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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的機會。 總算在蒔七前去補妝的時候,江憐南找到了落單的宋以良。 她定了定自己的心緒,蓮步款款的走到他面前,聲音輕如鶯:“宋少將?!?/br> “江姑娘?!彼我粤嫉晚戳怂谎?,便不再說話。 江憐南的眸中隱隱有霧升起,朦朧之感我見猶憐:“不知方才趙小姐有沒有誤會了,若是她誤會了,憐南愿意向她解釋。” 宋以良淡淡開口:“不必了?!?/br> “今晚是少將和趙小姐的訂婚宴,憐南本不該如此,可若是因為憐南,而讓趙小姐和少將起了嫌隙,憐南實在是于心不安?!苯瓚z南的聲音愈發(fā)帶了些哽咽,一雙明眸中盛滿了水霧,“憐南先前也聽聞了趙小姐的一些事跡,心中實在是心疼少將……” “江姑娘!”宋以良眉梢上挑,打斷了她,“方才在花園中的事,我就不予追究了,不過姑娘家的,到底還是自重些為好?!?/br> 剛剛在花園,她聲淚俱下的說著話突然就抱住了他,被鶴清撞個正著。 江憐南剛做好梨花帶雨的表情瞬間僵在了臉上,頗有些滑稽。 “憐南只是……” 宋以良輕笑一聲:“既然我已經認定了鶴清,還是把你的那些小心思收起來吧!” 他不是不知道江憐南的心思,只是揭穿了沒意思,之前趙鶴清名聲在外,他也就無所謂,現(xiàn)在不一樣,江憐南的小動作只會讓鶴清不舒服,而他,是在意鶴清的。 五雷轟頂一般,她一直以為她是最了解宋以良的,也就知道什么話能讓他高興,可現(xiàn)在是怎么了?趙鶴清身份未明,宋以良也不再是她能掌控的宋以良了,還是說宋以良本來就洞悉她的心思,只不過一直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江憐南剛剛得到這樣的認知,雙腿就像灌滿了鉛一樣,諸多念頭在腦海中飛快的閃過,她卻一個也抓不到。 “姑娘,今晚怎么樣?”花枝一見江憐南回來,立刻迎了上去。 江憐南臉色陰沉,看了眼周圍,果真看見一個小丫鬟有意無意的在往這邊看。 趙鶴清給她提供的院子里有幾個下人,她知道,那都是趙鶴清的眼線,趙鶴清既然妄想監(jiān)視她,就不能怪她對這些眼線不客氣了。 “進去說?!?/br> 江憐南略去她認為趙鶴清也是重生的不談,將今晚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我現(xiàn)在唯一不明白的是宋以良從前是不是真的看破沒說破?!?/br> “我當是什么事呢!原來是這個,姑娘喜歡宋少將,耍些女兒家的小心思又怎么了!”花枝倒是笑了,“姑娘現(xiàn)在就是當局者迷,姑娘做的一切又沒有傷害到宋少將,為的也不過是讓宋少將多看姑娘幾眼,指不準宋少將嘴上不說,心里頭可高興呢!” 未必,宋以良的態(tài)度明顯是偏向趙鶴清的,這對她很不利。 不過花枝有一點說對了,她做的事頂多算得上是女兒家的小心思,就沖這一點,她也不必如此膽戰(zhàn)心驚。 但是局面確實不利于她,她得好好想想,若是能一石二鳥就更好了。 自打那日訂婚宴回來,蒔七再沒見過宋以良,不是不能見,而是不想見。 她要晾著他幾天,一來,她要籌謀以后怎么辦,二來,總是順著宋以良讓她很被動。 “小姐,少將來了?!?/br> 小蔚當然是不能理解趙鶴清的行為的,她不明白為什么趙鶴清明明沒病,卻偏偏要裝病,宋少將一遍遍的來,她一次次的不見,卻又把話說得那么好聽。 “哦,又來啦?”蒔七側躺在軟榻上,漫不經心的回答,“告訴他我現(xiàn)在還病著,不想他看見我憔悴的樣子。” “是?!毙∥岛鋈挥行┛蓱z宋少將,她好想說漏嘴。 “慢著!” “小姐你還有什么吩咐?” 蒔七笑意盈盈的望著她,柔聲道:“小蔚,記住你是哪邊的?!?/br> 小蔚忽然一陣毛骨悚然,小姐是怎么猜到她的心思的,她連連點頭:“是,我知道了?!?/br> 蒔七看著小蔚倉惶跑出去的背影,不禁笑了,小姑娘心思還很單純,有什么都擺臉上了。 “宋少將,我們小姐說她還病著,不想您看見她憔悴的樣子。”說這話的時候,小蔚心虛的不敢抬頭。 宋以良頓時覺得事情蹊蹺,輕笑一聲低聲問:“你們小姐真的生病了?” 小蔚低著頭磕磕絆絆的說:“小……小姐自然是病了,這還能有假!” “你把這個帶給你們小姐?!彼我粤歼f給小蔚一個盒子后,輕咳了一聲,“好了,你回去告訴你們小姐,幾日不見,甚是想念,若要再見,須等一月?!?/br> 宋以良大抵猜到了趙鶴清的小心思,唇角的笑意愈發(fā)的濃了,和他玩欲擒故縱,這個媳婦兒還真有點可愛。 第十章 攻略民國軍閥(七) 小蔚帶著話一路上嘀嘀咕咕,雙頰微微泛紅,心道這宋少將可真夠膩歪的,難怪小姐躲著他,可是宋少將對小姐真好,叫人臊得慌,又叫人羨慕得慌! “小蔚,你嘀嘀咕咕什么呢?” “?。繘]什么!”小蔚一抬頭,看見蒔七正挑眉望著自己,頓時有些心虛,遂趕忙說,“小姐,宋少將讓我把這個給你?!?/br> 蒔七一面接過盒子,一面問道:“他說了什么沒有?” 小蔚的臉又紅了,支支吾吾的樣子。 “說了什么你盡管說。” 還能是什么不中聽的話?蒔七打開了盒子,只見里面是一條珍珠項鏈,款式似乎和那天他送給她的珍珠耳環(huán)是一套。 “少將說,幾日不見,甚是想念,若要再見,須等一月?!毙∥导t著臉,恨不得有八張嘴替她說了。 她只想著他會不會說什么不中聽的話,倒是沒想過他的臉皮可不是一般的厚。 什么若要再見須等半月? “他還說了什么沒有?”蒔七將項鏈放回盒子里,抬眸看向小蔚。 小蔚心虛,連忙搖頭:“沒,少將沒再說什么了?!?/br> 她怎么敢說宋少將猜到了小姐是裝病的,而且還是她暴露出來的。 “哦,那你先忙去吧。” 蒔七第二天才從趙廷發(fā)那里得知,宋以良被他派去聊安剿匪了,算上來回的腳程,差不多得要一個月才能回來。 她現(xiàn)在能感覺到神魂的存在一天天的強烈起來,可是到了某個程度忽然就沒有變化了,應該是遇到瓶頸了,這可難辦了。 宋以良走后的第十天,別院就來了一個小丫鬟。 “小姐,我看花枝反常,就跟了出去……”小丫鬟眉飛色舞的說著她看見的事。 蒔七暗暗思量,然后問道:“買到了?” “自然是沒有的。” 蒔七滿意的點了點頭,讓小丫鬟附耳過來,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小丫鬟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