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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來。 “別擔(dān)心,老爸說就是太虛弱了,還有點脫水,休息幾天就好。” 沈漠點頭,卻仍是滿臉憂心忡忡。江小司也就罷了,沈蔻丹居然會不管不顧的跟著江流跳下去,這實在讓他大吃一驚。對誰動心不好,居然會喜歡上江流,這事以后麻煩了。 “師兄師姐們的蠱毒解了沒有?” “剛剛才解開,亦休大師就是為了此事來的?!弊嫌〖y章還沒有下落,他又多欠他一個人情。 “那個梅辛到底是誰?。窟^去你們認識么?”而且看老爸的樣子,好像還認識那個叫蔡問的尸體。 沈漠沉默好半天:“總之不是好人,你以后見著他要遠遠避開?!?/br> “他是鬼對吧?所以搞那么多出來是想借那陵寢主人的尸體來用?” “估計是這樣?!?/br> 鬼魂終歸沒有實體,對付一般普通人能行,想要和有法術(shù)的人抗?fàn)幋蠖酂o能為力。而僵尸則不同,不管你道行再高,終歸是個人,是人就會受傷會死,而僵尸刀槍不入、百毒不侵,已死之身,難傷分毫。 若讓梅辛得逞,想要再降服他怕就困難了。 “導(dǎo)師,那人是被你殺的?” 沈漠緩緩點頭。 “最近好像一直有鬼在跟蹤我,是他派的么?” 沈漠一僵,從懷里掏出一道符:“把這個放在身上?!?/br> 江小司見他似乎已經(jīng)消了氣,而且還很關(guān)心他,不由笑瞇瞇道:“對不起,下次我不會亂動你東西了。還有昨天,是我一時沖動……” 沈漠轉(zhuǎn)頭看向窗外:“那些事不要再提了,之前是我的不對。你好好學(xué)習(xí)……” 正說著沈漠的手機短信響了起來。 沈漠掏出來看了半天一動不動,江小司見他滿臉疑惑神情便偷偷湊過去。沒想到這時自己的手機也響了,掏出來一看,差點下巴都掉下來。 ——小司,我與飄飄謹訂于十二月初七晚八時成婚,荷蒙厚儀,千江區(qū)祥云地李子路8號金湖大飯店敬備喜酌。恕不介催,恭請光臨。小唐敬邀。 “導(dǎo)、導(dǎo)師……”她睜大眼睛望著沈漠。 “你也收到了?”沈漠平靜的把手機揣兜里。 “小唐他居然要結(jié)婚了!還是和粉紅飄飄!這怎么可能!” “是不太可能。”沈漠白天才剛見過他,那時候他還什么都沒有說,這事太突然了。 “小唐居然一直瞞著,估計還沒結(jié)完婚已經(jīng)被林隊捏死了。初七,初七是哪天,除了送紅包我要不要到街上去給他買點禮物呢,嬰兒車什么的……”江小司雖然很驚詫但是還是有點興奮,左右在心里盤算計劃開了。 “明天?!?/br> “什么?” “我說初七是明天?!?/br> “?。俊苯∷居质且惑@,這也太快了吧!明天就結(jié)婚了??!這個小唐也太不夠義氣了,都還沒把女朋友正式介紹給他們認識,這都要結(jié)婚了。那沒時間買禮物了,以后補上,明天就包個大紅包給他們好了,不然從店里拿一個古董花瓶啥的。 這事太蹊蹺,小唐不是這么沖動的人,沈漠估計著他是遇上麻煩了,不過若是真結(jié)婚,倒也是好事一樁。不管怎樣,明天去了再說吧。 他揮揮手,叫江小司下樓吃飯。 江小司見他不再生氣,老爸馬上回來了,小唐又有喜事,心情分外愉快。拉著沈漠下樓,卻發(fā)現(xiàn)一整鍋白米飯已經(jīng)全被亦休一個人吃光了。他端正的坐在椅子上,還一付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莊重模樣,實在叫人無語,江小司只得又重新去煮飯。 正在這時傳來急切的敲門聲,沈漠開門一看不出所料果然是林強。 林強火急火燎,一副被人搶了的樣子。 “小唐出事了?!?/br> 林強做警察很多年了,經(jīng)驗豐富,沈漠和他合作破過許多案子,他一向都冷靜鎮(zhèn)定,臨危不懼,沈漠還第一次看見他這么緊張慌亂的樣子,不由皺起眉來。 江小司笑呵呵的廚房探出頭:“我們知道,他要結(jié)婚了嘛!林隊你也要去喝喜酒的對吧!祥云地挺遠的,明天讓我和導(dǎo)師搭你的順風(fēng)車吧!” “不是,之前我接到他的電話,他只說了一句‘林隊,救命’電話就被掐斷了?!?/br> 林強當(dāng)時正在洗澡,接到電話后他一開始以為是小唐在跟他開玩笑。后來過不了幾分鐘卻又收到小唐發(fā)來的要和粉紅飄飄結(jié)婚的短信,這才發(fā)覺事情不對勁??墒切√频氖謾C卻再怎么都打不通了,他只能馬上擦干了,跳進褲子里,就匆匆往局里跑。 查了半天發(fā)現(xiàn)祥云地那邊根本沒什么金湖酒店,李子路8號那塊是郊區(qū)很大一片荒地,那個的記者筆名粉紅飄飄的,原來真名叫郝紅,一年前就跳湖自殺死了。而打電話給小唐的親戚朋友,沒有一個人知道他要結(jié)婚的事,也沒有人收到短信或請柬。他越想越覺得不對,便匆匆往沈漠這里趕。 江小司和沈漠聽他這么一說,這才知道小唐可能真是出事了??墒撬粋€大男人,難道被女人逼婚不成?或者是,女鬼? 江小司打個寒顫,擔(dān)心的轉(zhuǎn)頭看著沈漠。 沈漠不屑一顧的冷道:“明天去喝完喜酒就知道了?!?/br> 第40章 鬼婚 千江區(qū)不像萬河區(qū)那么繁華,位于市郊,再加上路上有點堵車,兩個小時了他們還在路上耗著。林強一只手抽煙一只手開車,在市內(nèi)車流中左竄右竄,見縫必鉆,出了市區(qū)又開始展現(xiàn)高超的飆車技巧。 亦休坐在副駕,一只手抓住車上扶手,一只手在胸前抓著安全帶,蒼白著臉道:“施主,莫急莫急?!彼斩缺娚墓Φ逻€差得遠呢,不想那么早就去見我佛。 沈漠也被他甩得有點暈車,面色鐵青,好像隨時都會吐出來的樣子。突然右臂被環(huán)住,溫?zé)岬纳碜淤N了過來,一雙小手握住他的手,手指在他合谷xue上適力的按壓著。 “導(dǎo)師,很難受么?” 沈漠不答話,看那手指短短,白白嫩嫩的,分明還是小孩的手。當(dāng)初沈蔻丹像江小司這么大的時候,個頭比她高多了。一雙手上全是老繭和疤痕,眼神過早的成熟堅毅。 明明都是沒有父母的孩子,骨子里也都任性迷糊,為何江小司可以不識憂愁,蔻丹就得在面具之下那么累的活著?是自己做的沒有江流好么? 除了睡覺喝酒,蔻丹幾乎沒有別的愛好,每日的生活都是周而復(fù)始的捉鬼。記得那時候,她和蔻青兩個,用比江小司還要小許多的手,一人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