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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挑眉。 “不說我就走了。” “我說我說!”周逡連忙拉住蒔七,臉漲得更紅了,“我想問你,那天在你家那個女人……” “誰?”蒔七明知故問。 “就……就是金曼!”周逡又開始結(jié)巴了。 蒔七下意識就看了眼魏然,果然看見他眉宇間滿是得意。 魏然忍著笑意,答應(yīng)了一聲李璇的問話,過了好一陣子,才見蒔七走了過來。 她在他身邊坐了下來,一把將包甩在他身上,恨恨道:“你贏了。” “我早告訴過你了,是你不信。”魏然趁著李璇轉(zhuǎn)身的功夫,忽然湊近蒔七耳邊,輕聲道,“別忘了欠我的?!?/br> “知道了!”蒔七一把推開他。 早知道就不和他打賭了,順著他拉倒了。 她萬萬沒想到周逡竟然真的看上了金曼,他上回見到金曼,已經(jīng)是兩個多月前了,她剛才甚至嚴肅的和周逡說金曼和他不一樣,如果周逡只是玩票性質(zhì)的,就不要去禍害人家了,畢竟金曼經(jīng)歷的事情,不允許她再一次受到傷害了。 周逡是她弟弟,對她也特別好,但是畢竟是富家子弟,她就掰掰手指算,光認識的,周逡就談了五六個個了,這還不包括她不認識的。 周逡被她嚴肅的態(tài)度弄得怔住了,蒔七只好嘆了口氣,讓他好好想想。 第三百九十三章 孔雀女的鳳凰男(三十六) 周安平叫蒔七過來吃飯,其實是想告訴她關(guān)于江陰和江韻親子鑒定的結(jié)果的。 書房里,蒔七看著上面的結(jié)果,“符合遺傳規(guī)律,親權(quán)概率大于0.9999?!?/br> 她忍不住冷笑一聲:“還真是。” 周安平拿著雪茄的手隱隱顫抖:“我要找人去調(diào)查當年的事?!?/br> “說到這個,我倒是可以提供幾個方向?!鄙P七放下手中親子鑒定的報告。 一是陳安寒當年生產(chǎn)的醫(yī)院,肯定有江韻的出生記錄,只要證明江韻確實是比蒔七小兩歲,而不是三歲,那就可以證明江陰是婚內(nèi)出軌了。 二是陳安寒為什么數(shù)十年如一日的給那個男人的錢。 那個男人的身份只要查清楚了,說不定可以解決很多問題。 正當周安平安排的人開始調(diào)查的時候,蒔七也沒有閑著。 她按照江念之的印象,找人化妝成當年拐賣她的人,然后在江韻出去的時候,故意出現(xiàn)在她面前。 江韻被嚇得不輕,以為是那些人回來找她了。 她連著做了幾天的噩夢,最終決定聯(lián)系那些人,那些人不在本省,聽說她要找他們,商量了一下,便來了A市。 因為此前打擊拐賣婦女兒童的行動,他們已經(jīng)很久不敢有什么動作了,正是缺錢用的時候。 一聽說江韻要找他們,便想著敲她一筆。 江韻和那些人見面的時候,厚重的粉底都快遮不住她的黑眼圈了。 “開個價吧。”江韻的聲音中透露著疲憊。 戴墨鏡的光頭男人笑了笑:“你能給多少錢?” 江韻冷冷的看著他:“五十萬,以后就算事發(fā),也不準把我供出來?!?/br> “這個嘛……”男人摸了一把自己的光頭,砸了咂嘴,“五十萬買平安,好像有點少?!?/br> 江韻冷聲道:“八十萬?!?/br> 男人不說話,自顧自的點了一支煙,瞇了瞇雙眼盯著江韻。 “一百萬,這總夠了吧!”江韻強壓著心底的怒火,咬了咬牙狠狠道。 男人嗤笑一聲,豎起兩根手指:“兩百萬?!?/br> “你!”江韻氣得怒目而視。 男人笑了笑:“別裝了,我知道你是有錢人,這點錢對我們來講算多的,對你來說,不就是幾個月零用嗎?幾個月零用買平安,這筆買賣很劃算了。” “行!”江韻拿起桌上的墨鏡帶了起來,“錢我會打給你的,以后就算出事了,也不準把我供出來。” “那肯定的?!?/br> 江韻找陳安寒要了一百萬,又從許逸明給自己的零用錢里拿出了一百萬,給那個男人打了過去。 等做完這一切的時候,唐葉華打電話過來了。 她和唐葉華已經(jīng)保持這種見不得光的關(guān)系幾個月了,她的肚子也快七個月了。 這幾個月里,她和唐葉華好像再次回到了那段戀愛的時候。 唐葉華對她格外體貼,無論是生活中還是床上。 她看了一下時間,今晚許逸明有個飯局,她可以遲一點回去,想了想,她便去了唐葉華的住所。 云雨之后,唐葉華輕撫著她光滑的后背,溫柔的說道:“要是能和你說早安就好了?!?/br> 江韻苦笑道:“哪有這么容易?” “我想照顧你一輩子?!碧迫~華低頭親吻著她的肩膀,大掌在她的身上游走。 江韻伸手捉住了他的手,扶著肚子坐了起來:“我該回去了?!?/br> 唐葉華看著她起身穿衣服,悶悶嘆了口氣,他在床上躺了一會兒,還是起身幫她穿衣服。 江韻穿好衣服,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等下次吧,許逸明好像說有個項目要出國談?!?/br> “好?!?/br> 江韻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晚上八點了,許逸明應(yīng)該是快回來了。 她開著車緊趕慢趕的回了家,屋內(nèi)漆黑一片,她登時就松了口氣,許逸明還沒有回來。 “你終于知道回來了!”黑暗中忽然傳來一個近乎冷厲的聲音。 江韻嚇得連聲尖叫,只聽啪的一聲,燈被人打開了,許逸明正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一體遙控器。 “你……怎么回來不開燈???”江韻強忍著心底的驚懼,佯裝鎮(zhèn)定的問道。 許逸明點了一根煙,面無表情的站起身吸了口煙,然后緩緩走到她身邊,沒有拿煙的那只手輕輕撫摸著江韻的肚子。 “今天去哪兒了?”許逸明又吸了口煙,淡淡問道,“你娘家?” 江韻強壯鎮(zhèn)定:“對啊,去我爸媽那里了?!?/br> 她頓了頓,又故作撒嬌道:“快把煙掐了吧,對寶寶不好的?!?/br> 就在她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許逸明的手忽然伸到她身下,穿過褲子摸了一下。 他的手頓時濕漉漉的,許逸明臉色不變,可眸底的冷光卻更甚了幾分。 江韻在他摸她身下的一瞬間,霎時間臉色一片慘白,她回來的匆忙,下面還沒有清理。 “這是哪個野男人留下來的?”許逸明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的手,“你就這么賤嗎?還是我滿足不了你?” “逸明,你……你聽我解釋。”江韻臉色煞白,一邊后退一邊語無倫次道。 許逸明臉色陰沉,一把拽過她的胳膊。 緊接著,江韻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聲,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臂,上頭是許逸明剛剛烙下的煙痕。 許逸明口中喃喃罵著,一面拿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