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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孔微微的顫動收縮。 林悠震驚得腦袋發(fā)懵,腦子里傻傻的回蕩著一個聲音,這些東西,這么高的權(quán)利,這么高的地位,給她的?是她的?!狂喜一瞬間如同潮涌,將她淹沒,同時也更加堅定,這是她的!絕對不讓藍影那個女人把它搶走,也絕對不準羅生若家族里任何一人把屬于她的東西奪走給藍影!不準!絕對不準! 藍影只是眨眨眼,并不是不知道世界藝術(shù)委員會在這個世界上的存在有多么強大,從她成為委員會的一員后,宮家、莫洛家都不敢輕易出手報仇的情況就知道,只是偏偏藍影從來就沒怕過誰,也沒在意過任何權(quán)勢地位,她不需要那些。 “怎么會?爸爸,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齊蔚藍反應過來,眉頭皺起,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世界藝術(shù)委員會會長的提親,他們羅生若家族可高攀不起,而且他們家也沒有哪個女孩能攀得上的啊。 “是啊爺爺,是不是搞錯了?這種東西真的是送給我們家的人的嗎?”涼翰覺得簡直難以置信,他沒有見過世界藝術(shù)委員會的會長,但是光是世界藝術(shù)委員會這個名詞就足夠讓他們知道他們所面臨的人物有多么多么的強大。 羅生若家族雖然擁有世界貴族的名號,但是總歸只是一個大家族,終歸一樣是人,總歸要生活在層層的世界法則之下,而這距離這法則最近的,不正是世界藝術(shù)委員會嗎?! 就連瑭剡,都皺著小眉毛一臉難以置信,提親?拿這么這么貴重的幾乎價值相當于半個世界的東西來提親?娶誰?林悠?!尼瑪這是哪個沒眼光的蠢貨?羅生若悠然都比她好啊,至少長得比較能見人點。 霆戌聞言,只是用目光在一臉抑制不住驚喜的林悠和一臉淡然無謂的藍影身上掃過,眉頭微不可查的蹙了蹙,似乎答案就這么簡單的脫穎而出,但是此時的藍影和他們家的關(guān)系和所處的狀況卻并不容許他那么簡單的下達任何一個決定,也不容許他輕易的確定下任何一事。 “我現(xiàn)在問你們,那個男人,誰去招惹的?”這個問題似乎很莫名其妙,人家都指名道姓的要羅生若悠念了,他還問這種奇怪的問題,但是這一句話出來,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微微的變了變。 幾雙目光游弋在藍影和林悠身上,兩個人的差距,一眼就看得出來,這個世界上除了藍影,還有誰值得那個神秘強大的男人用這么昂貴的代價來請求得到?不,或許不是請求,而是只是通知了他們一聲的誓在必得。 坐到那般高位之上的男人,是不會輕易放棄看上的東西的,絕對不會。 齊蔚藍一家臉色一瞬間都變得難看了起來,是因為當初十三爵把藍影冒充羅生若悠念的事情瞞的太好了嗎?還是說世界藝術(shù)委員會那些人依舊和以前一樣,割據(jù)著世界一方,卻毫不在意世界日新月異的變化,自顧自的研究著他們瘋狂著迷的人體藝術(shù)和音樂藝術(shù)? 所以他們以為藍影還是羅生若悠念,所以他們沒有看到那日早上瘋狂的視頻,不知道她的藍影不再是羅生若家族的女兒,而是他們家即將過門的兒媳婦? 這樣的話,事情似乎就難辦了,藍影冒充世界貴族的事十三爵可以不加理會,他們可以不加理會,可是委員會不同,那是不知道多少多少年前,久遠到連翻閱歷史都不易翻找得到答案的世界法則維護者,沒有人報案,以他們的性子也許可以當做不知道,但是如果因為這件事惹惱了他們,藍影怎么辦? 更何況藍影此時是委員會一員的身份反而成了極弊的一端,委員會處理委員會的成員自有一套規(guī)矩,不需要向外界任何人負責和報備,就如同他們對成員無條件的庇護,犯了錯的成員,同樣被無條件的舍棄和處刑!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炙焰雨家族現(xiàn)在是被那些幾乎破產(chǎn)的國家和對第六塊板塊大陸心懷覬覦,想要分一杯羹的人搞得無暇分心才沒有立馬來找藍影,可是這還沒等他們找出對應計策,又冒出個世界藝術(shù)委員會,這是要鬧咋樣?這日子還要不要過下去了?! “這、這可怎么辦才好?小影現(xiàn)在可是我們家的兒媳婦?。 彼{影的名譽還要不要了?雖然視頻毀了,但是那記憶還留在所有人的腦中,流言也還在肆虐流竄啊! “靠!那人腦殘嗎?jiejie和大哥的事情鬧得那么大,他們竟然不知道?!”瑭剡嚼著口香糖,皺著白嫩嫩的小臉,軟濡的介于孩子與少年之間的聲音帶著一種別致的味道。 “搞藝術(shù)的人都不正常。”涼翰聳聳肩,很是理解的說道。 “哼!白癡?!?/br> “……” 根本不需要誰的親口說辭,所有人都把這個會長的提親對象指向了藍影,而林悠已經(jīng)被扔在了腦后,此時看著他們一言一語的都是在討論著怎么幫藍影拒絕這門求親的林悠,臉色沉得猶如從地獄爬起來的惡鬼般猙獰可怕。 來了,又開始了,這些人又一次開始把屬于她的東西往這個女人身上推,他們就是要把所有好東西好事情都給這個女人,即使那東西是屬于她的! “很抱歉打斷一下……”柔婉而略帶縹緲的嗓音響起,驟然打斷所有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聲。 藍影端正的坐在沙發(fā)上,猶如大家閨秀,此時腦袋卻有些可愛純真的歪了歪,“那個……我想說那世界藝術(shù)委員會會長……到底是誰?我見過嗎?”涼禮握著她的手都緊得發(fā)疼了,那個會長有那么恐怖嗎? 啪—— 一聲脆響炸在腦中。 “你沒見過他嗎?!”齊蔚藍瞪大了雙眼問道。 “嗯?!彼{影點點頭,絲毫不在意自己那爛的離譜的記憶力是不是曾經(jīng)見過,只是她把人家給忘記了而已。 “怎么會這樣?”霆戌眉頭皺了皺,那個男人可不是會莫名其妙對一個沒見過面的女人提親,否則那些人也不會天天算計這算計那的了。難不成還真的是給林悠的? 所有人的目光一致看向被他們遺忘了許久的林悠,怎么看怎么不可能啊!不是他們瞧不起人,而是虎就是虎,鼠就是鼠,難道兇猛的老虎會看上弱爆了又丑不拉嘰的老鼠嗎? “我見過他?!绷钟仆蝗槐鲞@么一句。 霆戌眸中劃過一抹厲色,“在哪里?” 林悠被那雙眼里仿佛在說敢說謊就殺了你的眸光嚇得全身一顫,卻還是咬著牙頂了上去,“伊比利亞王國的火云池地帶,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