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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紅綢牢牢捆住了,根本動彈不得。 她臨時抱佛腳,有些許內(nèi)力,但是這內(nèi)力決計不能幫她把紅綢崩斷! 想到這里,蘇傾絕的額間頓時泛起了細密的冷汗,她極力的扭轉(zhuǎn)身體,試圖掙脫紅綢。 蒔七莞爾一笑,兩手揮舞著紅綢,腳下生風,大紅的裙擺飛揚,旋轉(zhuǎn)之間宛如綻放的牡丹,她兩只手臂不停的揮舞著,蘇傾絕就像她起舞的工具,眾人的目光皆落在蒔七的身上移不開。 就連陸帆懸亦然。 他薄唇緊抿,兩指輕疊,目光追隨著那抹紅色的身影。 慕容千夜雖然蹙著眉,但是眸底還是不自覺的溢出一絲驚艷之色。 此刻的蘇傾絕宛如一個小丑一般,在蒔七的掌控中逃不開。 蒔七將這場比試全然變成了她的個人秀,紅綢翻飛,如仙子一般叫人移不開眼。 蘇傾絕惱羞成怒,費力的從袖中抽出一柄泛著寒光的匕首,狠狠朝紅綢割去。 蒔七輕笑一聲,猛地抽回紅綢,蘇傾絕沒了著力點,一頭栽在了地上,樣子極為難看,她那固定青絲的玉簪甚至被震碎了,長發(fā)紛紛揚揚的散了開來,到不能說美,讓人唯一的感覺,只有狼狽。 任誰都能看出來,宋如是贏了。 那個名不見經(jīng)傳卻打敗各大門派新秀的女子,輸?shù)臉O為狼狽。 可就在此時,蒔七拿起長劍,對著那柄直插入地下一尺有余的軟劍交纏一番,只見寒光在空中劃過一個半圓弧。 咣當一聲,軟劍落在蘇傾絕腳邊。 蘇傾絕披散著頭發(fā),眸光冷厲的盯著蒔七。 卻見她微微一笑:“還是正經(jīng)的比一場吧?!?/br> 蘇傾絕眸底滿是恨意,這樣的奇恥大辱,她一定要討回來! 她彎腰拿起地上的軟劍,只要劍在,她就可以使出七殺劍法,宋如是一定會輸! 蒔七唇角揚起一絲輕蔑的笑意,蘇傾絕方才被她用紅綢捆住手腳這么長時間,手腕一定麻了,加之蘇傾絕現(xiàn)在心態(tài)不穩(wěn),迫切想讓她輸,使出的招式也一定會亂。 果然,當蘇傾絕手執(zhí)長劍朝自己而來的時候,她的破綻已經(jīng)很明顯了。 蒔七凌空而起,迎上前去。 只聽見兩劍碰撞在一起的聲音,僅僅十來個回合,蒔七已然牢牢占據(jù)上風。 在場的人都明白,哪怕是宋如是可憐蘇傾絕而重新以劍對決的這次,宋如是還是贏了,且贏得十分漂亮。 不少人忍不住喟嘆,到底是武林盟主的親妹子。 怎么可能不進步?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蒔七贏定的時候,蒔七的手腕一轉(zhuǎn),扔掉了手里的長劍,以一種極為蹩腳又拙劣的演技,“敗”給了蘇傾絕。 “我輸了!”蒔七笑了笑道。 她輕抬指尖,撫在蘇傾絕那柄正架在自己脖子上的軟劍上。 在場的所有江湖人士頓時嘩然,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贏的分明是宋如是,怎么變成蘇傾絕了! 而且宋如是最后那一招,分明是放水了!都不止是那些武功高深者,哪怕是武功中下的人,都看出了她那蹩腳又拙劣的放水! 蘇傾絕怔怔的看著自己的長劍,她此刻正沉浸在打敗宋如是的喜悅里,根本沒聽清周圍到底在議論什么。 一旁遠觀的宋楚逸皺著眉,眸光微寒。 他也不明白為什么如是要給這個女人放水! 蒔七撿起被自己扔掉的長劍,歸劍入鞘,笑了笑,以不大不小,卻恰好能讓大部分人都聽到的聲音道:“只要慕容哥哥高興,我做什么都甘之如飴?!?/br> 慕容千夜忍不住皺了皺眉,蘇傾絕卻是驟然間變了臉。 竟然在這里等著她呢! 在場的其他人也都聽了個明白,看向慕容千夜和蘇傾絕的目光頓時多了幾分探究。 甚至有些門派的弟子,都在低聲議論著三人的關(guān)系。 蘇傾絕臉色頓時漲得通紅,正要去質(zhì)問蒔七,卻見她對自己笑了笑:“我已經(jīng)如約輸給你了,恭喜你。” 言罷,蒔七轉(zhuǎn)身就走,根本不理會身后將她恨之入骨的蘇傾絕。 陸帆懸忍不住笑了笑,他就知道她必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就算是輸,也要輸?shù)钠粒?/br> 月色微涼,蒔七和陸帆懸對飲,她一想起白日的事情就一陣痛快,哪怕后來系統(tǒng)找她算賬,可是還和上次一樣。 她如約輸給了蘇傾絕,根本不算犯規(guī),反而是完成了任務(wù)。 陸帆懸給她斟了杯酒,兩人也不知到底喝了多少,只是興致上來了,便管不得許多了。 蒔七忍不住笑了,雙頰蘊著兩道緋紅:“誰說我喜歡慕容千夜了!笑話!” 陸帆懸眸底溢出幾分喜色,唇角噙著笑意:“當真?” 蒔七重重的點了點頭,旋即仰著臉,提起酒壺便灌了兩口。 她飲得急了,酒水便順著她的脖頸流入她的衣襟中。 陸帆懸也三分微醺,他眸底滿是寵溺的笑意,抬手輕輕抹去她唇角的酒,然后順著酒水流淌的紋路,指尖輕觸在她的脖頸上。 蒔七只覺得一陣癢癢的,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許是醉的糊涂了,她竟是捉住了他的手,放在唇邊輕舔了一下。 陸帆懸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轟的一片空白,再也沒了任何思考。 他憑著本能捏著她的下巴,臉頰微微靠近。 終于鼻尖抵著她的鼻尖之時,他停住了。 蒔七雙眼迷離,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一手勾住他的脖子,重重的親了上去。 第四百六十六章 我見諸君多有?。ǘ唬?/br> 陸帆懸渾身僵硬,腦子一片空白,只能任由她為所欲為。 他一只手下意識的扶在她的纖腰上,她卻軟了身子,整個人吊在他的身上,重心不穩(wěn)之際,只聽咣當一聲脆響,桌上的酒壺摔在了地上。 而他則被她壓在了桌上。 月色透過窗欞灑了一地的清輝,燭火微晃,屋內(nèi)明明暗暗的光影,點綴著稍顯曖昧的空氣。 經(jīng)過這一跌,她自然沒再親他了。 蒔七的腦袋耷拉在他的脖頸間,溫熱的呼吸有條不紊的噴灑著,輕癢,似乎一片輕薄的羽翼,撩撥著他的心。 陸帆懸的呼吸漸漸急促,他的大掌依然輕覆在她的腰側(cè),下身的變化讓他身子一陣僵硬半天不敢動。 他微微仰了仰臉,稍顯混沌的腦袋似乎清醒了幾分,酒意也散了些許。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將她扶起。 蒔七這個醉鬼,雙臂吊在他的脖子上,整個人恍如一灘爛泥,站也站不穩(wěn)。 陸帆懸忍不住苦笑,真是給自己找了個大麻煩! 他定了定心神,松開攥緊的拳頭,旋即將她打橫抱起放在床榻之上。 就在他剛將她放在床榻上的時候,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