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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的在衛(wèi)朝臉上親了一口,蒔七生怕他再說錯話,連忙道:“趕快去吧。” 待阿寧走后,衛(wèi)朝低眸凝著她,嘴角噙著一絲笑意:“爹爹?” 蒔七語塞,囁嚅著嘴唇半天也說不出話來,她低著頭窘迫不已。 衛(wèi)朝卻是捏著她的下巴親了一口:“吾妻近來可好?” 第二百五十章 陰曹(二十五) 蒔七垂眸點了點頭。 衛(wèi)朝低低笑了兩聲,驟然攬住她纖細的腰身,將她帶入懷中:“明明只是幾個月,卻像幾千年不曾見過你了?!?/br> 蒔七眸光一頓,道:“這次想來定是收了刑獒?” 衛(wèi)朝卻并未答話,而是捏著她的下巴,輕輕吻了上去。 蒔七檀口微張,他便靈巧的探了進去,極盡纏綿。 蒔七心中陡然升起幾分怪異之感,衛(wèi)朝這樣繾綣,可是戒指上的玉石也只是黃色而已。 仿佛…… 仿佛是少了一半的心! 想到這里,她原先輕闔上的雙眸豁然睜開,衛(wèi)朝卻不滿她的分神,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腰上輕輕捏了一下。 蒔七于唇齒間溢出兩聲輕笑,繼而回應(yīng)著他的吻。 就在此時,阿寧如風(fēng)一般飄了過來。 蒔七雙頰一熱,猛地推開了衛(wèi)朝,阿寧卻是睜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她。 蒔七抬手摸了摸唇角,心中懊惱。 “爹爹和娘親是在親嘴嘴嗎?”阿寧的小奶音如重錘一般砸在蒔七的心上,蒔七忍不住渾身一顫,他究竟是怎么知道這個行為叫親嘴的? “阿寧,這是誰教你的?”蒔七佯裝鎮(zhèn)定問道。 阿寧歪著小腦袋,半晌才道:“是干娘說的,我去找meimei,那個壞人抱著meimei的容器也在做這件事,我去問干娘,干娘說這是親嘴?!?/br> 阿寧口中的壞人是文帝,因為他會燒灼他,干娘則是麗貴妃。 麗貴妃真的是粗細不拘。 至于meimei的容器…… 是顏如玉。 在阿寧眼里,她只是個裝著meimei的容器而已。 蒔七心中有些復(fù)雜,猶豫了片刻,卻還是開口道:“阿寧,那是meimei的娘親,不是容器?!?/br> 阿寧聽了她的話,立刻就撇了撇嘴:“是meimei自己說的?!?/br> 衛(wèi)朝唇角含笑睨了蒔七一眼:“禮物還喜歡嗎?” “喜歡!”阿寧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了。 蒔七這才注意到他的手中牽著一只乖巧的黑色小狗,怯生生的,像是十分怕生的樣子。 不過蒔七怎么瞧,都覺得有些眼熟。 她眸光轉(zhuǎn)向衛(wèi)朝,略帶了幾分疑問。 衛(wèi)朝蹲下身,大掌輕撫著小黑狗,淡淡道:“刑獒,阿寧以后就是你的主人,可明白了?” 言罷,他拔下阿寧的一根頭發(fā),用靈力化作符咒印刻在小黑狗的身上,也便是結(jié)契了。 蒔七上前問道:“刑獒那樣的鬼獸,跟著阿寧不會有危險嗎?” 衛(wèi)朝緩緩站起身:“無妨,刑獒的道行和元魄都被我抽盡,它現(xiàn)在,不過是個很低級的鬼獸罷了。” 蒔七欲言又止。 刑獒和他之間,究竟有什么牽扯,還有之前找上門來的那個女子。 阿寧得了新奇的玩意兒,自然是要去靜心苑給干娘看的。 蒔七囑咐了幾句,阿寧便已經(jīng)飄離了左相府。 麗貴妃一開始不許蒔七和衛(wèi)朝走得近,可是自從她知道衛(wèi)朝幫蒔七壓制住了鬼子反噬后,便沒那么反對了。 她跟著衛(wèi)朝回了房,衛(wèi)朝緩緩張開雙臂,蒔七便伺候他換了衣裳。 “前些日子來了個人?!彼椭^輕聲道。 “嗯?” “一個女子,道行極為高深,手上還帶著一串紅珠鏈子,說是你送給她的。”蒔七說這話的本意不是要拈酸吃醋,只不過話到嘴邊竟是有點走了味。 她歪著頭,也有些納悶。 衛(wèi)朝薄唇微抿,眼底盡是笑意。 大掌攥著她的手,猛地將她帶入懷中。 “確實是我送給她的。”衛(wèi)朝竟是承認了。 蒔七神色有些不愉,她原以為不過是那女子為了惹怒她,存心這樣講的。 衛(wèi)朝抬手捏了捏她小巧的耳垂:“那串珠鏈,是我從血池地獄取十萬惡人的鮮血凝聚,置于火山地獄燒練三千年而成的,不過是為了壓制她罷了?!?/br> 蒔七抬眸瞧著他,卻聽見衛(wèi)朝含笑道:“真是小醋缸?!?/br> “我才沒有!”蒔七立刻反駁道。 衛(wèi)朝抬手在她的發(fā)間輕輕撫摸著,如同安撫一只炸了毛的貓咪。 “你是閻王對么?”她忽然道。 刑獒曾說過,哪只鬼能不識他;他能放言將刑獒抽筋扒皮掛在阿鼻地獄的赤銅柱上;那串血紅色的珠鏈取自血池地獄,練自火山地獄。 以及那日抓捕刑獒時,他身上那襲玄色錦袍上繡的,九頭龍身。 “地府十殿閻王,你是哪一殿?” 衛(wèi)朝抬起下巴思索片刻,良久才道:“地府十殿,唯我一王而已?!?/br> 他輕撫著蒔七的如墨青絲,淡淡道:“怕了?” 沒有哪只鬼會不懼怕閻王,那是一種作為鬼,深入骨髓的畏懼。 他從來不喜歡這樣。 蒔七卻是嫣然一笑,環(huán)著他的脖子親昵道:“怕什么,我喜歡還來不及呢!” 衛(wèi)朝神色淡淡,可眸底卻溢出一絲笑意。 他輕輕覆上她的唇瓣,直將她吻得渾身酥軟,卻在此時壞意道:“可曾記得此前你也是這樣坐在我的腿上,蠱惑于我?” 蒔七渾身一僵,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都快成她的心理陰影了! 衛(wèi)朝低笑兩聲,旋即道:“我確實能看見你慘死的模樣,只不過在見你第一面的時候,就隱去了,自此看見的你都是好的模樣?!?/br> 蒔七仿佛被他戲耍了一般,抿著唇就要起身。 真是腹黑! 她那兩日都快羞憤死了,他倒好,原來只是戲弄她的。 衛(wèi)朝拉著她的手腕,再次將她帶入懷中:“去哪兒?” 蒔七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他大掌緩緩在她的腰上游走,蒔七心中頓生一計,笑盈盈的抱著他,拉著他的手往上走。 “衛(wèi)大人,妾身好熱?!彼穆曇魦绍洘o限,讓人浮想聯(lián)翩。 鬼才不會熱,她就是故意的! 衛(wèi)朝神色不變,可眼底的深邃早已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大掌輕覆上她的豐盈,輕攏慢捻,蒔七淺淺低吟幾聲,那嬌語,落在衛(wèi)朝耳中,他忍不住抿了抿薄唇。 蒔七撩起裙擺跨坐在他身上,唇瓣親吻著他的脖子,一面拉著他的大掌往下,直至圓潤的臀部。 衛(wèi)朝喉結(jié)一滾,終于按耐不住要將蒔七抱起。 蒔七卻一把推開了他,理了理身上略有些凌亂的衣裙,佯裝擔(dān)憂道:“阿寧怎么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