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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縞上頭的內(nèi)容,可是我和伯子期的情話,中間提及了殿下,但是無一例外都是貶低詆毀殿下的?” 止姜沒有說話。 般若笑了笑,看來說中了,阿莫瑤并沒有跟她詳細(xì)說這些,但是她結(jié)合前幾日獻(xiàn)姬的話,大抵能猜到。 “素縞不是你翻出來的?” 止姜默默的整理著東西,半晌才道:“不是?!?/br> 般若沉吟片刻,繼續(xù)道:“你去找殿下回來,殿中不見我人影,只剩下戚旦一人?” 止姜抿唇不語。 看來又說中了,般若凝神繼續(xù)問道:“當(dāng)時有一人親證,曾撞見我同伯子期私會?” 依舊沉默。 “那人是戚旦?” 止姜猛地抬眸望著般若,般若只是笑了笑:“看來我又猜中了?!?/br> 般若唇角微微下垂,緩緩道:“我再問你最后一個問題,你定是瞧見過素縞,素縞上寫的可是於陵氏文字?” 止姜聞言,神色一震,半晌才道:“不是?!?/br> 第六百零一章 鎮(zhèn)魂歌(二十四) 般若輕笑了一聲,道:“我沒有要問的了,你且忙吧。” 問完止姜,她心中已經(jīng)有了大概的思量。 但是她是不會去和拓跋戎奚解釋的,與其徒費(fèi)口舌,平白惹上嫌疑,她還不如以退為進(jìn)。 反正拓跋戎奚安排止姜的這雙眼睛,定是會事無巨細(xì)的告訴他。 他若是不蠢,聽了她問的問題,自然會去徹查。 其實(shí)她問的這些問題,只有一個是最重要的,那便是最后一個問題,其他的都是她用來確定內(nèi)鬼究竟是誰。 她若是和伯子期私通,何故不用於陵氏的文字。 一來,陸中這么多部族,很多部族都有自己的文字,當(dāng)權(quán)者多多少少會習(xí)得至少五種文字以上,可是她是個女子。 還是個不受寵的公主,能認(rèn)識於陵氏的文字已經(jīng)實(shí)屬不易,怎么還會習(xí)得千古國的文字呢? 二來,她就算會千古國的文字,和伯子期私通時也該用於陵氏文字才是,眾所周知,伯子期早年前于陸中游歷,會的文字不下十種。 她和伯子期私通,用千古國文字,難道是怕自己和他說的話不被人看懂么? 想到這里,般若捏著手中的那只香囊,眸底一片冰冷。 她自然想要查明真相,更想要的是,拓跋戎奚去查明,而非聽她辯解。 真相已經(jīng)很接近了,只待時機(jī)成熟,這個香囊也便可以拿出來了。 同她料想的一般,止姜雷打不動的將今日般若所問的內(nèi)容,無一疏漏的稟報給了拓跋戎奚。 直到最后一個問題時,拓跋戎奚的臉色頓時變了。 “戚旦何在?” 止姜側(cè)了側(cè)身子,侍人鑊立刻走出殿門,不多時,戚旦便被帶了過來。 拓跋戎奚眉宇間滿是陰翳:“孤問你,你可是親眼看見若夫人和公子期私會?” 戚旦似乎被他嚇到了,瑟了瑟脖子道:“稟殿下,是婢子親眼所見?!?/br> “將當(dāng)時情況再說一遍。” 戚旦回憶道:“婢子那晚夜值,若夫人正在睡覺,婢子便出去方便,可是卻聽到了三長兩短的聲音,婢子有些害怕,便想看看是怎么回事。沒想到,婢子就看見若夫人正在和公子期私會,婢子害怕被他們發(fā)現(xiàn)后滅口,便一直不敢吭聲,再后來,公子期翻墻走了,若夫人正要回房,止姜便出來,后來的事,止姜也知道的?!?/br> 拓跋戎奚聽完她的話,薄唇忽然溢出一絲冷笑。 戚旦被他的笑聲嚇得一陣忍不住打了個顫,低著頭不敢說話。 “是誰讓你背的?”拓跋戎奚道。 戚旦身子猛然間一震,渾身抖如篩糠,半晌才道:“是……是婢子親眼所見,并非有人……” 還未待她說完,拓跋戎奚已經(jīng)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般若輕笑了一聲,道:“我沒有要問的了,你且忙吧。” 問完止姜,她心中已經(jīng)有了大概的思量。 但是她是不會去和拓跋戎奚解釋的,與其徒費(fèi)口舌,平白惹上嫌疑,她還不如以退為進(jìn)。 反正拓跋戎奚安排止姜的這雙眼睛,定是會事無巨細(xì)的告訴他。 他若是不蠢,聽了她問的問題,自然會去徹查。 其實(shí)她問的這些問題,只有一個是最重要的,那便是最后一個問題,其他的都是她用來確定內(nèi)鬼究竟是誰。 她若是和伯子期私通,何故不用於陵氏的文字。 一來,陸中這么多部族,很多部族都有自己的文字,當(dāng)權(quán)者多多少少會習(xí)得至少五種文字以上,可是她是個女子。 還是個不受寵的公主,能認(rèn)識於陵氏的文字已經(jīng)實(shí)屬不易,怎么還會習(xí)得千古國的文字呢? 二來,她就算會千古國的文字,和伯子期私通時也該用於陵氏文字才是,眾所周知,伯子期早年前于陸中游歷,會的文字不下十種。 她和伯子期私通,用千古國文字,難道是怕自己和他說的話不被人看懂么? 想到這里,般若捏著手中的那只香囊,眸底一片冰冷。 她自然想要查明真相,更想要的是,拓跋戎奚去查明,而非聽她辯解。 真相已經(jīng)很接近了,只待時機(jī)成熟,這個香囊也便可以拿出來了。 同她料想的一般,止姜雷打不動的將今日般若所問的內(nèi)容,無一疏漏的稟報給了拓跋戎奚。 直到最后一個問題時,拓跋戎奚的臉色頓時變了。 “戚旦何在?” 止姜側(cè)了側(cè)身子,侍人鑊立刻走出殿門,不多時,戚旦便被帶了過來。 拓跋戎奚眉宇間滿是陰翳:“孤問你,你可是親眼看見若夫人和公子期私會?” 戚旦似乎被他嚇到了,瑟了瑟脖子道:“稟殿下,是婢子親眼所見?!?/br> “將當(dāng)時情況再說一遍。” 戚旦回憶道:“婢子那晚夜值,若夫人正在睡覺,婢子便出去方便,可是卻聽到了三長兩短的聲音,婢子有些害怕,便想看看是怎么回事。沒想到,婢子就看見若夫人正在和公子期私會,婢子害怕被他們發(fā)現(xiàn)后滅口,便一直不敢吭聲,再后來,公子期翻墻走了,若夫人正要回房,止姜便出來,后來的事,止姜也知道的。” 拓跋戎奚聽完她的話,薄唇忽然溢出一絲冷笑。 戚旦被他的笑聲嚇得一陣忍不住打了個顫,低著頭不敢說話。 “是誰讓你背的?”拓跋戎奚道。 戚旦身子猛然間一震,渾身抖如篩糠,半晌才道:“是……是婢子親眼所見,并非有人……” 還未待她說完,拓跋戎奚已經(jīng)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夫人正在和公子期私會,婢子害怕被他們發(fā)現(xiàn)后滅口,便一直不敢吭聲,再后來,公子期翻墻走了,若夫人正要回房,止姜便出來,后來的事,止姜也知道的?!?/br> 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