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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席,可想而知會造成什么后果,不僅媒體那邊會亂寫,UQ這邊且不說賠錢的事,甚至極有可能會終止這次合作。 Paul越想頭越大,怎么也不敢摁下?lián)芴栨I。 他懊悔到想撓墻,剛才他就該趴在地上緊緊抱著秦衍的大腿不讓他走才對。 Paul急得額頭冒出了汗,他看了下手表,離發(fā)布會開始還有不到四個小時。 而秦衍作為代言人起碼要提前一個小時去到現(xiàn)場,所以只有不到三個小時。 “打電話也打不通,發(fā)信息也不回。”Paul想,這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 本來還好好的,都怪那個叫什么傅潛的突然跑進(jìn)來搗亂。 Paul越想越來氣,這件事有她的一份,他罵不了秦衍,還不能找這位十八線小明星出出氣了? 他徑自坐電梯到二樓,去到傅潛她們訓(xùn)練的地方,把傅潛叫了出來。 看到秦衍的經(jīng)紀(jì)人站在門口,傅潛一開始還猶豫著要不要出去,沒想到李姐看到他來找她,倒是直接把她推了出去。 Paul一把將她拉到角落。 “這位叫傅潛還是膚淺的,你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嗎?”Paul一看到她就忍不住來火,聲音里也壓不住氣。 傅潛不明所以:“我……我怎么了?” “你還問我?我倒是要問問剛剛你在工作室里都對秦衍都做了什么……氣得他下午的發(fā)布會都不去了。 他作為UQ的代言人,他竟然不去,你知道這件事情有多嚴(yán)重嗎?不說賠合約的錢,甚至連這上千萬的代言都要賠上去,我就問你,你負(fù)得起這個責(zé)任嗎?” Paul像機(jī)關(guān)槍一樣說個不停,這一連串的質(zhì)問讓站在原地的傅潛直接傻了眼。 秦衍……他就這么生氣嗎? 傅潛沒想到她就是說了幾個小謊竟然讓秦衍氣成這樣。 是了,他以前也是最討厭別人利用他。 “對不起,我……我沒想到會這么嚴(yán)重,我……我會想辦法解決的?!备禎搰樀媚樕隙紱]了血色,雖然這點(diǎn)錢對秦衍來說可能不算什么,但對如今的傅潛來說可謂是天文數(shù)字。 她匆忙跑回去隨便找了個借口跟李姐請了假,邊跑下樓邊打電話給秦衍。 一連打了幾個都被對方摁掉了。 不是不接,是一打過去他就摁掉。 怎么幼稚得跟個小孩子一樣,傅潛皺眉。 她決定先去他家里看看,他這個時候應(yīng)該待在家里吧。 于是她直接打車去到他住的地方,到了小區(qū)門口,卻被保安攔下。 這位新來的保安大叔以為她是秦衍的狂熱粉絲,打探到地址直接追到這兒來了,嫌惡地?cái)[擺手讓她趕緊離開。 “小姑娘,我看你長得也挺眉清目秀的,就別做這種丟人的事了,趕緊離開吧……” “不是,保安大叔,我真的有急事,我以前跟他是朋友?!?/br> 傅潛沒想到連門口都進(jìn)不了,她想著還有什么方法能讓他相信自己真的不是他的私生飯,而是他的朋友。 她一拍腦門,突然想起之前,她拉著秦衍拍了很多照片,她趕緊拿出手機(jī)翻翻找找終于從私密相冊里找到了那個名叫“小叔子和我”的相冊。 她左右劃動給保安大叔看,想以此來證明身份。 沒想到這位目測年過五十的保安大叔得意一笑,露出滿口黃牙: “小姑娘,你還是趕緊走吧,別以為我年紀(jì)大了就什么都不懂,這些照片啊很明顯就是那個什么皮艾斯技術(shù)(PS)P出來的嘛……” 至此,傅潛終于放棄了說服保安大叔這一條路,她只能蹲在門口給秦衍發(fā)信息: 秦衍,我在你小區(qū)門口被保安大叔攔下來了。 五分鐘過去了,他沒有任何回復(fù)。 她又發(fā): 秦衍,我硬闖被保安大叔抓起來了。他說要報(bào)警抓我?。?! 又五分鐘過去了,仍是沒有任何回復(fù)。 傅潛灰心,又在門口張望了好一會,仍然沒有消息。 傅潛認(rèn)命地嘆了嘆氣,心里憋屈得緊,她把口罩戴上,準(zhǔn)備坐出租車回公司。 她在手機(jī)上編輯信息: 好吧,那我走了。對不起。 把信息發(fā)出去后,幾乎是下一秒,傅潛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別走?!彪娫拕偨油ǎ匮茱@得過分急迫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傅潛呆住,過了幾秒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忽然意識到他看不到,連忙回了句:“嗯,我不走。” 秦衍說完,像是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不太恰當(dāng),聲音又冷了下來。 “進(jìn)來吧,我跟保安說一聲?!?/br> 說完,就掛了電話。 傅潛就這樣在保安大叔滿是鄙夷的眼神中大搖大擺走了進(jìn)去。 熟門熟路地去到他的住處,傅潛按下門鈴。 響了好幾聲他都沒來開門,傅潛又用手敲了敲。 等了好一會,里面還有沒有任何響動。 傅潛頻頻看著手機(jī)上的時間,生怕耽誤了他下午的發(fā)布會。 直到傅潛都有點(diǎn)不耐煩了,里面才緩緩打開了門。 秦衍開了門就往里走,看都不看傅潛一眼,仿佛剛才在電話里急切地叫她別走的人不是自己。 傅潛掃了一眼時間,快來不及了,于是快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誠懇地道歉: “秦衍,別生氣了,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對,我以后都不會這樣了?!?/br> 秦衍的嘴角有了微不可見的松動。 “你的經(jīng)紀(jì)人都急死了,”傅潛沒察覺到秦衍的變化,只看著秦衍身上的睡衣還有揉亂了的頭發(fā),她承認(rèn)這樣的秦衍很性感,但他絕對不能以這樣的形象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 “時間快來不及了,你快收拾收拾去參加發(fā)布會吧,算我求你了?!备禎撜f著,就想推他進(jìn)房間換衣服。 秦衍終于轉(zhuǎn)過身,聲音鍍了一層冰:“Paul叫你來的?” 傅潛一時竟不知道該回答是還是否。 “所以如果他不跟你說發(fā)布會的事,你根本不會來找我,對嗎?” 秦衍走近一步,高大的身形籠罩著傅潛。 “傅潛,你是在心疼我的錢還是心疼我?” 面對秦衍的質(zhì)問,傅潛的大腦已經(jīng)停止了工作。 心疼你的錢難道不是心疼你的一種嗎? “如果你是心疼我的錢的話,不必了,”秦衍笑得慘淡,把她的手拉開,意有所指,“即使我真的淪落到窮困潦倒的那一天,我哥的公司那我還有股份呢。我哥有多少錢,你不是最清楚了嗎?” 提到秦律,傅潛的眼神瞬間黯淡下來,面對秦衍話語里的諷刺,她突然找不到自己來這里勸他的理由。 她是惹他生氣了沒錯,但她沒必要為他幼稚的行為承擔(dān)責(zé)任。 “是啊,像你這樣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即使一輩子不工作都餓不死,我又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