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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這般脆弱的曲眷熾,一抹幽暗漸漸聚攏,一聲低喃被繞在舌尖,輕輕響起,“炙焰雨家族是嗎……” 四周環(huán)境很安靜,只有木材燒得偶爾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輕響,即使是風(fēng),也被一群猴子擋在了山洞外,所以悠念的話,單姜恒聽到了。 眉頭一跳,單姜恒目光從悠念身上緩緩移到了曲眷熾身上,是……知道了曲眷熾的事了嗎? “你想打炙焰雨家族的主意?”單姜恒天籟的嗓音讓守在洞門口的小猴子都扭過了頭瞪著大大的烏溜溜的眼睛看他。 悠念抱著曲眷熾微微抬頭,嘴角勾著淺淡而意味不明的微笑,“你也知道關(guān)于黑暗圣經(jīng)的事?” 單姜恒看著悠念,目光深深,“是知道?!?/br> “能說么?”悠念從來不勉強任何人。 “你想知道什么?” “關(guān)于阿熾母親的事?!崩w細(xì)的手指輕輕拭去曲眷熾額頭冒出的冷汗,柔婉的嗓音微微的縹緲,讓人不禁如癡如醉聽入迷了去。她從來不知道,原來這懶得令人發(fā)指的男人竟然會有這樣的仇恨,如果不是她從給曲眷熾的那張撲克牌的單向通訊竊聽系統(tǒng)聽到,她想象不到呢。 “為什么?”美麗如銀河宇宙般的眸子看著悠念,幽暗得仿佛形成了漩渦,要將人吸入其中。 挑了挑眉,“我說了為什么你就會告訴我?” 單姜恒看了悠念好一會兒,微微頷首,優(yōu)雅美麗得賞心悅目,“嗯。” “只是因為好奇罷了?!彪m然每一次悠念一好奇就會造成天崩地裂一般的各種杯具, 這種理由說出來誰會信?單姜恒卻只是深深的看著悠念,天籟般的嗓音淡淡的充斥在小小的山洞之中,“黑暗圣經(jīng)是在二十三年前被瑞比斯公國十三爵找到的,可是卻是在七年后才解開黑暗圣經(jīng)的鎖,原因就是因為黑暗圣經(jīng)的守護圣女抵死不從,不愿意交出黑暗圣經(jīng)的鑰匙?!?/br> “為了讓圣女交出鑰匙,十三爵縱容當(dāng)時對圣女心生愛慕的律法爵曲睿賢強行占有,囚禁她,讓她懷上曲睿賢的孩子,企圖借此讓圣女交出鑰匙,然而圣女心有恨意,即使生下曲眷熾也不曾放松一分,一直到曲眷熾六歲那年,十三爵耐性用完了,利用曲眷熾設(shè)計一連串的陰謀逼圣女交出了鑰匙,最終他們得到了鑰匙,圣女卻因為沒有完成事實守護黑暗圣經(jīng)的使命,所以自殺身亡了?!?/br> 很長的一件事,單姜恒用天籟一般的嗓音,帶著淡淡的冷漠就這么說完了, 悠念神情淡淡的,嘴角依舊淺淺的勾著,仿佛真的只是在聽一件不關(guān)自己的故事,任誰也猜不出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原來是這樣啊?!庇颇钌焓帜眠^一個青檸,小心的剝開,溫柔的把汁液擠進曲眷熾的口中。 細(xì)胞的激活和修復(fù)已經(jīng)在這段時間內(nèi)完成了,曲眷熾此時全身無力到連眼睛都無法睜開,青檸酸澀的味道刺激的他瞬間從迷迷糊糊中醒了過來,一張帥氣的面容頓時皺成了一團,費勁的睜開一條縫,模糊的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微微一怔,下一秒放松了身心,把自己埋進了她馨香綿軟的懷中蹭蹭。 又夢見悠念了,真好…… 悠念看著曲眷熾像只貓似的在她懷里蹭來蹭去,嘴角的笑意微微深了深,低頭在他耳邊輕喚,“阿熾,起來吃點東西?!?/br> “嗯……”帶著點鼻音,曲眷熾蹭悠念的胸部蹭的似乎很爽,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夢感覺特別的真實,真溫暖……欸?! 曲眷熾猛然睜開眼,目光緊緊的盯著悠念,仿佛要確認(rèn)悠念會不會消失一般。 “悠念?”曲眷熾用力的眨眨眼,發(fā)現(xiàn)悠念還沒有消失,驚喜的叫喚出聲。 悠念看著曲眷熾那孩子找到了心愛的玩具一般的神情,無奈的笑著搖搖頭,“張嘴?!?/br> “啊——”曲眷熾純屬條件反射的聽話。 真惡心。 單姜恒看著曲眷熾那副傻兮兮的模樣,美麗的眼眸微微一瞇,手中把玩的一小塊石子險些不受控制的丟進曲眷熾的嘴里。 直到幾個烤番薯喂下去,曲眷熾才終于舍得把目光從悠念身上移開到了單姜恒身上,半瞇的銳利如豹的眼眸對上神秘莫測如宇宙星河的眼眸,一雙銳得宛如化成實質(zhì),一雙深得美麗神秘,幾秒間的對視,卻仿佛已經(jīng)在無形中對戰(zhàn)了幾個回合。 時間在荒島的寧靜和瑞比斯公國布迪斯的慌亂中緩緩流過。 陽光漸漸東升,照亮了海平線,又是一個翌日。 曲眷熾被悠念留在了荒島,帶著單姜恒來到崖邊,一排世界最快的旗魚已經(jīng)在等候在下面。 拉著單姜恒往下跳去,他卻怎么也沒有辦法像悠念一樣站在旗魚背上,摔來摔去,把他窘迫得耳朵都紅了。 “噗……”悠念終于看不下去了,笑得很歡很歡,你能想象單姜恒那么美的男人那平衡不住身子?xùn)|倒西歪的模樣嗎?好在是在海里,他摔下去也只是濕了一身,要是在陸地上,他還不摔個鼻青臉腫? 其實真不是單姜恒沒用,而是這世上除了悠念,根本沒有人能站在魚背上,把魚當(dāng)成滑冰鞋一般使用,更何況這還是在海面上,下面的魚滑溜溜的,稍微動一動都要滑下去了。 “來?!蹦_下兩條旗魚聽話的朝單姜恒游去,悠念俯下身朝單姜恒伸出手,單姜恒遲疑的伸出手,拉住悠念的手,悠念手腕一用力,一下把他給拉了起來,單姜恒身子一個不穩(wěn)朝悠念靠去,悠念的腦袋撞在他的胸膛上,濕濕的,帶著溫?zé)岬臍庀ⅰ?/br> 單姜恒只覺得心臟一顫,酥麻的感覺讓他險些握不住悠念的手。 “專心點,不可以太急躁,你的心情會影響到小可愛們的情緒的。”悠念穩(wěn)住單姜恒的身子,讓他身下的旗魚游到了她身前,悠念在他后面握著他的雙手,慢慢的指導(dǎo)著他如何在旗魚身上平衡住身子,身下四只旗魚漸漸的加快了速度,歡脫的在海面快速的游動了起來。 身后的溫?zé)嶙寙谓悴蛔杂X的微微屏住了呼吸,風(fēng)從背后拂來,悠念長長的烏發(fā)柳絮般輕柔的拂來,滑過他的臉頰,脖頸,馨香伴隨著溫?zé)?,他覺得自己此時失去了以往的冷靜沉著,像極了一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對于心上人的親近有些不知所措又期待又慌亂,強迫了自己好一會兒才勉強平靜下來仔細(xì)的感受著身下的魚。 橙紅色的朝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