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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念才記起來,然后那個男人開始無時無刻恨不得都黏在她身邊,夜夜都在她耳邊說愛你,一天一個禮物和驚喜,連續(xù)十八年,不曾間斷過,成功讓悠念記住他了,甚至記到現(xiàn)在。 別人給的是她眼中最不值錢的生命,而紀傾然給的卻是二十年的青春和死心塌地的包容她的一切的愛,雖然這份愛最后還是用他的生命去銘記了。 瑰夜爵沉默了,悠念拎著棉簽和繃帶站在一旁,絲毫沒有要上來扶他一把的架勢,瑰夜爵知道她有很嚴重的潔癖,費力的站起身,跨出浴缸坐在地上,接過悠念遞過來的小剪刀剪開褲腿,目光隨著悠念而動。 “真的忘記了嗎?”好一會兒,瑰夜爵輕輕的出聲。 “嗯,記性不好?!焙土旱倪^目不忘不同,她的對人對事的記性實在差的可以,就算是書本上很有趣的東西,她記一段時間不再感興趣之后,腦子就會自動把它過濾掉,然后你再拿那件事跟悠念說,悠念卻已經(jīng)不感興趣了。 按照璃兒的吐槽說法就是,這貨的腦容量堪比恐龍,身子大,腦子卻只有那么一點點。 “我會讓你記住的?!?/br> 悠念挑了挑眉,不再糾纏這個話題,“誰給你下的藥?你以前是不是也被下過藥,然后被我撞見了?” “……如果我不跟你聯(lián)系不跟你見面,你多久時間后會把我忘記?” “三天?!钡坏恼Z氣,瑰夜爵卻從中聽出了肯定。 “……我知道了?!惫逡咕艨嘈σ宦?,體內(nèi)殘留的藥物依舊隨著血液和時間流走大半,剩下的一些不足以讓他失去理智,雖然悠念的存在讓他更加的亢奮,但是他愛她,就不會把她當(dāng)成泄欲的工具,也不希望無名無份的強迫她做那些事,咬緊牙根休息一些時間就好了。 至于那個人……銳利的眸子冷了下來,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 “你怎么會來這里?”瑰夜爵接過悠念遞過來的水,臉色有些古怪的道,怎么兩次他中招都被這個女人撞到,真是太不科學(xué)了。 “唔,我要申請越級考試。你呢?” “……沒有人告訴你,這個校長在很久以前就被我炒掉了嗎?現(xiàn)在我是代校長,晚點我?guī)湍闾幚?。你現(xiàn)在可以回班或者自己到處逛逛?!彪m然很舍不得,但是悠念馨香的味道實在讓他有些受不了,那簡直比春藥更撩人,他都想拿刀再插自己一刀了。 搞了半天,原來這個校長室已經(jīng)是瑰夜爵的私人地盤了,而且他還用到了很彪悍的‘炒’字。 悠念點點頭,看瑰夜爵沒什么大礙,手指輕動讓他的傷口處的細胞自己以不會讓瑰夜爵感到疼痛的加快分裂愈合,便離開了校長室。 教室什么的悠念不想回,已經(jīng)上課的布迪斯學(xué)院很安靜,悠念撐著漂亮可愛的傘緩緩的走出校門,慢慢的從白色的小包里抽出一張紙,上面是所有暗殺名單中,距離布迪斯最近的肯德市首富石天誠,現(xiàn)年四十九歲,為人忠厚老實在商界頗有信譽,但是私底下卻是在做人rou買賣,逼良為娼的事更是不在話下,下單的人是一個被害人的有錢干爹,定金二千五百萬。 悠念把紙收回包中,嘴角勾著淺笑,優(yōu)雅而緩慢的走在街邊,美麗的身影,高雅的氣質(zhì),讓她不容忽視的引人注目。 一輛轎車在她身邊緩慢了下來,車窗緩緩的滑下,露出一張成熟而精致美麗的面容,紅色的月中星圖章在他白色的領(lǐng)上灼灼生輝。 悠念側(cè)頭看向來人,“單大叔?”事實上,只要有單姜恒在的一天,悠念就不會把單彬宇給忘了,誰讓這一家三口長得這么像。 單彬宇美麗的眸間蕩起漣漪,看著悠念嘴角勾起溫和美麗的微笑,“你怎么一個人在路上走?” “因為我有自己的事要做啊,大叔,你去哪里?”悠念眨眨眼,目光在他舒適的車上掃了一圈,明顯打著什么主意的小表情異常的可愛。 單彬宇深邃幽深的眸中霎時盈滿寵溺,有些失笑的搖搖頭,“你想去哪里?” “肯德市?!庇颇钫f著,已經(jīng)跑到另一邊,相當(dāng)不客氣的坐到單彬宇身邊,外面實在太冷了,還是車廂里有暖氣舒服。 單彬宇對于悠念的厚臉皮已經(jīng)有些了解,卻只覺得萬分的可愛,“很冷嗎?” “還好。”悠念笑笑,眼瞼卻越發(fā)的聾拉了下來,被暖風(fēng)吹得她又開始想要進入冬眠期了…… “大叔,麻煩到了叫我?!庇颇钗惨舴铰?,腦袋往后面一靠,頓時睡了過去。 “……”單彬宇無語凝咽的看著就這么睡過去的悠念,一頭烏發(fā)因為頭微微揚起而往后落去,露出一張巴掌大精致美麗的面容,如同羊脂般白皙的肌膚即使拿放大鏡看也看不出半點瑕疵,長而卷翹的睫毛如同脆弱美麗的蝶翼,在眼下投出一片淡色的陰影,小巧的瓊鼻,櫻紅似火的唇,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美麗。 是錯覺嗎? 單彬宇眸間帶著淡淡的困惑,他怎么覺得這個女人每一次相見都會更加的美麗?越發(fā)的圣潔,卻也越發(fā)的讓人想要將其染上自己的顏色? 從前座拿過一個禮盒,打開,里面是一條淡粉色的圍巾,他輕輕地把疊成兩層的圍巾打開,披在了悠念身上,溫和的眸子掃向從后視鏡看著他們的司機,頓時讓他連忙收回模樣,緊張的捏緊了方向盤。 車廂靜悄悄的,時間從眼梢指尖悄悄流逝,車子駛過長長的跨海大橋,進入了肯德市的范圍。 “悠念,到地方了?!避囎永@了整個肯德市一圈,悠念卻始終沒有醒過來的意思,單彬宇在接到第十一個炙焰雨炫麗的電話后,終于無奈的開始呼喚這擅自進入冬眠期的悠念。 “……嗯?”涼風(fēng)從窗戶外飄進來,悠念這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到肯德市了?!眴伪蛴畹统恋纳ひ粼诙呡p輕的響起,帶著點點勾人犯罪的魅惑。 “……哦?!庇颇钭鄙碜?,瞥了眼窗外的城市,太陽已經(jīng)升到了頭頂,中午了。有什么東西掉到了腿上,悠念微微低頭,看到一條淡粉色很可愛的圍巾。 “謝謝你?!庇颇畎褔懑B起來遞給單彬宇,單彬宇接過,卻又打開,輕柔的替她戴上。 “送你,很好看?!眴伪蛴钗⑿?,瞬間融化了那被歲月厚待的精致美麗的面容上的淡淡嚴肅。 悠念低頭看了看這淡粉色的健康年輕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