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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知道,遲瑞就算這次相信了林善,可心里到底已經(jīng)種下了懷疑的種子,林善未來的日子只怕要謹慎三分了。 她本來也沒打算這么快玩死林善,不過一石二鳥的事情,她向來最喜歡了。 這些照片是蒔七從衛(wèi)楓的u盤里弄來的,估計林善這幾天就該收拾衛(wèi)楓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天星沒過幾天就傳出衛(wèi)楓生病的消息,粉絲都關(guān)心的不得了,天星大門每天圍得水泄不通,全是衛(wèi)楓的粉絲給公司送東西,希望能讓衛(wèi)楓早日康復(fù)。 就在事情過去一個星期的時候,蒔七接到了衛(wèi)楓的電話,正親吻她脖頸的舒衡不由皺了皺眉,這都一個星期沒看見她了,難得能纏綿片刻,竟然還有人來打擾。 “別接了。”舒衡的薄唇輕輕摩挲著她白皙修長的脖頸,不時種下幾點紅痕。 蒔七微微推開他,輕聲抱怨道:“別留下印子。” “喂?!?/br> 舒衡見她不聽話,還是接通了電話,不由懲罰似的輕輕咬著她小巧的耳垂。 蒔七伸手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下:“什么事快說。” “徐知初,我u盤里東西被你拷走了吧!”電話那頭傳來衛(wèi)楓氣急敗壞的聲音。 蒔七輕笑一聲裝傻:“你u盤里能有什么東西?” 她一手拿著手機,一手還要去捉舒衡在她身上亂點火的大掌。 “別給我裝蒜!那些照片是不是你發(fā)的?” 蒔七心情大好,小手輕柔的撫摸著舒衡襯衫下的腹?。骸澳阏f什么呢,我聽不太懂。什么照片?” 衛(wèi)楓氣得恨不得把手機摔了,之前遲瑞好不容易找人給他強行塞進了里面,演一個對錦繡一往情深的男配,黑幕門的時候畢竟和錦繡劇組有關(guān),他就沒有發(fā)聲,沒想到林善記恨上了,加上遲瑞手上的照片,林善差點沒把他下半年的通告全掐了,不僅如此,他還損失了手里所有林善的把柄。 “徐知初你這個婊子,看不出來心機還挺重?!?/br> 蒔七輕笑兩聲,漫不經(jīng)心的說:“衛(wèi)楓,人在做天在看,報應(yīng)總會來的,且受著吧!” 舒衡見她這樣衣衫半褪,慵懶嫵媚的樣子,眸色微微一暗,只覺得身下燥熱難耐,他薄唇緊抿,大掌卻順著她的衣衫探了進去,在那媚人的圓潤上輕輕一捏。 蒔七被他的突襲弄得忍不住嚶嚀一聲,衛(wèi)楓頓時愣住了。 過了一會兒,衛(wèi)楓才譏諷的開口:“到底是婊子,接個電話的功夫都能搞起來……” 舒衡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一把搶過手機,冷聲道:“衛(wèi)楓,要是還想在這圈子里混,最好給我消停點?!笔婧獠还苣穷^怎么想,掛了電話就將手機摔在了地上。 蒔七看著被扔在地上不知死活的手機,輕哼一聲:“那是我的手機?!?/br> 舒衡低頭順著她的脖子一路向下的親吻,聽到她的話,不由低低笑了幾聲:“我賠你?!?/br> “好,你賠我。”蒔七笑意盈盈的環(huán)住他的腰身,意味深長的重復(fù)著。 舒衡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眸底柔情似水,唇角漾著寵溺的笑意:“嗯,我整個人都賠給你?!闭f完,大掌就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四處游走。 蒔七雙眸半吊著神采睨向他,頓時惹得他好一陣親吻揉捏。 衣衫半褪之際,蒔七瞥見舒衡鎖骨上那個熟悉的紅色胎記,眸光頓時暗了暗。 舒衡素了一個星期,饜足之后已經(jīng)是晚上了。 蒔七渾身無力的躺在床上,半個手指也抬不起來,她有些后悔下午為什么沒推開他,現(xiàn)在受罪的還是自己。 “吃飯了?!别愖阒蟮氖婧膺B唇角都止不住的上揚。 “我想洗澡?!鄙P七強撐著身子坐起來。 舒衡的眸光瞬間微亮,唇角上揚:“嗯,是該先洗澡?!闭f完,未待蒔七反應(yīng)過來,他已是上前將她打橫抱起進了浴室。 蒔七頓時有種給自己挖了坑的感覺,心底一陣郁悶。 第四十九章 逆襲娛樂圈(十九) 梁正平的新戲在定在五月底開機。 開機儀式的時候,蒔七看見衛(wèi)楓著實有幾分訝然,衛(wèi)楓看向她的時候,眼神陰測測的嚇人。 除了衛(wèi)楓,蒔七還看見一個熟面孔,扮演錦繡身邊丫鬟的演員赫然就是那天試鏡的時候,為她解圍的小姑娘。 這部電影算是雙男主,軍閥顧子安和儒商譚先生,顧子安的扮演者杜筠不算新人,出道五六年一直不溫不火,可演技卻是在線的,這回估計能躍居一線。 譚先生的扮演者袁冀是個老戲骨了,聽說和梁正平私交不錯。 兩人看見蒔七的時候都是微笑著打了個招呼,蒔七也客氣的問好。 總的來說,開機第一天,一切都算順利。 本來得知徐知初出演女主角的時候,袁冀還特意打了電話給老朋友,問他是不是舒衡強制塞人進來的,未料梁正平卻神秘笑笑,說了句是也不是,然后任他怎么追問,梁正平再不肯多透露半句。 后來黑幕門的時候鬧得滿城風雨,袁冀看見那段試鏡視頻的時候,終于明白為什么老朋友當時會神秘兮兮的了。 徐知初現(xiàn)在才二十四歲,演戲可圈可點,讓他都挑不出毛病,以后只會走的更遠。 沒想到開拍的時候,袁冀再一次刷新了對徐知初的認識。 有一場戲拍的是繪春樓拍賣錦繡的初夜,譚先生身居幕后,最終以高價買下。 這段戲里有個徐知初和袁冀的對手戲,正是床戲,平常的小姑娘遇上床戲,再好的演技也沒用,畢竟心里頭過不去,縮手縮腳,反倒被搶了風頭。 袁冀心底嘆了口氣,準備好這場戲要不停的ng了。 他坐在床榻上,微闔雙眸,只聽一聲令下,片場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蒔七身著一襲開叉到大腿的旗袍,抱著琵琶緩緩坐下,這個時候的錦繡還只有十五歲,雖然自小被賣進了窯子,深諳男女之道,可骨子里到底還是個小姑娘。 醞釀好情緒,蒔七再次睜眼時,渾身的氣質(zhì)皆成了錦繡。 錦繡生得閉月羞花,一雙明眸撩人心懷,眉目間隱隱有幾分少女的稚氣,偏生那尚未張開的眉眼依稀可窺見日后的風情萬種。 “先生可要聽首曲子?”錦繡到底還是個小姑娘,對第一次有幾分懼意。 譚先生定定的看著她,繼而微微頷首,錦繡見他點頭,隱隱松了口氣,白皙如脂的手在琵琶上輕攏慢捻,朱唇輕啟低聲吟唱。 一曲畢,譚先生眉眼含笑,輕輕招受示意錦繡到他身邊去。 錦繡放下琵琶,蓮步緩緩走了過去。 片場人皆是屏息凝神,到目前為止,兩人的唯一一條ng居然還是道具的問題。 袁冀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種熱血沸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