?/br> 拉扯著他的小手手掌有三道刮痕,鮮紅紅地留著血。因為抬起手,遮住手臂的衣服也漸漸露出手臂。幾道明顯是咬出來的傷口立刻印入蘇慕生的腦海里。 “你這手怎么弄的?” 他這時也慌了,急急忙忙地拉起許敏初的小手仔細查看。 許敏初小小的,纖細白皙,白到連血管都瞧得見的手臂上面赫然印著咬痕和抓出來的傷口。上面的傷口不止是新的,還有舊的也有,一時之間看得有點惡心。 蘇慕生看得覺得眼花,他有些不知所措,直到聽見林堇歇斯底里的叫喚,他這時才終于回神了。 “快打110,我的孩子暈過去了啊,來個人啊,帶我孩子去醫(yī)院啊!” 林堇慌了神直叫嚷。 蘇慕生冷眼瞪著他懷里的孩子,眼睛已經閉上了。他的氣還沒消,這人倒好,昏過去了。 “初初,爸爸帶你去醫(yī)院吧?!?/br> 林堇抱著孩子沖出學園,他也抱起許敏初走到停車場。許敏初很乖地點頭,將小腦袋擱在自己爸爸的肩頭上。 蘇慕生一邊開車不斷加快車速,一邊不斷咒罵林堇。他的眼睛不時瞥了一眼一旁很安靜地坐在位子上的許敏初。除了一開始喊痛外,許敏初連哭也沒哭過,就這樣默默地待在一旁,讓人很容易就忽略了他的存在,這也是他剛才沒瞧見許敏初身上的傷口的原因。 他自責地罵自己,又踩煞車,駛上高速公路。 蘇慕生帶著孩子進入市中心最好的醫(yī)院,從值班室將林徐書叫到候診室旁邊的小房間里面。 “這是怎么搞的?怎么弄成這樣?” 林徐書一邊上藥,一邊心疼許敏初,不斷朝許敏初的傷口吹氣,讓他沒那么疼。 “初初,你疼不疼?” 被問到的小孩子的眼淚已經在眼眶里旋轉,但他始終咬著唇,沒出聲。小小的身體已經疼得直發(fā)抖。 蘇慕生看不過去,將孩子小心翼翼地抱在懷里,奪過林徐書手上的棉花棒,輕輕地給許敏初上藥,力道比林徐書還溫柔上幾分。 許敏初小小的臉蛋漲紅著,但卻是因為高興。小小的人兒微微抬起頭,在疼痛中,不斷偷瞄自己的父親。近在咫尺的臉,那是父親的臉。小小的人兒在心底偷偷樂著。 林徐書在一旁看著手臂上不多不少的大大小小的傷口,幸好傷得不深,他用得也是不留疤的藥膏,擦多幾遍就能消印了,不然以后這孩子估計得自卑了。他在一旁看得揪心,忍不住問道。 “慕生,這是誰這么狠心弄的啊?難不成是……”他的話沒說下去,眼睛已經在蘇慕生臉上徘徊了。 蘇慕生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林堇那個沒教養(yǎng)的賤/人生的野種弄的。都是些沒教養(yǎng)的賤民!” “林堇?我剛才看見他帶著一個小孩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