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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采飛揚幸福的樣子,她就不舒服,所以她就把許逸明搶了過來。 等到真正和許逸明在一起的日子里,她才發(fā)現(xiàn)許逸明對她的占有欲十分恐怖,幾乎是要知道她每時每刻的行蹤。 “逸明?”江韻有些不安的開口。 許逸明將手里的煙頭掐了扔在地上,冷冷道:“你今天下午干什么去了?” 江韻渾身一僵,眼神閃爍:“下午……去了我媽的美容院?!?/br> 許逸明面無表情:“是嗎?可是我打電話過去問,怎么聽說你三點多就走了?!?/br> “三點多我是想回來的,但是我車出問題了,半路上動不了了,我就喊了拖車……” 她的話還沒說完,許逸明猛地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暴喝一聲:“你撒謊!” 他把手機翻出來,上頭赫然是對江韻的手機定位。 “你今天下午三點半,去了一家咖啡館,待了兩個小時,和一個男人?!痹S逸明眼底的陰翳讓江韻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 “不是,逸明,你聽我解釋?!?/br> 江韻慌忙后退了幾步。 許逸明將茶幾上的一沓照片抄起來猛地砸向她,他雙眼通紅,氣得額間青筋暴起。 “我告訴過你不準(zhǔn)和別的男人出去!” 江韻嚇得尖叫起來,許逸明已經(jīng)被氣紅了眼,上前拽過江韻的衣襟,對著她的臉連扇了幾個巴掌。 “是我滿足不了你嗎?你就這么賤!騙我出去見別的男人!” 江韻一邊躲一邊尖叫哭喊,許逸明就像瘋了似的,拽著她拳打腳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許逸明的情緒漸漸穩(wěn)定下來,看著江韻一臉血,頓時就慌了,連忙上前抱住她。 江韻哭著打他胸口,許逸明也就任她打。 “乖,讓我看看?!痹S逸明捧著江韻的臉,溫柔的擦了擦她臉上的血,“沒事了,沒事了?!?/br> 江韻將臉埋在他懷里哭,這已經(jīng)不是許逸明第一次打她了。 他之前也打過她幾次,但都沒出血,打完了之后就哭著說他錯了,向她求饒。 每次都是,她看著他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諒,她就心軟了。 蒔七收回意念,睜開雙眼,真是想不到,許逸明居然這么渣! 江韻也是自作自受,當(dāng)初搶了江念之的男朋友,現(xiàn)在受苦的還是她自己,不過讓蒔七詫異的是,許逸明倒是沒有打過江念之。 這是不是意味著,江韻在許逸明心目中的地位很不一般。 想到這里,蒔七冷笑一聲,原來對江念之不好,才是對她最大的好,真是諷刺。 魏然見她醒了,忍不住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輕聲道:“醒了?到家了?!?/br> 蒔七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她公寓樓下了。 剛剛目睹了江韻被許逸明家暴的慘狀,她現(xiàn)在覺得魏然格外溫柔,忍不住抱著他蹭了蹭:“今晚別走了?!?/br> 魏然知道她要是不同意,她肯定要不高興,正好他也想和她多待會兒。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們一進門,她就拽著他的領(lǐng)帶吻了上來,他立刻反客為主,肆虐著她的甜美,漸漸地,她的呼吸急促起來,一雙柔軟的小手還順著他的胸膛往下摸。 魏然喘著粗氣,一把抓住她使壞的手,聲音沙啞:“別鬧了,睡覺去吧?!?/br> 第三百八十六章 孔雀女的鳳凰男(二十九) 蒔七輕抬雙眸,眸光中泛著幾分輕佻,聲線繾綣:“和你一起睡嗎?” 她的話讓魏然的喉結(jié)驟然一滾,呼吸急促了幾分,他單手握了握拳,片刻才啞著聲音道:“快去睡吧?!?/br> “不要!我要你陪我睡!”蒔七無賴的的抱著他,不讓他動彈,“不然我睡不著?!?/br> 魏然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柔聲道:“乖?!?/br> 蒔七撇了撇嘴,將整個人掛在他的脖子上:“那你抱我進去?!?/br> 她也不知道魏然怎么想的,他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和蒔七睡在一張床上,但是卻沒有碰她。 她明明覺得已經(jīng)差不多了,他顯然也不好受,但是他被她撩撥的谷欠火焚身之后,只是一把扯過被子,將她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聲音沙啞道:“不準(zhǔn)鬧了,快睡?!?/br> 蒔七生氣了。 她翻過身不理他,濃郁的黑夜將兩個人重重的隔開,仿佛同床異夢。 迷迷糊糊快要睡著之際,她似乎聽見了身后一聲沉沉的嘆息。 不過蒔七生氣這種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第二天,魏然哄哄也就好了。 但是接下來的日子里,蒔七明顯感覺到魏然在這件事上的躲閃,每次都是她主動,他被她勾得幾乎不能自持,但是最后還是自持住了。 次數(shù)多了,蒔七也就不再主動了。 年底的時候,許逸明和江韻訂婚了。 蒔七有些詫異,她自從得知江韻被許逸明家暴后,就一直以為江韻會和許逸明分手。 但是她萬萬沒想到,江韻居然忍下來了。 甚至于,她參加兩人的訂婚宴時,江韻依偎在許逸明的身邊,笑得一臉幸福。 蒔七走過去,臉上漾著一絲淡淡的微笑:“meimei,真是恭喜,修成正果了?!?/br> 江韻瞥了一眼蒔七身后的魏然,笑著抬了抬手,手指上鴿子蛋大的鉆戒顯得格外耀眼。 “jiejie和姐夫打算什么時候訂婚呢?” 蒔七笑了笑正要開口,江韻緊接著掩唇笑道:“jiejie眼光高著呢,姐夫要掙一只jiejie看得上演的鉆戒錢,怕是不容易啊?!?/br> 魏然臉色不變,但是眼底已然蘊出幾分冷意。 蒔七輕笑一聲,挽著魏然的胳膊,懶懶的靠著他:“我不在乎這個,我們家然然對我好就行,既不打我也不罵我,什么事都順著我,我已經(jīng)很滿意了?!?/br> 江韻臉色一變,唇角的笑意頓時僵住了。 蒔七嗤笑一聲:“這日子過得好不好,還是自個兒心里最清楚?!?/br> 言罷,她抬手替摸了摸自己的脖頸,而她的視線落在江韻的脖子上,笑得意味深長。 江韻只覺得像是被人猛敲了一記悶棍,腦子一片空白。 她下意識的朝自己的脖子摸去,那是前陣子被許逸明打的淤青,她拿粉遮了又遮,就是怕被人看出來。 江韻慌慌張張的走到衛(wèi)生間,對著鏡子仔細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脖子上的淤青,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難道江念之這個賤人本來就知道許逸明會打人? 所以故意讓引得她就勾搭許逸明? 江韻越想越覺得是這樣,否則為什么江念之這么輕易的就放棄了條件這么好的許逸明,反而找了個窮小子? 她的眼底漸漸浮現(xiàn)出一絲恨意,很好,江念之,你很好! 翌年春天的時候,金曼打了個電話過來,說是官司贏了,她重新獲得了果果的撫養(yǎng)權(quán)。 蒔七便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