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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 阿莫瑤同他說的是,她要般若的命。 兩人一拍即合,只是伯子期沒有料到的是,阿莫瑤出爾反爾,直接讓戚旦將臟水全潑到他身上,自己則撇的一干二凈。 陸中這么多部族,秉持的風(fēng)氣還算比較君子。 比如,若是兩軍對壘之時,說今天不打你,就肯定不會打你,沒有那些彎彎道道的陰謀陽謀,也就更不可能有什么偷襲夜襲之類的戰(zhàn)術(shù)了。 伯子期雖然想給千古國下套,可是骨子里還算是個君子,自以為和阿莫瑤說好了,就不可能變卦。 可是阿莫瑤又不是個君子。 她出身貧寒,一步步都想往上爬,陸中部族如斯多,也不乏有宮女出身的王后,她的野心,早在搶了娓施的功勞之時,便已昭然若揭。 所以,伯子期對上阿莫瑤。 興許只是君子對小人的戰(zhàn)敗。 “沒有。”一提及阿莫瑤,拓跋戎奚的眉宇間便隱有一絲煩躁。 這些天,拓跋戎奚一直遲遲沒有下令殺了她,就是因為她還有用處,可是阿莫瑤也是個人精,她察覺出了此端倪,知道拓跋戎奚暫時不會殺她,便想著為自己周旋利益。 般若頓了頓,道:“殿下用刑了么?” 拓跋戎奚大馬金刀的坐在榻上:“用了,死咬著不肯說?!?/br> 說到這個,他都有些佩服阿莫瑤了,能有幾個在酷刑之下還能死撐著的?阿莫瑤一介女流,竟也能對自己這般狠心。 拓跋戎奚對般若伸出手,般若一愣,旋即才將手放在他的掌心。 下一瞬,她便被他帶入了懷中。 拓跋戎奚察覺到了她的身子隱有幾分顫抖,也不逼她,遂只是擁著她,不做別的動作。 般若緩了好一會兒,才將那強烈的嘔吐感壓下,她現(xiàn)在是愈發(fā)的害怕拓跋戎奚的觸碰了,因為兒時差點被強殲的陰影,讓她一直對男女之事心有余悸。 而拓跋戎奚更是在盛怒之下強迫她做了那事,現(xiàn)在她是愈發(fā)的不能忍受被他觸碰了。 般若終于壓下了惡心感,這才緩緩開口道:“宮中的酷刑都是什么?鞭笞?大辟?” 她從前在於陵氏了解過各個國家的酷刑,其實都是大同小異,因為君子之風(fēng),就連酷刑也都是不過爾爾。 大兄曾經(jīng)為了懲罰一個細(xì)作,動用的那些刑罰,才真真是叫人害怕。 那些酷刑,是一個侍人想出來的,只是那侍人和大兄的一個妾妃私通,最后反倒是死在了自己想出的酷刑上了。 所以般若對這些略知一二。 因為那些酷刑實在是叫人聞風(fēng)色變,大兄不準(zhǔn)人傳出去,否則會惹來世人非議,說他殘暴。 “如今的好些個酷刑,都是以死為目的,阿莫瑤又不能死,能動用的刑罰自然是少之又少。” 而阿莫瑤又是個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的女人。 拓跋戎奚眸光凝著她:“你有辦法?” 般若唇角揚起一絲不深不淺的笑意,緩緩道:“殿下聽了若是覺得可行,莫要覺得般若狠毒;若是覺得不可行,純當(dāng)聽了個頑笑?!卑闳艚K于壓下了惡心感,這才緩緩開口道:“宮中的酷刑都是什么?鞭笞?大辟?” 她從前在於陵氏了解過各個國家的酷刑,其實都是大同小異,因為君子之風(fēng),就連酷刑也都是不過爾爾。 大兄曾經(jīng)為了懲罰一個細(xì)作,動用的那些刑罰,才真真是叫人害怕。 那些酷刑,是一個侍人想出來的,只是那侍人和大兄的一個妾妃私通,最后反倒是死在了自己想出的酷刑上了。 所以般若對這些略知一二。 因為那些酷刑實在是叫人聞風(fēng)色變,大兄不準(zhǔn)人傳出去,否則會惹來世人非議,說他殘暴。 “如今的好些個酷刑,都是以死為目的,阿莫瑤又不能死,能動用的刑罰自然是少之又少?!?/br> 而阿莫瑤又是個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的女人。 拓跋戎奚眸光凝著她:“你有辦法?” 般若唇角揚起一絲不深不淺的笑意,緩緩道:“殿下聽了若是覺得可行,莫要覺得般若狠毒;若是覺得不可行,純當(dāng)聽了個頑笑?!?/br> 第六百零八章 鎮(zhèn)魂歌(三十一) 她要的,不是阿莫瑤死,而是生不如死。 阿莫瑤也許不怕死,但是折磨她,讓她恨極此生來世走一遭,卻偏偏死不掉。 般若話音落下,拓跋戎奚只是定定的瞧著她,眼中的情緒說不清道不明,就在她心中有些犯怵的時候,他忽然笑了。 “好!明日就下令讓人試試?!?/br> 此話一出,般若心底這才堪堪松了口氣。 翌日,昏暗潮濕的刑房中,阿莫瑤手腳被捆在柱子上。 忽然,一道刺目的日光自打開的門縫中照了進來,阿莫瑤忍不住瞇了瞇雙眼。 待她好不容易適應(yīng)這刺目的日光,堪堪睜開眼時,皺著眉道:“是你!” 般若解下斗篷遞給身側(cè)的人,笑了笑:“是我。” 阿莫瑤冷笑一聲:“你是來看我笑話的么?” “笑話?”般若笑道,“不不不,你是若的手下敗將,笑話早就看過了。” “你!”阿莫瑤杏目怒瞪,片刻忽然笑了,“殿下是不會殺我的,你死了這條心吧?!?/br> 般若低了低眸,微微笑道:“無妨,反正你的命還有些用處,姑且留你一條命,你還能翻起什么浪來?” 阿莫瑤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她:“你倒是牙尖嘴利?!?/br> “承讓了?!卑闳粜Φ馈?/br> 阿莫瑤冷笑著別過頭:“你到底是來做什么的?總不會是來敘舊的吧!” 般若挑了挑眉,緩緩走到她身前,一只手掐著她的下巴,輕聲道:“只是來知會你一聲,一會兒的刑罰,記住,是我給殿下出的主意?!?/br> 阿莫瑤聽了她的話,頓時便愣住了。 般若也不拖泥帶水,撂下這句話,轉(zhuǎn)身便出去了。 剛走出監(jiān)牢,便瞧見拓跋戎奚立在那里。 他的目光凝著她道:“說完了?” “是。”般若微微頷首。 拓跋戎奚張了張唇,想問她同阿莫瑤說了什么,但是話到嘴邊,到底還是忍住了。 他帶著人走進了牢房之中,般若站在外頭守了一會兒,不多時便聽到里頭傳來阿莫瑤恨意灼灼的嘶喊聲:“於陵氏般若,你好歹毒的心腸!你不得好死!” 般若抬手摸了摸耳垂,歹毒? 或許吧,她只是想活下去罷了。 “回了。”般若淡淡道了聲,止姜和敏娥立刻跟了上去。 傍晚時分,拓跋戎奚來了般若的寢宮。 般若迎了上去,道:“阿莫瑤可招認(rèn)了?” 其實,早在她看見拓跋戎奚唇角隱約的笑意,她便猜到了,阿莫瑤定是松口了。 果不其然,拓跋戎奚微微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