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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意思?你自己去想?!闭f完這話,她已收了電話。 安靜坐在那里愣了一會,猛然,她又從床上迅速的跳起來,穿上拖鞋就奔了出去直叫:“哥,哥……” 推開安寧的門,他果然還待在他的房間里。 看她一臉驚慌的跑進(jìn)來,安寧微微蹙了眉,說:“什么事?”大白天的就這么慌張。 “哥,明希給我打電話了?!?/br> 打個電話至于這么慌張?安寧挑了眉,掃了她一眼。 “哥,明希說我該和黎痕一起去逃亡,你說她這話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要對我暗中出什么狠招了?” 對于這個明希,打心底她竟是有著幾分的忌憚,自從那次在辦公室,初次在公司相見就給了她那樣一個下馬威,差點(diǎn)沒把她從辦公室的高樓上扔下去。 就是那一次,每每想起來都是讓她又驚又怕的,以至剛剛明希那樣一句話就在她心里激起千層浪,總覺得她可能是要對自己私下里下什么毒手。 黎痕已經(jīng)不知所蹤了,現(xiàn)在的她整天覺都睡不好,現(xiàn)在明希又說這樣的話,她實(shí)在是有點(diǎn)后怕了。 安寧聽了她的話眉也又皺了起來,看著她半天沒有說話。 “哥,她一準(zhǔn)是猜得出來這次明家的事情和咱們有關(guān),肯定是想打擊報復(fù)我們。” “哥,你倒是說話啊!” “沒事的,你不要自己嚇唬自己了,她這個時候不敢有什么小動作的,如果她還想嫁入南家的話。”如果因?yàn)樗男幼鲝亩绊懥四霞业穆曌u(yù),南明修的前途,她怎么會在南家待得下去,就算南明修可以接受她,南夫人也不會容她的吧! 關(guān)于明希與南明修的事情,自是從明悅那邊聽說的。 如果南家與她聯(lián)合,將來,也許,真的就沒有他們安家什么立足之地了。 他知道,是安然回來了。 安然她,試圖與南家聯(lián)姻,得到南家的勢力,再加上明家的勢力,就連車家那邊也與她走得甚近,四大家族,三家她都在拉攏,她的目的是什么,他現(xiàn)在多少也清楚了一些,不就是想要奪回京東嗎? 只是,京東的另一半股份分別在他與安靜手里,如果他們持著股份就是不肯放手,無論如何,她也是沒有辦法的吧。 想到此處,她對安靜說:“安靜,你的那份股份,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折成現(xiàn)金或者別的房子與你交換,你看如何?” “那不行。”安靜已經(jīng)一口回絕。 安寧看著她沒有說話,如果她肯這樣交換的話,在京東,他的股份將與明希相同。 這種事情安靜也不是第一次拒絕了,她只好再次解釋說:“如果沒有了股份,我在京東還有什么發(fā)言權(quán)?” 安寧沒有說話,人都是有私心的,即使他們是親兄妹又如何! 為了得到安家的一切,當(dāng)初一手策劃了這一切,如今得到了,又怎么可能會愿意拱手讓人。 “先出去吧。”安寧淡淡的說,看不出什么情緒。 安靜答應(yīng)了一聲,心里面悶悶的,走了出去。 安寧這是第二次和她說了,他想要得到她的另一半的股份,這就不免讓她生出幾分的不安全感來。 不管是以什么樣的理由和原因,目的不過是一個,就是得到她的股份。 如果黎痕在的話,一定會能安慰她的心的。 現(xiàn)在的黎痕,究竟去了哪兒? 人間蒸發(fā)了么,就這么消失了,一個電話也沒有。 如果還活著,怎么可能會連個電話都沒有? 現(xiàn)在這個社會,網(wǎng)絡(luò)如此發(fā)達(dá),他不可能找不到聯(lián)系她們的方式的。 心里煩燥得厲害,雖然明天就要過年了,家里實(shí)在是一點(diǎn)喜慶的氣氛都沒有,這么大的一個豪宅,就他們兄妹倆,有的傭人過年就直接給放假走了,留下幾個傭人在家打掃一下衛(wèi)生,做一個飯而已。 比起這邊的冷清,年三十的時候明修的府上就熱鬧起來了。 一大早上幾個大男人親自動手張貼起了年畫,整個南府張燈結(jié)彩,大紅燈籠都高高掛了起來,倒真是有著新年的景像,也是好不熱鬧。 本來這個時間明希是應(yīng)該在自己的家城的,偏偏這一大早上的,就被他們給叫了過來了,來了才知道,是請她們來干活的。 這種事情,在明家,自然都是交給下人來干了。 ------題外話------ 過渡的章節(jié),其實(shí)也是必不可少的哈~ ☆、第160章喜歡坐你車?yán)?/br> 幽都帝國的天氣雖然說四季溫差并不算大,但到了冬季的時候,尤其是年關(guān)這些日子,溫差還是極度的明顯,天氣一降溫,連雪都下了起來了,只是這雪并不大,飄落在地上不多時也就融化了,早上起來,也僅看到一層薄薄的冰雪,即使是這般,也足夠讓人覺得寒冷得了,再加上這四周的紅火景象,讓人不能不去雀躍,新年是真的逼近了??! 明希過來的時候也就把韓君一塊喊過來了,不然,以著她那股子不轉(zhuǎn)彎的死板勁,恐怕非要在公司過了。 幾個女人幫著一塊把南府這邊拿著大紅福字都貼了起來。 其實(shí),雖然時代的發(fā)展,過年的氣氛已經(jīng)漸漸不如往年那么熱鬧了,就連明希也極少這般親自張羅著去辦這些事情,現(xiàn)在大家親自動手,倒是出人意外的興奮。 只不過,還以為明修人也在這邊,來后才發(fā)現(xiàn),他人根本不在嘛。 在忙乎了半天后她還是沒有按耐住,打了個電話過去問他。 電話倒是很快就接通了,聽到傳來他的答應(yīng)聲她說:“我們在這你這邊給貼年畫,你呢?!?/br> “在家?guī)兔?。?/br> 他自然是走不開,也不方便走開的。 今天年三十呢,難得回來的他一大早上就被他媽給支使著來干活了。 這種事情當(dāng)然由傭人來做也是可以的,可那總歸不如自己親自動手有意義的,南夫人自己也沒有閑著,不時的幫忙給他遞門畫,使喚著他貼,至于南小姐,也梳妝打扮好了,背著自己的小包就作勢要出門。 “小西,你這又要去哪兒?”不是公司都放假了嗎?這個時候不在家里,怎么又想著往外跑?南夫人立刻喊住她。 “媽,我和朋友有約,我要出去一趟?!蹦闲〗忝忉尅?/br> “不會是上次見那個小子吧?我和你說,這個人不行,你們最好都不給我想太多了?!?/br> 南夫人指的是白韋,雖然只是見過他一次,也就是那一次,給她印象深刻,讓她記在心里了。 居然抱著她閨女那樣瘋,肯定關(guān)系不淺了。 私下里已經(jīng)警告過南小姐一次了,她當(dāng)時打著哈哈說只是朋友,可據(jù)南夫人觀察,這可不是普通的朋友,這都過年了,她還是整天往外跑,她心里也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