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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之后,便道:“不用了,你直接給我吧。”說著,他朝她攤開一只手掌,準(zhǔn)備接過她遞過來的橘子。 未曾想,她忽然收回了遞過來的橘子,狡黠的看著他:“不行,我要喂公公?!?/br> 蒔七笑瞇瞇的調(diào)笑著姬平生,這種死死的堵住他的感覺真的是太爽了! 她還壞心的用指尖在他的掌心輕輕擦了一下。 姬平生心跳的極快,他淡漠的收回手,沒有說話。 接下來的橘子,蒔七便一個(gè)個(gè)喂到他的嘴邊,姬平生也不敢拒絕,生怕她又銜著橘子,口對(duì)口送到他嘴里。 姬平生簡直是如坐針氈,臨了,他還撩起簾子問桐書:“怎么還沒到?” 桐書連忙答:“青玄門皆是去赴宴的馬車,堵了些?!?/br> 姬平生劍眉微蹙,冷聲道:“叫他們避讓?!?/br> “是?!?/br> 蒔七笑意盈盈的瞧著他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公公,我瞧你臉色泛紅,是不是熱了,要不我再剝一個(gè)橘子給你吃吧!” 姬平生渾身一僵,下意識(shí)道:“不必了,我不熱。” “哦,那還真是可惜了。”蒔七故作失望的樣子,輕描淡寫道。 第四百一十二章 九千歲(十七) 姬平生雖然權(quán)勢滔天,可是鮮少公然這般。 他也是被蒔七逼到不得已,竟是讓桐書叫那些官家的馬車避開,無人敢不從,到底是圣上面前的紅人,就連呈上去的折子,不少都是他代帝批紅。 馬車到了地方,合歡便從后頭的那輛馬車下來了,她疾步走到前面那輛馬車旁,將蒔七扶了下來。 蒔七眉眼含笑看著姬平生,姬平生刻意躲閃開她的目光,和一旁上來奉承的人說話了。 定國公萬季禮見蒔七落了單,便上前來搭訕。 他笑瞇瞇的看著蒔七:“蒼央姑娘?!?/br> 蒔七客氣的對(duì)他微微頷首,卻并不接話,萬季禮也不覺尷尬,笑了笑便道:“蒼央姑娘當(dāng)真是驚為天人,叫萬某見了一面,便心心念念了?!?/br> 蒔七輕笑一聲:“定國公說話真有意思。” 姬平生雖然一直在應(yīng)酬那些上來巴結(jié)他的人,但是他的余光還是關(guān)注著蒔七的。 他知道萬季禮骨子里是個(gè)什么東西,自然不能讓萬季禮靠近蒔七了。 她若是真想找個(gè)知心人,他可以幫她,但那知心人絕無可能是萬季禮,更不能是他。 “定國公?!奔缴浇青咧簧畈粶\的笑意對(duì)萬季禮道。 萬季禮也笑了笑:“姬公公?!?/br> 蒔七趁著他二人講話,便離開了他們,姬平生余光瞥見蒔七走遠(yuǎn)了,心底頓時(shí)舒了口氣。 大周的宴席都是分餐制,蒔七的座位離姬平生很遠(yuǎn),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他,連神色都瞧不清。 萬文漪是和延和帝一起來的,所有人對(duì)著延和帝行大禮的時(shí)候,萬文漪并不閃開,她十分享受這些人在她的腳下俯首稱臣。 蒔七站起身的時(shí)候,注意到萬文漪似乎意味深長看了自己一眼,旋即便移開了。 宴席開始后,絲竹聲響起,殿外翩躚而入一群舞娘,殿內(nèi)的氣氛越來越高漲。 那為首的舞娘不敢當(dāng)著萬貴妃的面勾引延和帝,便轉(zhuǎn)變了目標(biāo)。 蒔七冷眼看著那紅衣舞娘用長長的綢帶,輕掃出去,擦著姬平生的臉而過,紅衣舞娘笑得千嬌百媚,而姬平生亦是含笑看著她。 他甚至還伸出手去抓那紅衣舞娘甩過來的綢帶,紅衣舞娘嬌笑著將綢帶從他的手中抽離。 蒔七雙眸中溢滿了危險(xiǎn)之色,她緊緊的捏著手中的酒杯。 死太監(jiān),玩的很開心么! 萬貴妃對(duì)著延和帝耳語嬌笑幾聲,似是在他耳邊說什么,然后便帶著貼身宮女出去了。 延和帝目光一直尾隨著萬貴妃,念念不舍。 當(dāng)萬貴妃離開設(shè)宴的大殿之后,延和帝頓覺無趣,端起酒杯看著下頭的獻(xiàn)舞。 他的目光漫不經(jīng)心的掃著,忽然落在那一抹雪青色的身影上,延和帝毫不掩飾的盯著蒔七,目光中滿是垂涎。 真美呀! 和萬娘的風(fēng)情萬種不同,萬娘一個(gè)眼神就能勾得他下不了床,可是這鮫人,卻是讓他想了又想。 就像廣寒宮中的仙娥,清冷如霜,叫人不敢輕易褻瀆。 真要是讓他想想把這鮫人壓在身下,光是她那張冷淡的臉,就讓他硬了,高嶺之花,玩起來才最夠味! 可惜萬娘不肯。 他甚至拿了娥皇女英的事跡和萬娘說,萬娘雖然還是笑著,但是眸子里卻分明是冷了。 果不其然,那晚,她幾乎用盡渾身解數(shù)撩撥自己,可當(dāng)他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的時(shí)候,她卻是一腳將自己踹開了,說是要睡了。 他想要鮫人在他身下承迎婉轉(zhuǎn),可是他又舍不得萬娘的銷魂窟。 想到這里,延和帝只覺得口中酒都澀了不少,他忍不住長長嘆了口氣,他的萬娘,什么時(shí)候才能懂事呢? 再說萬文漪這邊。 她帶著貼身宮女出了大殿,便徑直往偏殿去了。 宴席上和延和帝嬉鬧,又被他勸著貪飲了幾杯,背后的小衣都有些熱濕了,延和帝方才還不老實(shí),手都探進(jìn)了她的裙子里,摸著她那處。 都濕了,當(dāng)真是難受得緊。 沛鳶取過早已備好的衣裳,又端過小宮女手中的水盆,準(zhǔn)備替萬文漪擦身更衣。 “你先出去吧,這里有我伺候娘娘就行了?!?/br> 小宮女應(yīng)聲退下,沛鳶低著頭將手巾在水里投了投,然后擰的半干,就在此時(shí),一只大手接過她手中手巾。 沛鳶嚇了一跳,抬眸看見萬季禮正笑瞇瞇的盯著自己。 他笑著在她的手上摸了一下,然后輕抬指尖,示意她去外間等候。 萬文漪正光裸著上身趴在軟榻上,聽見悉悉索索的聲音,便忍不住道:“沛鳶,還不快些!” 萬季禮拿著手巾,在她身上輕輕擦著,下腹像燒了一團(tuán)火似的。 萬文漪忽然覺得不對(duì)勁,猛地睜開雙眸回望,就看見萬季禮笑瞇瞇的看著自己。 “你怎么來了?”她漫不經(jīng)心道。 萬季禮低頭,大掌在她豐滿有致的身子上游走,輕聲道:“這身子是愈發(fā)的勾人了,你可真是狠心,只讓那皇帝享用,半點(diǎn)也想不到我了?!?/br> 萬文漪輕笑一聲:“我看你都快死在女人身上了,竟還惦記著本宮?!?/br> 萬季禮的手漸漸向下移,傾覆上那處私密之處**著:“旁人哪有你的滋味好?” “本宮可是聽說你最近府里,一日接著一日的抬出去死人,你也收斂些,別叫人告到姬平生那里去。”萬文漪舒服的輕哼了一聲。 萬季禮笑道:“不過是個(gè)閹人,也值得這么當(dāng)心?你說你怎么不叫皇帝封你為后,然后來個(gè)二圣臨朝?” 一說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