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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什么,顧譯軒臉色微變,沉聲應了一句便掛上了。 “怎么了?” “宮廷來的電話,國王陛下讓我快點回宮,世界貴族們除了悠念,所有人都已經(jīng)到了?!毖酝庵猓瑖醣菹虏蝗菰S悠念拒絕,這個國王對于這個在四校聯(lián)賽上囂張到不行的羅生若公主實在好奇的可以。 單韻熙臉色一變,悠念看著她眨眨眼,很萌很萌的出聲,“你一副比大便還臭的表情?” “啪!”一個十字路口在單韻熙額角爆出,單韻熙咬牙看著悠念,站起身,沖著還在賣萌的悠念大吼:“你妹!”這個狼心狗肺的魂淡! 被罵了的悠念縮了縮脖子,暗地里卻對顧譯軒可愛的吐了吐舌頭?,F(xiàn)在要不把單韻熙這女人安撫下來,保不準她想方設法混進皇宮,到時候發(fā)生什么意外,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悠念沒有看到,顧譯軒看到她無意識的賣萌微微怔住后,柔和美麗的嘴角微微勾起,眸中漸漸凝聚了引人墮落的幽暗。 把單韻熙等人送進了顧譯軒的私人別墅,顧譯軒和悠念才朝瑞比樂亞皇宮而去。 瑞比樂亞皇宮。 通體的白色,墻壁大體的印紋都是音樂的符號,各種雕塑雕像都是樂器和音樂界富有深厚影響力的人,車子才停在大門口,悠念仿佛便已經(jīng)聽到了每一面墻都在吟唱著美妙的樂聲,這個國家仿佛就是為了音樂而存在的。 宮廷門口的紅衣金紐扣的侍衛(wèi)檢查了悠念一番,確認悠念身上沒有攜帶任何武器后才放行。 “殿下,陛下和眾位來賓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贝┲鴩乐?shù)暮谏餮b的男人恭謹?shù)男卸Y,一板一眼,標準而優(yōu)雅,這是受過嚴格訓練出來的宮廷執(zhí)事官。 顧譯軒微微頷首,烏發(fā)披在身上,隨風輕輕拂動,美麗柔順的宛如上等的綢緞,讓人忍不住被迷了心眼,想要伸手撫摸。 宮廷執(zhí)事官再次彎了彎腰,正想退下,目光卻在觸及悠念的時候微微頓了頓,眸中滑過一抹驚艷,然而下一秒?yún)s皺了皺眉頭,“殿下,您看,這位小姐的服飾……” 悠念穿著很簡單的休閑白色連衣裙,怎么看都不適合這么正式的場合。 顧譯軒看了眼悠念,看向執(zhí)事官,“我知道了,我會處理,請陛下稍等片刻。” 這要是別人說這話還不被視為不敬,但是從顧譯軒口里說出來就不一樣了,執(zhí)事官點點頭,便退下了。 顧譯軒在皇宮有屬于他的宮殿,各種精致美麗的樂器以非常順眼藝術的角度擺放在屋內(nèi),很是漂亮。 “嗯……這個怎么樣?”顧譯軒從一排還掛著吊牌的禮服中為悠念挑出一條簡約的雪白色禮服。 悠念伸手摸了摸,絲滑的觸感讓她舒服的彎起美麗的桃花眼,“謝謝?!?/br> 顧譯軒看著悠念拿著禮服進浴室的背影,溫和柔美的面容蕩著讓人心動的寵溺笑意,為自己要用生命守護的人挑衣服,然后看她穿上真的讓人有種心滿意足的感覺。 不一會兒,悠念換好禮服出來,顧譯軒聞聲轉身,卻在抬眸的一瞬間,癡了。 白色簡約風格的禮服并不是女人們的最愛,甚至可以說很冷門,因為它對女人的氣質和身材要求太高,然而悠念卻是如此完美的將這條簡單的禮服展現(xiàn)出了驚人的美麗。 宛如只是由兩塊布縫紉起來的禮服,全身上下沒有任何一絲裝飾,唯一的花紋是那白色中帶著的銀色繁復花紋,有種低調(diào)的華麗,裙擺長到了膝蓋,露出了白皙纖細的小腿,無袖的上身露出她精致美麗的鎖骨和兩肩雙臂,一頭長及腰部微微卷曲的烏發(fā)隨意的散落在身上,一張略顯古典氣息的精致小臉不施粉黛,她開門走出,優(yōu)雅的姿態(tài),讓顧譯軒一瞬間覺得女神下凡,迷惑了他的身心。 悠念走到顧譯軒面前,這個溫柔的翩翩圣子看著悠念,癡迷到仿佛帶著一絲茫然,這是沉迷到幾乎迷失自我的無助,身體至靈魂都被奪走的無助。 “譯軒?”悠念挑了挑眉梢,伸手捏了捏他白嫩嫩的臉頰。 顧譯軒反應遲鈍了,好一會兒才猛然反應過來,看著悠念挑著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的神情,臉上閃過一抹窘迫,白皙的耳尖紅紅的。 “我……你……” 看著追求完美音樂的圣子難得的慌亂不知所措,悠念微微失笑,“好啦,再拖下去,陛下該不高興了?!边@句話說出來純屬為了讓顧譯軒變正常,她悠念才不會管那什么狗屁國王什么其它世界貴族呢,他們愛等不等,有沒有人讓他們等。 險些再一次迷失在悠念笑容中的顧譯軒趕緊咬了咬舌尖,疼痛和舌尖傳來的腥甜才讓他沒有再次失態(tài),上下打量了悠念兩眼,顧譯軒眉頭皺了皺,然后快步走向自己臥室,好一會兒拿出一個盒子,打開,里面是一套首飾。 悠念微微睜大雙眸,只因為她認出了這精美的一套首飾竟是用珍貴的薄云母打造而成的,薄云母是一種很脆弱的地質層,呈半透明的乳色,看著會有種那是飄在地上的云的感覺,薄云母太過脆弱,并不能打造成首飾,但是這個對藝術追求幾近變態(tài)的世界的人們喜愛那種仿佛把縹緲美麗的白云戴在身上的神秘藝術感,所以加入了另一種物質,讓薄云母變得堅硬,而薄云母這層地質并不容易開采,更不允許開采,所以才其有多珍貴可想而知。 顧譯軒把項鏈戴在悠念比天鵝都要美上百倍的脖頸,淚滴狀的薄云母垂在鎖骨中間,縹緲的美麗,竟比鉆石還要美上幾分。 再把手鏈戴在悠念的手上,顧譯軒滿意的看著悠念在他的手中變得如此的迷人,但是在邁出他的流音殿后,顧譯軒就后悔了,沿途已經(jīng)有許多個宮廷執(zhí)事看著悠念打翻了東西,顧譯軒從一開始的心滿意足到后面到達夜宴大廳,臉色已經(jīng)臭的可以了,還是后面執(zhí)事官喊話前咳了聲,顧譯軒才冷靜下來,勾起一如既往的微笑。 見顧譯軒正常起來,執(zhí)事官才推開了身后白色美麗的大門,高昂的宣報聲響起:“圣子殿下、瑞比斯羅生若悠念,到——” 萬眾矚目般的,所有人都把目光轉移到了大廳入口。 悠念挽著顧譯軒的臂彎,一如既往的淺笑淡然,每一個步伐每一個動作都優(yōu)雅得仿佛是被上帝定格擺設過的藝術,讓人花了眼,癡了心。 噗通……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