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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交纏在一起,果然是高手過招,快到蒔七幾乎看不清他們的招式。 在場眾人無不驚嘆,雖然不知這位紅衣女子的來歷,但是單從招式來看,紅衣女子僅僅用了三十個(gè)來回,便占據(jù)了上風(fēng)。 最重要的是紅衣女子只用了純陽派的梅花劍法。 南宮離的呼吸漸漸不穩(wěn),他連忙抵擋著陸帆懸的連連進(jìn)攻。 陸帆懸眉目間滿是凌厲,招招不留情面。 不過多時(shí),他的劍劃破空氣,直直指在南宮離的喉嚨上。 “你輸了?!?/br> 他淡淡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傳進(jìn)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宋楚逸的眸子里盛滿了震驚,陸姑娘所使的梅花劍,其實(shí)和他們純陽派的梅花劍不太相同。 可是卻在對決中,更為凌厲。 準(zhǔn)確來講,陸姑娘似乎將梅花劍改良了。 陸帆懸神色淡淡的歸劍入鞘,旋即走下了臺子,只留南宮離怔怔的看著自己的劍。 在場的其他人都愣住了,相比于之前“聲名鵲起”的蘇傾絕,眼前這個(gè)紅衣女子才是真正的黑馬??! 誰能想到,就在武林大會結(jié)束的前一刻,她憑空而出,進(jìn)入了眾人的視野中。 各大掌門的神色各異,有古怪的,也有笑得意味深長的,更有欣賞的。 他們都看出來了,此女的武功絕對在宋楚逸之上,最重要的是,她是個(gè)女子,而且還很年輕。 陸帆懸卻是沒有理會周遭的目光,更沒有理會無正那雙星星眼,主子就是主子! 他走到蒔七身邊,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怎么樣?這次可以有獎勵了嗎?” 第四百七十六章 我見諸君多有?。ㄈ唬?/br> 蒔七眉目含笑睨了他一眼,只一眼,便讓陸帆懸如嘗了蜜一般。 他美滋滋的靠在她耳邊小聲道:“我不管,人家剛剛幫你贏了呢!” 蒔七忍不住打了個(gè)哆嗦,就更別提一旁耳聰目慧的無正了,他更是雞皮疙瘩掉滿地。 他怎么發(fā)現(xiàn)主子越來越?jīng)]節(jié)cao了? 遠(yuǎn)遠(yuǎn)旁觀的宋楚逸,本是看見陸帆懸化解了這件事,忍不住舒了口氣,可是當(dāng)他看著陸帆懸和如是親昵非常的樣子,那股子怪異再一次襲上了心頭。 也不知為何,他腦海中登時(shí)劃過一個(gè)萬分荒唐的念頭。 如是……該不會喜歡女子吧? 蒔七自是不知道宋楚逸是怎么想的。 她不動聲色的在陸帆懸腰間掐了一下,壓低了聲音道:“你再說就真沒有了?!?/br> 這話一出,嚇得陸帆懸連忙閉了嘴。 武林大會結(jié)束之后,宋楚逸宴請了陸帆懸,畢竟他幫著解決了南宮離這個(gè)大麻煩,宋楚逸并不知南宮離早已打算在比試中廢掉蒔七的武功,也就更不知道其實(shí)陸帆懸?guī)土硕啻蟮囊粋€(gè)忙了。 但是按照禮節(jié),他還是設(shè)宴款待了陸帆懸。 陸帆懸心道這是未來的大舅哥,那定是要好好喝的。 只是沒想到,這一個(gè)好好喝,就將酒量一向不錯(cuò)的宋楚逸,喝得酩酊大醉。 蒔七看著滿臉通紅,傻呵呵笑著的宋楚逸,不由埋怨道:“不是讓你少喝點(diǎn)?” 陸帆懸的酒量比宋楚逸好些,現(xiàn)在也醉得不行了。 他拉著蒔七的手,忽然委委屈屈道:“你就知道說我!” 蒔七頭上一陣黑線:“什么叫我就知道說你?” 陸帆懸打了個(gè)酒嗝后,臉上皺著可憐巴巴的神色:“那是我未來的大舅哥,我能怎么辦?” 蒔七無言,按理講,陸帆懸現(xiàn)在對外還是女子身,宋楚逸最多場面上敬幾杯酒,因?yàn)槭撬窖?,其?shí)也就只有蒔七、宋楚逸、陸帆懸和無正四人而已。 沒想到,宋楚逸和陸帆懸聊著練功心得,竟然越聊越投機(jī),就差當(dāng)場引為知己了。 尤其是那陸帆懸和南宮離比試時(shí)改良的梅花劍法,幾乎讓宋楚逸對陸帆懸很是崇拜。 蒔七和無正在一旁相顧無言,唯有無語在心間。 再后來……兩人就喝多了。 “你生氣了嗎?”陸帆懸緊緊的攥著蒔七的手,臉上極近委屈。 蒔七忍不住嘆了口氣,只好安撫道:“沒有?!?/br> 陸帆懸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的臉,忽然撇了撇嘴:“你就是生氣了!” 蒔七只好摸了摸他的頭頂?shù)溃骸澳阆裙怨缘?,我去喊人來把我哥哥弄走?!?/br> 真是倆醉鬼! 就在蒔七出去的空檔里,無正正要上前將陸帆懸扶起,陸帆懸卻猛地推開了他,單手捂著嘴,劇烈的咳了幾聲。 緊接著,無正就看見陸帆懸的指縫中流出了一絲猩紅。 他大驚,立刻拉過陸帆懸的手:“主子……” 陸帆懸目光落在自己那被鮮血染紅的手上,怔了怔。 片刻,他立刻轉(zhuǎn)身拿起桌上的酒壇子,手起壇落,只聽咔嚓一聲巨響,酒壇子摔了個(gè)粉碎。 陸帆懸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塊鋒利的酒壇子碎片,然后毫不猶豫的在自己那只猩紅的手掌上狠狠劃了一道。 他眸底恢復(fù)了些許清明之色,扔掉瓦片,他淡淡朝無正看了一眼。 “不能讓她知道。” 無正眉宇間滿是焦急和擔(dān)憂:“可是……再不熔契,就來不及了?!?/br> 陸帆懸淡淡道:“我知道?!?/br> 可是他不能逼她。 他驟然抬眸望著無正:“無正,你說如是喜歡我嗎?” 無正愣了愣,旋即道:“喜歡啊?!?/br> 陸帆懸低眸笑了笑,人道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可是在他看來,這件事,他這個(gè)當(dāng)局者的感覺才是最直觀的。 他能察覺到她的潛意識里是喜歡他的,可是她似乎在抗拒。 不,或許也不能用抗拒這個(gè)詞。 就好比,冥冥之中,他在看見她的第一眼,就覺得他見過她,可是在他的記憶里,他根本從未見過她。 所以他究竟是在哪里見過她的呢? 夢里?亦或是真有前世今生? 同理,他的直覺是,她對他的喜歡,也是潛意識里的,但是似乎因?yàn)槭裁醋屗桓医淮唷?/br> 蒔七回來的時(shí)候,就看見陸帆懸正靠在椅背上,右手滴滴拉拉的流著血。 她心中一驚,連忙上前拉住他的手:“這是怎么了?” 無正看了一眼陸帆懸,忍不住嘆了口氣道:“主子……剛才還要喝酒,被我攔了下來,失手打碎了酒壇子,所以劃破了手?!?/br> 陸帆懸抬眸瞪了他一眼,旋即討好似的用臉頰蹭了蹭蒔七的胳膊。 “你不要聽無正瞎說,我沒有要喝酒?!?/br> 蒔七氣得在陸帆懸的肩膀上打了一下:“都醉成這樣了!還喝!” 陸帆懸連忙小聲道:“不喝了不喝了。” 陸帆懸醉成這樣,蒔七也不放心讓他回客棧了,生怕南宮離埋伏。 小心一點(diǎn)總歸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