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0
想問問,國王殿下究竟是因為什么事請要警告羅伯特?” 蒔七輕笑一聲:“夫人,你明知道我不會再多說了,不如回去問問父親不是更能確定嗎?” “那威廉真的沒有半點活下來的可能了?” “父親很多事情都瞞著你,你以為他跟你恩愛,實際上他為了爵位和莊園,能犧牲很多人。”蒔七唇角勾起一抹輕嘲,“不然你以為他為什么讓你來這一趟?!?/br> 蒔七將手中的牛奶杯微微舉起,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這牛奶里,有東西吧?!?/br> 伯爵夫人一聽,神色慌張,她扯了個生硬的微笑:“西珀爾,你說什么呢,牛奶里會有什么東西。” “那你喝一口吧。”蒔七將杯子遞到伯爵夫人的唇邊。 伯爵夫人的雙唇隱隱有些顫抖,半晌也沒有任何別的動作了。 她自然知道里面被放了什么,就是羅伯特讓她帶給西珀爾的小禮物,西珀爾一旦喝下去,為了保命,只能對羅伯特言聽計從。 蒔七嗤笑一聲,將牛奶放在床頭柜上。 “夫人,從前的事我不想和你計較,在我看來,你的那些手段都很低劣?!鄙P七唇角揚著一絲輕嘲,“你回去告訴父親,就沖著這杯牛奶和情婦那件事,以后我與因特萊肯家再無牽扯。” 伯爵夫人原先有些難看的臉色驟然僵住了:“西珀爾……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是,從今以后,我再也不是因特萊肯家的人了?!?/br> 第二天一早,伯爵夫人就帶著不情不愿的克勞莉絲回了查茲沃思,留下了艾瑟爾。 當(dāng)晚,尤利塞斯便出現(xiàn)在她的房中。 “她們走了?”尤利塞斯站在蒔七身后,梳妝鏡中她的臉。 “走了?!鄙P七拿著梳子慢慢的梳著金色的長發(fā)。 “是為了威廉的事情吧,你怎么說的?” 蒔七緩緩轉(zhuǎn)過身:“我告訴她,克洛維伯爵和費迪南德侯爵在密謀什么事情,威廉不過是個警告。” “你怎么知道這些的?”尤利塞斯微微瞇起雙眼,身上隱隱散發(fā)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猜的?!鄙P七站起身,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輕聲道,“怎么,你喜歡笨一點的女人?” 尤利塞斯順勢將她擁在懷里,卻沒有說話。 “我和克洛維伯爵夫人說了,從今往后,我再也不是因特萊肯家的人了?!彼恢浪窃趺串?dāng)上的國王之位,也不知道他這些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尤利塞斯看上去似乎很好相處,可他的防備心比從前她攻略過的任何一個人都要重,或者說,是一種自我保護的不安全感,他很難相信任何人。 所以一旦她表現(xiàn)出比他想象中的不好控制時,他便露出了獠牙。 果然,當(dāng)她這句話一說出口,尤利塞斯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幾分溫和。 “我的小天使,看來你以后只有我一個人了。” 他的鼻尖輕輕摩擦著她小巧的鼻子,冰涼的觸感讓蒔七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你為什么這么喜歡圣潔的東西?” 尤利塞斯的神色似有幾分惆悵:“大概是,身在泥淖,心向光明吧?!?/br> 他的話似是在插科打諢,逗蒔七開心,可蒔七卻依舊從他的眼眸中看出了幾分落寞。 也許,這是心里話吧。 第一百零六章 國王是只吸血鬼(十六)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間,威廉就被處以絞刑了。 行刑的那天,蒔七去看了,威廉看向她的眼眸中盛滿了恨意,蒔七唇角勾起一抹微笑,然后戴上寬大的斗篷帽子,緩緩離去。 剛一回到家,就看到凱瑟琳在敲她的門。 “怎么了,凱瑟琳?”蒔七輕聲詢問,她對這個姑娘一直挺有好感的。 凱瑟琳眉目間帶著幾分難得的笑意:“西珀爾小姐,我之前說的那個黑頭發(fā)人,他這兩天就在基恩附近的雷蒙德?!?/br> 蒔七微笑道:“真的嗎?那我這兩天抽空去拜訪他一下?!?/br> 雷蒙德是基恩附近的一座交通樞紐,有著諾頓最大的港口,因為交通便利,各國來諾頓做生意的商人總會先去那里,久而久之,雷蒙德也算是諾頓比較重要的經(jīng)濟城鎮(zhèn)了。 蒔七帶著凱瑟琳和坡腳比爾,一起去了雷蒙德。 經(jīng)由坡腳比爾的介紹,她們找到了那個黑頭發(fā)的人。 蒔七一見到那個人頓時大失所望,眼前的這個男人并不是嚴(yán)格意義上的東方人,他的五官深邃,眸子是棕色的,看起來像是混血。 “你好,我是因特萊肯小姐,聽說你手里有很多有意思的東西?!?/br> 男人也自我介紹了一下,他姓陳,然后就帶著他們進了房子。 蒔七一愣,試探著問道:“你是大唐人?”她先前無聊的時候算了一下,諾頓現(xiàn)在的年代差不多是中國的大唐年間,也許還正是貞觀之治,只是她不知道這個位面的大唐是不是她先前了解過的大唐,還是名字換了,但是朝代還是那個差不多的朝代。 “您要說的是大莊吧。”陳先生先是有些疑惑,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我父親是大莊的商人,母親是威爾斯的舞女?!?/br> 威爾斯是在歐洲的南部,所以陳先生來的這條路就是海上的絲綢之路? “你們這回來帶了多少東西?” “其實絲綢和瓷器那些緊俏的東西都在威爾斯被人預(yù)定了,現(xiàn)在手里只剩下一些漆器、擺設(shè)和鐵器了?!闭f著,陳先生就把他們帶到一個庫房,果不其然里頭只剩下他剛剛說的東西了,而且數(shù)量不多。 蒔七皺了皺眉,現(xiàn)在大莊的絲綢和瓷器已經(jīng)在威爾斯刮起了一陣東方風(fēng),所有的貴族均以能穿東方的絲綢為榮,他們認(rèn)為只有這樣才是真正的貴族之氣,這股風(fēng)氣還沒有掛到諾頓來,諾頓人一向自恃清高,很難接受外來文化,不過如果有人引領(lǐng),相信販賣東方的絲綢和瓷器很快就會成為諾頓最賺錢的一行。 可眼下這些東西已經(jīng)被人預(yù)定了,等等,預(yù)定而已,并非出售。 “陳先生,你們商隊的絲綢和瓷器,賣給威爾斯的人是多少錢?” 陳先生說出了一個數(shù)字,其實他們來威爾斯貿(mào)易,談好的那筆生意卻遲遲沒有付款,他們確實是將價格定得偏高,可誰叫威爾斯的人喜歡他們的東西呢。 蒔七微微一笑:“這樣,我以兩倍的價格買下你們商隊一半的絲綢和瓷器,這些剩下的漆器和擺設(shè)我也一并要了,不過我要和你們簽訂一個條約,從此以后,你們商隊再來貿(mào)易,帶來的東西,我均要一半,價格只會被賣給威爾斯的多,不過你們的東西不準(zhǔn)再賣給諾頓的任何一個人,怎么樣?” 陳先生有些猶豫,這麼一大塊肥rou,他確實很想吃下去,可是他們已經(jīng)和威爾斯的人說好了。 “威爾斯那里預(yù)定了,可是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