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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踏兩船三船什么的,實在太正常太正確了,優(yōu)秀的人總是被允許任性的。 其實莫絲克莉斯已經(jīng)隱隱的有種名為悠念控的病了吧?是吧? 氣氛有些古怪,但是悠念完全無視,邁著步子走近男子組賽場,閃光燈對著悠念不停的閃著,似乎她是一個什么重大的獨家新聞。 悠念看了單姜恒一眼,長長的眼睫微微的跳動,如同蝴蝶扇動美麗的蝶翼。 比賽開始,連續(xù)輪了兩次,悠念才終于遇上了想要遇上的對手。 “嘶——”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 所有人都看著擂臺之上,那兩抹絕美的身影,一黑一白,天與地之間的對比,卻又想天與地一般的和諧美好。 悠念微笑的看著對面的單姜恒,微微的晃動手腕,鈴鈴鈴悅耳的徽章與徽章的撞擊聲傳來,那黑色的袖子下,一排黑底金紋的六芒星徽章被串在一條銀色鏈子上,整整六個。 “一直都忘記跟你說了?!奔埮圃谥讣饪鞓返牧Ⅲw旋轉(zhuǎn),悠念看向單姜恒淡淡的道:“悠然送你的黑薔薇是悠念采的?!?/br> 單姜恒沒想到悠念會突然說這個,微微怔了下,優(yōu)雅的頷首,“我知道?!彼谝獾氖撬谟玫谌朔Q跟他說這個…… “所以請你物歸原主?!?/br> “可以?!眴谓愕牡?,下一秒?yún)s忽的消失在原地。 悠念反應(yīng)同樣迅速,一時間整個擂臺上仿佛消失了兩個比賽選手一般,只有那不停波動的空氣在告訴人們他們沒有消失,只是他們沒有看到而已。 “砰!”滿天的紙屑飛舞而下,美麗的仿若雪花,只是這雪花中沾染了些許的紅。 兩人分據(jù)一方,如同楚河漢界。 單姜恒手中的武器是兩根細(xì)細(xì)的,只有食指粗細(xì)的銀色管子,長約六十厘米,光滑細(xì)致卻沒有一絲花紋,很簡單,拿在那個人的手中卻顯得很漂亮很襯他,不過就如同這個美麗精致如同上帝精雕細(xì)琢過一般的男人一樣,有多美,就有多危險。 悠念摸了摸被戳出一個血洞洞的肩膀,面上卻沒有一絲痛苦,唔……很厲害,不愧是布迪斯的王,她不小心都把他小看了呢。 不過…… 悠念指間驀然出現(xiàn)的一個黑底金紋的六芒星徽章讓單姜恒微微變了臉色,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胸口,空了! “你自己說的哦,我自己去取的?!庇颇畹晃⑿Φ哪雍图绮坎煌A餮膫谛纬梢环N極度鮮明的對比。 單姜恒正想說什么,悠念卻已經(jīng)把那枚六芒星掛上了手腕上掛著六枚六芒星的手腕上,一瞬間仿佛有什么無形的磁場開啟了,有了磁性似的七個六芒星忽的有序的一個疊一個的緊緊的互相擠壓在了一起,力氣之大,甚至扯斷了鏈子。 金色的六芒星在黑色的底上隱隱的閃爍著金色的光芒。 “那是什么?” “那不是布迪斯七席殿下們的六芒星嗎?怎么會……” “……” 不了解內(nèi)幕的學(xué)生只是唧唧喳喳的好奇,委員會的人卻是臉色驟變,沉著臉維護著賽場紀(jì)律,委員會不干涉各國的事情,他們的目的是人體藝術(shù)和音樂,但是偏偏這一次的參賽選手有這么一個羅生若家族的人在,而且偏偏在這種時候開啟了儀式,真是…… 無論如何,藝術(shù)的紀(jì)律不允許破壞! 顧譯軒手中擦拭的玉笛驀地掉落在地,臉色一瞬間變得蒼白,難以置信的看著單姜恒,卻見單姜恒同樣有些難以置信的樣子,似乎也沒想到悠念竟然會在這種時候搶六芒星,真不是他的問題,誰想得到這個女人不顧生死的接下他那一擊是為了放松他的警惕搶到他的六芒星呢? “謝了。”悠念仿佛一點兒都沒意識到這一次會給這個世界帶來怎么樣的沖擊,把擠壓在一起的成為圓柱體的六芒星收進口袋,然后掏出了一副全新的撲克牌,黑金色的,莫名的讓人覺得華麗霸氣。 因為是值得她認(rèn)真對待尊重的對手,所以才拿出真正的武器。 察覺到悠念氣場的變化,單姜恒眼眸微微瞇了瞇,越發(fā)的警惕了起來,如果說這個女人在之前給人的氣場是淡然無味的涼水,此時便是冒著guntang熱氣的開水,一不小心,就會被燙傷。 悠念手中的撲克牌洗啊洗,最后抽出了一張紅桃A,精心打造過的撲克牌無論如何都美麗萬分,夾在指間的紅桃A,配著那雙妖冶似水如泛桃花的桃花眼,便也顯得越發(fā)的曖昧了起來。 單姜恒眉頭一皺,架起武器擋住悠念那危險的目光,那雙眼睛的危險比起身上將受到的危險疼痛,才是真正致命的,那忽然不受控制的心跳讓單姜恒迅速的攻擊起來,誰也別想左右他的心,不管是誰! “我很欣賞你?!笨焖俚墓舴朗刂校颇钸€有心情猶如調(diào)情一般的道。 “要是贏了我,我就把這張牌送給你怎么樣?”對于欣賞的男人,悠念從來都是很大方的,無名無份的玩曖昧什么的悠念不喜歡,所以這只是悠念表達她的欣賞的方式而已,不過聽在別人耳中就不同了。 紅桃A,在撲克牌中最顯曖昧的一張牌。 單姜恒眉頭蹙了蹙,不規(guī)則的心跳聲越發(fā)的讓他煩躁了起來,手中的動作也越發(fā)的凌厲了起來,如果這個女人有左右他的征兆,那么…… 就除掉好了! 越想成功的事情上帝總是越不讓人達成。 背面的黑金色繁復(fù)花紋,正面是紅桃A的紙牌抵住白皙的脖頸,帶著刀片一般的凌厲感。 “看來你得不到我的紅桃A了呢?!庇颇钗⑿?,放開單姜恒,個人賽,不需要對方認(rèn)輸,不需要什么正擊側(cè)擊,只需要掌握對方的致命處就可以了。 如同神秘宇宙般的眼眸微微瞇起,心中莫名的不爽讓他非常的不爽,看著那張被收回的撲克牌不知道怎么滴更是礙眼的很。 “真是不要臉的女人,昨天才被揭穿一腳踏兩船的事,今天竟然就這么毫無羞恥心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勾引布迪斯一席殿下,真是難以想象這世界為什么會有你這種人!”女子組那邊,布里卡卡雙手環(huán)胸一臉蔑視不屑的出聲,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全場都聽到。 本來因為悠念打贏了單姜恒而震驚住的眾人忽的聽到這句話,再看那張曖昧之味十足的紅桃A,頓時覺得布里卡卡說的話還真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