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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明把我的東西搬過來,以后我和你一起住。” 既然要刺激韋嘉仁,那就做逼真些,讓家里看起來像有男主人在的樣子,而且他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賴在這不走。 同居?這個消息來得太突然,炸的蘇圓沒反應(yīng)過來。 皺了皺眉,正視道:“會不會太快了?” 在她印象中兩人談戀愛,正常流程是先相處兩三個月,合適了再同居,等到各方面條件成熟了,就可以領(lǐng)證。 但是他們才在一起沒幾天呢? 快?哪里快了?和步云比起來簡直就是龜速,那家伙上午還打電話來炫耀自己快結(jié)婚了,讓他趕緊準備紅包。 “圓圓,我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得到你爸媽的同意,同居這事你不需要有所顧慮,再說我也想時刻跟你在一起?!?/br> 自從跟項牧霄在一起后,蘇圓就覺得他越來越會撩人,時常冒出一兩句甜言蜜語,撩的她頭暈暈沉沉的。 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也沒錯,況且她身體都這樣了,他想做些什么都不行。 沒說話,這事算是默認了。 張媽不愧是金牌保姆,一個小時不到就準備好一頓精致美味的晚宴。 韋嘉仁到時,是項牧霄開的門。 站在門口,兩個男人目光一對,氣氛瞬間凝固起來。 原以為會見到蘇圓,沒想到門一開,韋嘉仁就對上了項牧霄笑里藏刀的視線,眼眸瞬間暗了下來。 真不愿意相信蘇圓和項牧霄在一起,但現(xiàn)實卻如此殘酷。 幾乎不需要對方提醒,項牧霄只是身子往后退了兩步,韋嘉仁就看到鞋架上明晃晃擺的一盒byt。 拿鞋的手瞬間僵住,深吸好幾口氣,才壓下心中的憤怒,直起身時,面色如常。 項牧霄挑了挑眉,對他的忍耐力還是有幾分肯定的。 “嘉仁哥?!?/br> 蘇圓剛擺好筷子,余光見到人來了,趕緊笑著走過來。 韋嘉仁抿了抿唇,見到蘇圓時臉色好了不少,笑了笑,將手中的禮遞過去。 來別人家做客,無論怎樣送禮是一種禮節(jié)。 項牧霄站在旁邊,不動聲色地打量一番。 切,是一瓶82年拉菲,這等酒他真心瞧不上。 他不是嗜酒之人,但酒是商務(wù)談判中必不可少的東西,有事沒事他都會在各大酒行拍賣會上拍買一些珍品,以作不時之需。 事后,項牧霄感激死這瓶酒了。 與項牧霄反應(yīng)不同,蘇圓很開心,將人請進去后,連忙跑進廚房拿了三個高腳杯。 “我們都忘準備飲料,幸好嘉仁哥帶酒了?!?/br> 一邊說,一邊拿開瓶器開酒。 開酒這事一般都是男人做,項牧霄雖然很嫌棄這酒,但還是接過活,只是讓他給韋嘉仁倒酒,沒門。 蘇圓見項牧霄開好酒后,也沒想給客人倒上一杯,暗暗給他遞眼色,他收到了,卻突然站起來,丟了句“我不喝酒,我喝咖啡”,就從廚房里端來了一杯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煮好的咖啡。 淡淡的紅酒香味瞬間被濃郁的咖啡味掩蓋了。 韋嘉仁臉色瞬間沉了下去,此時氣氛有些尷尬。 蘇圓心里埋汰死項牧霄了,既然不喝有必要這樣嗎?有些氣不過,既然他不喝,那她替他喝。 這樣想后,蘇圓就拿過項牧霄面前的高腳杯,徑直倒上三杯。 “來,嘉仁哥,我們干杯,慶祝你正式工作,也祝你以后事業(yè)順順利利?!?/br> 說完看都不看項牧霄一眼,一個人喝兩杯紅酒。 這動作引得項牧霄面上極不悅,連喝咖啡的心情都沒了。 晚餐還在繼續(xù)。 蘇圓很熱情,給韋嘉仁介紹菜點后,想起鍋里還燉著湯,趕緊跑進廚房。 桌上只剩下男人,不需要顧及蘇圓,兩人立刻針鋒相對起來。 “這是你們有錢人的惡趣味嗎?”,韋嘉仁放下筷子,眼神陰冷地看著對方,之前臉上的溫潤親和消失殆盡。 “有錢人?韋醫(yī)生是在說我嗎?”,項牧霄靠在桌背,一臉坦然地回視,“我承認我是很有錢,但惡趣味這詞還請韋醫(yī)生好好解釋解釋?!?/br> “難道不是嗎?像你們這種人對待女人,喜歡時捧在手心,不感興趣時就會像丟抹布一樣甩開,完全不懂愛情?!?/br> “難道你就懂愛情?”,項牧霄聲音突然挑高,眼眸一咪,駁斥道:“表面上以兄長自居,心里卻時刻惦記著她,像你這樣表里不一的人難道也懂愛情?” 真tm以為他眼瞎啊,看不出來他喜歡蘇圓,別以為自己掩飾的多好,男人對女人感興趣,一個眼神就能看破,想裝都不行。 ☆、第四十六章 韋嘉仁想起了兒時時光。 那時候他五歲,蘇圓只有兩歲。 那時的蘇圓很胖,長得跟個丸子似的,圓滾滾的,雖然已經(jīng)會走路了,但走起路來,總給人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所以大多時候她經(jīng)常窩在大人懷里。 有一次蘇伯父抱她來家里找父親談?wù)搶W(xué)術(shù)問題,大人談起問題時談得不亦樂乎,竟把蘇圓忽略了。 當時他正在客廳看,回頭想拿吃的,余光不經(jīng)意瞄到蘇圓大半個身子已經(jīng)滾到了沙發(fā)外邊,眼見就要摔下去了,當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想都沒想反射性地就撲過去,然后光榮的當了rou墊,把手壓骨折了。 因為這事,蘇伯母覺得很愧疚,他母親為了減輕鄰居家的歉意,打趣要圓圓以身相許,于是小媳婦的傳言就這樣產(chǎn)生了。 蘇圓小時候其實很安靜,但也有鬧騰的時候。 她九歲的時候,因為看了童話故事,就將家里的蚊帳剪成長條,捆在一起披在頭上,還拿著蘇伯母的口紅給自己畫了一張大花臉,然后跑到他家,撩著蚊帳說:“我是不是公主?” 他當時只覺得她像白發(fā)魔女。 蘇圓十二歲時,一個人在家偷偷的將蘇伯父珍藏多年的一本鋼版典籍封面拆了,還把蘇伯母結(jié)婚時穿著的高跟鞋的跟拔了,原因是她想做里面的旗頭和花盆底鞋。 等她意識到錯誤時,害怕被人罵,將證據(jù)藏了起來一個人跑到他家里哭得稀里嘩啦,最后還是他將父親收藏的同本書拿去替換了蘇伯父的那一本,才減輕她的責罰,但因為這事他被父親痛打了一頓。 蘇圓十三歲時,生了一場大病,他其實也不清楚是什么病,只知道院子里的小伙伴們常指著她罵瘋子,那時候聽到這話,他很憤怒。 他mama曾多次跟他說過他是哥哥,圓圓是meimei,哥哥要保護好meimei。 所以見到別人欺負蘇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