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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斯有些微微瞪大了眼。 “你吃的是藥還是口香糖?”莫絲克莉斯有些驚異的問,這個男人身體是有病還是怎么樣?他把藥丸裝在口香糖的盒子里,是怕被別人知道他身體狀況不對嗎? “與你無關(guān)?!惫逡咕裘碱^皺了皺,已經(jīng)變得正常的身體站得筆直,仿佛方才那身體免疫狀態(tài)降到最低的樣子只是莫絲克莉斯的一個錯覺。 不得不說,瑰夜爵這種態(tài)度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不爽的,好心當成驢肝肺,雖然說其中的好心不乏多管閑事讓人厭煩的那種。 莫絲克莉斯覺得瑰夜爵也沒必要對她客氣,畢竟這男人,或者說曲眷熾單姜恒那些個男人,除了對藍影之外都不買任何人的賬,莫絲克莉斯也沒有自大的覺得她是一國公主又是藍影的朋友,他們就該對她友好,但是她又覺得就這樣放著瑰夜爵不管不太好,畢竟這也是一個對藍影情深意重的男人,如果藍影知道這一個男人守了她一夜連自己身子都不顧,會不開心的吧? “你把藥裝在那里面,是不想有人為你擔心?”莫絲克莉斯冷艷的面容朝門板轉(zhuǎn)了轉(zhuǎn),“或者說,不希望被影知道?” “管你什么事?你不覺得你管太多了嗎?還是加本王國真的那么閑,閑到繼承人跑來管不相干的人的事?”被問道不想被別人知道的事,瑰夜爵冷酷的眸子看著莫絲克莉斯,帶著明顯的不悅和不耐煩。 哇哦,被罵被嫌棄了。 興許是跟著藍影混久了,莫絲克莉斯覺得自己也有些無恥了,以往在加本,卡麗娜羅納每一次假裝兮兮的扮出可憐的模樣跟她道歉誣賴她什么的,她都置之不理,然后隨意讓別人猜測她有多惡毒,現(xiàn)在她竟然學會無恥的順著卡麗娜羅納的說做各種讓她驚呆說不出話的事,要多無恥有多無恥,連獨孤有還是國王的訓斥的話她都能一只耳朵進一只耳朵出的瀟灑自在了。 現(xiàn)在,面對瑰夜爵毫不給面子的語氣態(tài)度,莫絲克莉斯心里的小人沒有形象的挖了挖鼻孔,風好大哦,她神馬都沒聽到。 嘛…… 果然是應了那句話,人至賤則無敵,臉皮厚的人往往活得比較灑脫比較久啊,難怪藍影能活得那么輕松快樂毫無束縛,她的無恥簡直就是無人能及的。 莫絲克莉斯還想問問他到底生什么病了,只是話才到嘴邊,那邊轉(zhuǎn)角處便傳來了顧譯軒的聲音,“莫絲克莉斯,麻煩你過來一下可以嗎?” 莫絲克莉斯應了聲,瞥了瑰夜爵一眼朝顧譯軒所在處走去。 “怎么了?” 曲眷熾估計已經(jīng)被他安撫好了,不知道上哪里去了,顧譯軒蹲在墻角,看著地上的點點紅色的泥土,照理說,因為單姜恒包下了整個酒店作為婚宴地點,整個酒店都被清理一新,連地毯都是沒有人踩過的干凈,這里怎么會有泥土?整個加布島,除了海邊沙灘就是一旁的山中,但是這種泥土不是這里有的。 “你過來看看這個,我記得你以前研究過地理地質(zhì)學。”顧譯軒把位置讓出來,當初因為音樂圣子這個身份他常年游走在各國皇室之間,對莫絲克莉斯也算是多少有些了解的,這個少女若不當一國之王,必然會是一個優(yōu)秀的地理學家或者科學家。 莫絲克莉斯聞言走了過去,蹲下身子細細的看了看,然后伸手摸了摸,在鼻尖嗅了嗅,又伸出舌頭嘗了嘗味道,“質(zhì)軟,氣腥,微甜,沒錯,這是薩爾維亞斯?jié)窦t藻沼澤地特有的泥土,這里怎么會有?” 薩爾維亞斯紅藻沼澤特有的仿佛被血染紅一般的泥全世界獨一無二,連帶著氣味都是血一般的腥甜,被稱為地獄之淵,傳說在薩爾維亞斯改革開放前,犯了罪的死刑犯就是在那里處以死刑,是那些死刑犯的血染紅的那片偌大的泥沼地。 顧譯軒聞言,眸中頓時滑過一抹了然,一抹暗色。薩爾維亞斯紅藻沼澤,不正是珂亞家族的所在地嗎?而薩爾維亞斯就在奧國隔壁,他一直在疑惑,如果犯人是木觀陽,以她那高高在上的驕傲性子是絕對不會碰罌粟熏這種極品香薰,更何況說找奧國皇室要了,更何況她要不要得到也是一個大問題,而如果這事情是有合作者在幫忙的話,那就簡單多了。 藍影得罪過珂亞家族的千金大小姐,而珂亞家族離奧國皇城坐直升機不過二十分鐘的事,在短時間內(nèi)弄到罌粟熏給木觀陽,讓她去實行,這樣聯(lián)系起來,倒是很有可能,他記得在大廳的時候,珂亞紗織似乎離開過座位席,但是因為很快就回來了所以他并沒有怎么在意,現(xiàn)在想起來…… 是來拿東西給木觀陽啊。 “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薩爾維亞斯……珂亞家族?”莫絲克莉斯皺了皺眉,他們加本王國所在的板塊離他們這塊板塊比較遠,算是處于前沒有大國,后沒有世界貴族的地方,而且是農(nóng)業(yè)大國,對于這些世界貴族之間的軍事化玄幻化的各種爭端倒是不怎么了解,也不怎么在意,她能記住珂亞家族所在地在薩爾維亞斯已經(jīng)不錯了。 顧譯軒沉吟了一會兒,“他們脫不了干系?!?/br> 只是主謀…… 真是的,炙焰雨家族的人,天生喜歡渾水摸魚,天生喜歡借刀殺人,不過這一次被當槍使的人,下場大概不會很好看。 “曲眷熾呢?”莫絲克莉斯隨口問了問,剛剛那一幕似乎傷了很多人,連單姜恒那個男人都被傷到了,不知道現(xiàn)在單韻熙安慰的怎么樣了,明亮的目光落在顧譯軒身上時忍不住微微凝了凝,這個男人……似乎一直都這么冷靜,他愛藍影嗎?愛嗎?應該愛吧,只是沒有其他人表現(xiàn)得這么熾熱而已。 提到曲眷熾,顧譯軒重重的舒了口氣,牛頭不對馬嘴的冒出一句,“還好恒聰明沒有給惑寄請?zhí)?。”否則今天這個酒店估計已經(jīng)成了外表光鮮亮麗,內(nèi)力爛成廢墟的樓了。 “唔?”莫絲克莉斯和端木惑并不算熟,所以聽不懂顧譯軒要表達的是什么,不過看顧譯軒的表情就知道,估計如果端木惑今天在這里的話,后果比現(xiàn)在要嚴重上許多倍。 那貨正常的時候是移動的人形春藥,暴走的時候比曲眷熾還要原子彈,方才他費了多大的勁,才在正好在外面查看賓客離開情況的涼翰的幫助下,把抱走的曲眷熾給打暈扔一個屋里,要是再來個端木惑,他定是阻止不了的。 “沒事。阿熾已經(jīng)在休息了,你今天趕飛機又遇上這種事也累了吧,去休息吧?!鳖欁g軒柔和著眉眼,溫柔中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