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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抬頭之際,隱隱露出了脖頸間的一抹殷紅。 江子卿眸光一暗,眼底怒色盡顯,正要開口,卻被身后小太監(jiān)的聲音打斷了,“主……主子?!?/br> 小太監(jiān)本想著進來稟報,沒想到撞破了主子和昭寧帝的好事。 從他的方向看來,就是主子將昭寧帝壓下椅子上,曖昧不已。 “滾出去!”江子卿掉過頭厲聲呵斥,小太監(jiān)嚇得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小太監(jiān)走后,江子卿復(fù)又轉(zhuǎn)頭看著蒔七,眸光深沉。 他抬手一把扯開她的衣襟,眼底泛著冷光,沉聲道:“他干的?” 蒔七一把拽過衣襟,冷聲道:“朕寵幸誰,和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是么!”江子卿勾唇悶笑兩聲,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抱了起來,眼底溢滿了狠厲,“這么說來,我也不必憐惜你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朕是大昏君(三十三) 蒔七還未反應(yīng)過來,江子卿已經(jīng)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打橫抱起。 “放肆!”蒔七怒目而視,厲聲呵斥道。 江子卿抱著她大步走到床榻旁,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扔在榻上,嗤笑一聲,眼底劃過一絲戾氣:“陛下曾答應(yīng)過臣,臣會是陛下的第一個男人,陛下難道忘了?” 他粗魯?shù)乃洪_蒔七的外裳,重重的壓了上來,整個人渾身籠罩著怒火。 “君無戲言,可陛下出爾反爾,自然要受懲罰!” 蒔七奮力的掙扎著,可衣衫還是被他撕壞了大半。 “江子卿,你放開!” 江子卿目光灼灼的盯著她裸露的半截雪頸,上頭零星遍布著幾個曖昧的紅痕,像是示威一般,張牙舞爪的嘲笑著他。 “我到底哪里不夠好!你一定要和他在一起?” 他的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順著臉頰一路向下,目光略帶了幾分繾綣。 “等我登基,便封你為后可好?” 蒔七心下一橫,正欲從戒指中取出匕首,沒想到卻被江子卿按住了雙手,緊接著,密密的吻如雨點般落下。 她側(cè)過臉,咬著牙厲聲道:“江子卿你瘋了!” “是啊,我是瘋了,可是最好笑的是我什么時候瘋的,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江子卿神態(tài)近乎癲狂,眼底卻溢滿了痛苦。 其實最讓蒔七沒有料到的就是江子卿竟然會喜歡上她。 她原本以為獨身一人進宮,不過是為了和江子卿周旋,然后給秦長殷爭取時間。 “別想他了,你以前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是一樣開心么?”江子卿親吻著她的臉,聲音漸漸柔軟了下來。 他見她不語,以為她同意了,心下大喜。 大掌輕撫上她的纖腰,指尖流轉(zhuǎn)之間便要解開她的腰帶。 蒔七抿著唇,冷眼看著他的動作,找準時機,膝蓋猛地頂在了他的下身。 江子卿沒有防備,被她踹了個正著,捂著下身滾倒在床榻上,臉色煞白,冷汗直冒。 蒔七坐起身理好自己的衣裳,卻聽江子卿咬牙切齒的沖外頭喊道:“人呢!都死了嗎!” 不一會兒,殿外匆匆忙忙跑進來兩個小太監(jiān)。 “把她關(guān)起來!” 小太監(jiān)們面面相覷,沒有動手,“快點!”江子卿一聲怒斥,兩個小太監(jiān)嚇得連忙上前拖著蒔七。 蒔七被強行帶到一處僻靜的宮殿關(guān)了起來。 小太監(jiān)得到了江子卿的命令,將她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拿走了,包括戒指。 蒔七不得已的穿上江子卿讓人送來的衣服,她想了想,對一旁侍奉的小宮女道:“利海去了哪里?” 小宮女低著頭不敢說話,只是默默地收拾東西。 蒔七眸光深沉的看著小宮女出了殿門,然后闔上雙眼,想利海。 她從進宮到現(xiàn)在,一直不見利海。 腦海中浮現(xiàn)出利海的身影,他身上沒有穿著太監(jiān)服,周圍的環(huán)境也并非宮中,奇怪,他究竟在哪里! 利海坐在椅子上,似乎在和身旁的人說著什么。 蒔七等了半天,也沒看見什么有價值的東西,遂緩緩睜開了眼。 在盛夷安的記憶中,利海不是盛臨川的人,但也不是盛夷安的人,但是他對盛夷安無害,似乎是中立,又似乎不是。 自那日之后,江子卿再未露面過。 他似是打定主意要讓她先崩潰低頭,看管蒔七的人從來不和她交流,送飯的小太監(jiān)正是那日和她騎馬一起進來的那個。 蒔七和他搭過話,小太監(jiān)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低著頭默默將飯菜遞給守衛(wèi)。 外頭究竟是什么情況,她一點也不知道。 意念不能頻繁使用,否則她的腦袋就像是炸裂一般的疼。 也不知過了多久,久到蒔七都快被逼瘋了,小太監(jiān)再一次來送飯的時候,蒔七喊住了他:“朕要見江子卿?!?/br> 話,依舊是將飯菜遞給守衛(wèi),然后默不作聲的走掉了。 蒔七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聽到,直到傍晚的時候,江子卿卻過來了。 “你要見我。”江子卿漫不經(jīng)心的往椅子上一坐。 “盛臨川給你下毒了是么?” 江子卿終于抬了抬眸:“這事你竟然知道?!?/br> “盛臨川在秦長殷手中?!鄙P七平靜的看著他,“你身上的毒快犯了吧。” 出乎她意料的,江子卿竟然輕笑一聲:“她給我下蠱,每月給我一點藥壓制著蠱毒不發(fā)作,不過這些年我一直讓人尋找蠱王。” 他眸光里滿是譏諷,湊近蒔七身前低聲道:“你猜怎么著,就在你去福建的第二個月,我找到了。” 蒔七微微一笑:“既然是這樣,朕還有一事不明白,你既然要朕心甘情愿的跟了你,至少也該解惑吧?!?/br> 江子卿心情似乎大好的樣子:“你問吧?!?/br> “六部,你到底收了哪些人?” “戶部,吏部和兵部?!苯忧湟皇侄似鹱郎系牟璞K,輕抿了一口。 “步兵統(tǒng)領(lǐng)也是你的人?”蒔七挑眉問道。 江子卿輕笑一聲:“原先不是,不過現(xiàn)在是了?!?/br> “那杜承恩?” “他有勇無謀,也虧得秦長殷竟然放心讓他獨守京城,我只是用了點小手段,他就打死了步兵統(tǒng)領(lǐng)的獨子?!?/br> 蒔七點了點頭,笑道:“子卿,你確實和朕想的不一樣?!?/br> 江子卿一聽她喊他子卿,立時抬眸凝著她,柔聲道:“你瞧,我配得上你,你又何必去找他呢?” “你說的有理,是朕糊涂了?!鄙P七笑盈盈的看著他。 江子卿大喜,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輕輕親了她的手一下,“他能給你的,我一樣能給你,他給不了你的,我還是能給你?!?/br> 蒔七眼底并無笑意,可面上的笑意不減。 “子卿,從前是朕不好,朕不想再被關(guān)在這里了?!?/br> 江子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