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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遇到他們這種上流名媛和貴家公子再正常不過了不是嗎? 傅潛嘴角扯了扯,輕微點點頭當做是與高溪蕙打了招呼。 打完招呼,她從容地轉過身去,仿佛沒有看到秦律這號人物。 看到她就這樣轉身,秦律眸色加深,一陣悶氣涌了上來,也不知是怪自己還是怪傅潛。 本來想要等傅潛乖乖來求自己的秦律再一次打破了自己的設想,他匆忙甩開高溪蕙想要挽留的手,疾步走了上去。 “喂,你看到我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就是這種態(tài)度嗎?”秦律捏著她的手臂質問。 傅潛一時覺得這問話著實有趣得緊,嘴角忍不住向上提,順帶扒拉開他的手: “秦先生,您放心好了,我不會告訴晏然的,您請便?!?/br> “秦先生?”緩了片刻,秦律笑著點了點頭,茶色的雙眸里透著邪氣,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這稱呼還當真是新鮮得很,這是……你對我新的愛稱嗎?” 來往的人把目光投向秦律,順帶看著他眼前這位穿著極其簡陋的傅潛,眼里盡是考究,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被這目光看得渾身不舒服,傅潛直接把他的手甩開,走到角落:“你放尊重點?!?/br> 還在這拿喬呢?他都給她臺階下了,這人怎么還這么不識相。 是因為高溪蕙? “我跟高溪蕙剛在門口碰到的?!彼y得解釋。 傅潛沒說話。 “我就只是摟了她的腰一下?!?/br> 傅潛還是沒說話,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秦律笑,伸手撫上她的臉,幫她抹掉臉上的灰塵,聲音里帶著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溫柔: “小醋壇子。” 秦律難得的溫柔和寵溺讓傅潛鼻子一酸,以往那些畫面一下子像潮水漲漲落落。 他的溫柔,他的殘酷, 他說從這一秒開始,你就是我女朋友時的認真, 他說傅潛,你還不肯滾嗎時的殘酷, 他抱著她哄她說,這么多女朋友里,我最喜歡你; 他把她逼到墻角大聲吼她,傅潛,你再哭,我們現(xiàn)在就分手。 萬般情緒攪和到一起,傅潛眼睛突然有點酸,她打掉他的手:“秦律,你是不是搞錯了,我現(xiàn)在跟你沒有半點關系?!?/br> “那你現(xiàn)在想要和我有關系嗎?” 看著傅潛黯淡的雙眼,秦律又心酸又心軟,罷了,反正他也看不慣她可憐兮兮求自己的樣子,那他就拉下面子哄哄她吧。 而傅潛卻只覺得這話從他嘴里說出來簡直可笑至極。 “那周晏然呢?周晏然怎么辦,剛才還親密地摟著你手的高溪蕙怎么辦?你那些所謂的紅顏知己怎么辦?你的那些床*伴怎么辦?你愿意把她們甩了嗎?” “我愿意?!?/br> 話一出口,連秦律自己都訝異于自己的答案。 還沒來得及回答秦律的問題,傅潛的手機就震動起來。 來后臺找我。 是秦衍的信息。 傅潛轉身往后臺走,沒想到秦律竟然與她同行。 兩人走著,不約而同地在秦衍的化妝間前停了下來。 傅潛看著門前“秦衍化妝室”的銘牌,又看了看身旁的秦律,怎么都不敢把手放上去敲門。 而秦律則以為她是驚訝于秦衍的名字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耐心地給她解釋: “秦衍這小子是這次活動的代言人。” 秦律很自然地敲了敲門,隨后親昵地拉起傅潛的手說:“走吧,我?guī)闳ジ蚵曊泻?。?/br> 門很快就被打開,伴隨著秦衍歡快的聲音: “真乖,這么快就……” 只是,當目光觸及門口那兩個人,秦衍的聲音戛然而止,就像唱了一半驀然中斷的一曲戲。 第31章 第 31 章 秦衍鐵青著臉,方才臉上的愉悅蕩然無存。 傅潛用力掙脫開秦律的手,帶著決絕的意味。 傅潛的反應實在太大,秦律疑惑,皺起眉看著被甩掉的手。 以往溫順的傅潛最近這脾氣是越來越見長啊…… 秦律這回竟不惱,伸手揉了揉傅潛的頭發(fā),笑著向秦衍解釋:“你嫂子在鬧別扭呢?!?/br> 秦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笑得出來的,他詭異地笑著,雙目緊緊盯著傅潛的眼睛,明知故問: “嫂子,你怎么有空過來了?” ‘過來’這兩個字咬得特別重,像是在強調著什么。 “別這樣叫我,我跟秦律一點關系都沒有?!备禎撀曇衾涞孟穸绽锏娜?。 “別鬧。”秦律話里帶著寵溺,俯身輕聲在她耳邊說。 他以為她還在為了剛才的事耍小性子,聲音也軟了下來,安撫她,“乖,別吃醋了,以后沒有別人,只有你一……” 秦衍的聲音突兀地插*了進來:“進來吧。” 房間里的人方才已經(jīng)被秦衍清走,茶幾上擺放著兩杯咖啡,他剛泡的,熱騰騰的還冒著熱氣,白色的霧氣飄散在空中相互繚繞著,糾纏不清。 傅潛反倒一刻也不想在這里待下去,悶聲說:“我還有事,先走了?!?/br> “進來吧?!鼻匮茉僖淮螐娬{,不容拒絕的語氣,眼神變得幽深。 秦律占有欲極強地拉過傅潛的手在沙發(fā)上坐下,話里帶著明顯的笑意替傅潛解釋:“可能是太久沒見你,她有點不習慣?!?/br> 秦衍坐在他們對面,嘴角彎起一個怪異的弧度,幾乎是咬著牙齒說出這句話: “是啊,太久沒見了,生疏了也很正常,嫂子你覺得呢?” 傅潛仍是沉默不語。 秦律不想讓自家弟弟覺得傅潛沒禮貌掉了印象,回答道:“剛看到我和溪蕙在一起,在生著悶氣呢。” 秦律伸手想要摟過傅潛的腰,他的手還沒碰到實處,傅潛就躲開直接站了起來,快步走出門。 還他媽蹬鼻子上臉了? 看著傅潛倉皇逃出門的背影,秦律一下子來了氣,將手里拿著的杯子重重地砸在茶幾上,長腿一邁,幾步就走出了門。 他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性的人,尤其在哄女人這方面更是毫無耐心,女人偶爾撒撒嬌耍耍小性子他哄哄當做調情還行,但是這么給臉不要臉的,他也該教教她什么是他的底線。 偌大的化妝間里只剩下秦衍一個人,他半靠在沙發(fā)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卻暗中握成了拳,他死死地盯著茶幾上那兩個純白的杯子。 隱忍地合上雙眼,眼珠子卻還在不安地左右移動著,喉結一上一下滑動著。 忽然,他猛地睜開雙眼,將眼前那茶幾一腳踹翻,本來好好地呆在茶幾上的杯子一下滾落在地,碰到墻壁上,碎了。 經(jīng)紀人Paul還沒進門就聽到這室內一陣亂響,心里咯噔一聲,生怕秦衍出了什么意外,顧不得敲門就急急忙忙闖了進來。 地面一片狼藉,秦衍頹喪地靠在沙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