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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頭,身為非人自然要收斂一點,像這種給死人化妝順便鎮(zhèn)魂的事情,只要有沈家參與,江流通常都不會再接手。 雖沒親眼見過,但關(guān)于沈家的流言還是非常多的,傳說多年前一場百鬼噬城的夜戰(zhàn)中,沈家死傷無數(shù),本就人丁單薄,到最后只剩下兩個。男的那個法術(shù)高超,不通人情,通常落在他手中的鬼怪下場都很悲慘,是絕對的鬼見愁。還好他有正業(yè)要忙,并不經(jīng)常捉鬼。另一個是沈家的傳人,身份神秘,總是以老人孩子等各種面目出現(xiàn),連是男是女都沒人知道。 今天剛看見沈蔻丹的時候,他并沒有認(rèn)出來,從偽裝上來講她幾乎沒有絲毫破綻,甚至連語言、神態(tài)、動作都惟妙惟肖。他只是按照常理推斷,覺得有可疑之處,然后觀察了一下,她并不怕鬼,還一掃帚把鬼打飛了,動作敏捷迅速,又狠又準(zhǔn),是可以打出本壘打的水準(zhǔn)啊。后來又說要幫忙,除了擅長易容偽裝的沈家人,應(yīng)該就不會有別人了。不過她到底是男是女,多少歲了,還真是看不太出來。 自己的化妝術(shù)更側(cè)重于修飾,而不是偽裝,和她的高超技巧比,是小巫見大巫了。 要知普通人中最好的易容師是沒有臉的,因為有了高低偽裝起來就不完美了,所以得把鼻子、嘴唇等削掉,顴骨、下巴等磨平。然而如果練了縮骨功,就是身高也可以隨便更改,成為任何人。沈家的人會法術(shù),易容起來自然更加方便。 小司有些擔(dān)心的望著江流:“起沖突了么?沒有打起來吧?” 江流捏捏小司的鼻子:“傻瓜,還怕我被收了?你老爸可是千年道行,沈家的人怎么打得過我,放心。不過你若遇見,還是避開點好?!?/br> “知道,老爸,我今天想和你睡?!毙∷颈е麚u來搖去開始撒嬌。 “你不是嫌棺材里黑漆漆的不肯睡嘛?” “我每個月十五和你睡棺材!每個月初一你就要陪我睡床!” 江流無奈:“這是什么討價還價?” “我不管,就是這樣的,今天初一。” 小司樂呵呵的把江流拉床上去了。 第5章 吸血鬼大戰(zhàn)道士 本來還打算痛扁李月依一頓來出氣的,可是一看到人家大清早抱了一整箱的番茄汁,淚光閃閃的在校門口等自己,江小司頓時沒脾氣了。傻乎乎的接過箱子,把昨天買的測孕試紙和安全套全交了出來,還附贈一盒番茄味的安全套,她家沒有榴蓮味的,昨天找一晚上沒找著。 李月依緊張的拉住小司的手:“嗚嗚嗚,我兩個月沒來了,會不會懷孕了?我會不會被退學(xué)???我爸媽會打死我的!” 江小司只能扯著她去學(xué)校的女廁所。 “你怎么不早點跟我說,你和燒餅都不做好安全措施的么?”江小司氣得牙癢癢,真是恨鐵不成鋼,這娃才初三??!看她一副羞澀模樣的開始談戀愛,還以為最多不過就是牽牽小手,親親小嘴。怎么就跑到床上去了? “我、我害羞我說不出口,還有他不叫燒餅,叫邵冰?!碧岬侥信笥眩钤乱礼R上變成星星眼。 “干啥事的時候,你咋就不害羞。這事你跟他說了沒?” “沒說,都還沒確定呢。你看看,是、是不是?” 江小司一看結(jié)果,無力的垂下雙臂,然后又狠狠的揉亂自己的頭發(fā)。 “恭喜你,要當(dāng)mama了?!?/br> 李月依哇的就哭了起來,她不要孩子啊,家里有個小弟弟就一天夠煩人的了。 “那個混蛋!我找他算賬去!”江小司揚起拳頭,李月依才初三那么小,他都高三了,怎么能做這樣不負(fù)責(zé)任的事。 李月依死拉硬拽的抱住她的胳膊:“不行啊,不能說,他要跟我分手怎么辦?” 江小司真想敲她兩棒槌:“你就這么喜歡他?怕他跟你分手,他說要那啥你就答應(yīng)了?” 李月依眼淚花花的點頭。 “你是豬?。∧欠N男人靠得住么!你你你你真是氣死我了?!?/br> “我、我們悄悄去醫(yī)院把孩子打了好不好,不能讓他知道,要是發(fā)現(xiàn)我給他造成了困擾,他肯定要和我分手。” “不行!”小司一口否決,想起自己胎死娘親腹中,根本無法理解現(xiàn)在的女人怎么可以這么輕易的就放棄自己的親生骨rou。 李月依張大嘴巴:“那怎么辦?。‰y道要把孩子生下來么?” 江小司知道她其實是溫柔善良、體貼細(xì)心的人,就是懦弱怕事,沒有主見,太習(xí)慣依賴他人。如今出了這樣的事,心里一定害怕得不得了,很容易錯上加錯。 “你先別急,給我點時間好好想想?!?/br> 燒餅?zāi)屈c好解決,不給他點教訓(xùn)嘗嘗她就不姓江,可是這個孩子應(yīng)該怎么辦,月依年紀(jì)還那么小。 “小司,全靠你了。”李月依傷心欲絕的抱住她,方寸大亂。不過她相信,不管發(fā)生什么,無所不能的小司一定會幫她擺平的。 江小司一個頭兩個大的背著書包抱著一箱子番茄汁擠上了地鐵,找位置坐下,把箱子放在腳邊,然后就開始左歪右歪的打起瞌睡來。昨天一晚沒睡,后來又摟著江流講了好久的悄悄話?,F(xiàn)在好困好想睡…… 身邊的人上上下下來來去去,迷迷糊糊中,突然聞到一陣極好聞的味道,夢里,那是一大盆RH冰淇淋,紅彤彤血淋淋,那個香啊那個甜啊。她舔舔嘴唇,吞吞口水,不由自主又往身邊的人身上蹭了蹭,腦袋靠在人家肩上,嘴巴還一直吧嗒吧嗒的,口水都要流出來。 身邊的人嫌惡的將她小腦袋推開,她又再次倒下,再推開,她再次倒下。那人無奈,直接站了起來,卻沒想到另有一人飛快的搶到空位坐在小司旁邊。 就在小司迷迷糊糊要倒在他肩的那一剎那,地鐵報出了一個小司再熟悉不過的地名,她頓時反射性的站起身來,機器人一樣走出了地鐵。 坐她旁邊的少年,也連忙跟了上去。 站起來的男人,看看地上小司忘下的一箱番茄汁,再看看走出去的鬼氣森森的那個外國少年的背影,無奈的皺起了眉。 江小司迷迷糊糊幾乎是閉著眼睛憑感覺在往前走,出了地鐵,習(xí)慣性的走小巷穿到酒吧街那邊去。卻突然感受身后一陣陰風(fēng),還沒待她轉(zhuǎn)頭,就又聽到一聲慘叫還伴隨著什么的斷裂聲。 一回頭,只見一個一身墨黑的帥哥,一手托一個箱子,一手扭住了一個柔弱少年的雙手,毫不客氣擰斷了他的幾根骨頭,然后又按住了他的脊椎,稍一用力似乎就要將他折成兩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