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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得。 就在他撒完鹽沒多久,石臺又被坑底的風吹的頂起,隨后坑底還傳來蠱嬰“嚶嚶嚶”的哭聲,嚇得我身子都打顫了,“守哥……我害怕!” “怕毛,有我呢!保證你死不了?!狈夭荒蜔┑恼f了我一句,隨后拎起鹽袋,伸手進去抓了把鹽在手里,目光警惕的盯著坑邊。 石臺漸漸被吹開,好多小蛇往上爬來,可身體一碰到坑邊的鹽,就化成了一灘濃湯,可即使這樣,那些小蛇還是不停的往上涌過來,并且越來越多。樊守并不停的朝坑里灑著鹽。 坑底傳來的“嚶嚶嚶”聲,就變得扭曲和痛苦感了。 樊守見狀,嘴角得意的上揚,“別說你是三頭蠱嬰了,就是十頭蠱嬰,勞資也照樣滅了你!哈哈哈……” 這人,還沒滅掉呢,就這么囂張起來了! 我緊緊捏著衣領,恐懼的看著那邊。 樊守笑聲還沒落,突然我就看到底下的風不是往上吹,而是猛地一吸,樊守的身體和手中的鹽袋就一下被吸了進去!只聽樊守爆了句粗口,“媽的……呃……” 話還沒說完,就沒了動靜…… 我心咯噔一跳,他居然被吸進去了!他不會被蠱嬰給害死吧? 第008,火蝠 他要是被蠱嬰害死了,那么我肚子里的蜈蚣怎么辦?我會不會也跟著死了? 想到這個可能,我大著膽子,往坑口那邊走過去,想往下面看一看。 看到坑底的畫面時,我rou麻的反胃,張嘴就吐了“嘔”…… 隨即,恐懼的跌倒在地,手足并用的往后退了好幾步! 可即使沒有看坑底了,但剛才看到的惡心的畫面,還是印在我的腦子里!那些小蛇就和農(nóng)村茅坑里的蛆蟲一樣,將樊守包裹住,不停的翻涌著,而那個蠱嬰則趴在那些小蛇身上,等待著小蛇將樊守身上的血rou吃掉,再輸送到它身體里去…… 好rou麻,好惡心! 一想到剛才看到的畫面,我又忍不住嘔吐起來。 樊守這樣一定是沒救了,怎么辦?我逃嗎? 可我一離開他三十步左右,就會腹痛難耐?。〔恍?,我不能讓他死掉!他死了,我肯定也活不了!我不想爸爸mama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想到這一點,我忍住反胃的感覺,四周看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到坑邊的那些白花花的鹽上…… 頓時眼前一亮,忙爬起來,走到坑邊,將那些鹽往坑底灑去,只聽蠱嬰在我用鹽灑下去時,都會發(fā)出痛苦扭曲的“嚶嚶嚶”聲,并且聲音越來越弱。 等我將坑邊的鹽都灑下去之后,無計可施了,但是又不敢往坑底下看去,怕又看到惡心的畫面。 “砰……” 突然,坑底爆發(fā)出一聲巨響,隨后是蠱嬰“嚶~!”一聲痛苦拉長的聲音傳來。因為聲響太大,讓我實在忍不住好奇心,伸頭往坑底下看去…… 一看下去,我驚呆了!我居然看到一灘綠色的濃湯中,伸出一個腦袋,還有一只手!只是,手里拿著一把匕首,匕首的頂端戳著一個嬰兒血rou模糊的頭顱! “就憑你一只蠱蟲,也和我斗!哼!” 隨后,坑底傳來樊守略帶沙啞的男音,聲音很大,都在四周傳來回聲。 聽到他的聲音,我松了一口氣,跌坐在坑邊。他沒死!還好還好,這樣我也就死不了了! “大蝦子!”樊守抬頭擦了擦臉上沾染的綠色濃湯,朝坑頂喊了一聲,那條花皮蟒蛇就嗖溜一下鉆到坑底去了。 不一會,樊守就抱著大蝦子出了坑。一出來,我就看到他全身都是那種小蛇化出的濃湯,而且,粗壯的胳膊上,還有沒化完全的小蛇的腦袋,看起來慎人極了。 他從花皮蟒蛇身上下來,右手的匕首上的嬰兒頭顱慢慢變得發(fā)黑,我見狀,忙指著那顆頭顱,朝他顫音提醒:“嬰兒……頭……變黑了!” 他回過神,目光從我身上移開,伸手從匕首上拽下嬰兒頭。我以為他會拽下后,直接扔到坑底去,哪知,他居然伸出食指扣進蠱嬰的眼眶里攪了半天,一開始凝眉的,后來好像絞到了什么,他眉頭一松,手從眼眶里一拽…… “啊……” 等他手指一拽出來,我就看到了一條…… 一條烏紫發(fā)黑的軟體蟲子!嚇得我大喊出聲! 樊守那沾滿綠色濃湯的臉上,卻朝我綻出一抹開心的笑容來,“老婆,你別怕,這條烏金水蛭是好東西!回頭帶回家燉了!” 說話間,居然把那蠱嬰的頭顱隨意的往地上一扔,我邊看到那頭顱很快的也化成了一灘綠湯。惡心的我又沒用的吐了好幾下。 等我稍微恢復一點,重新看向樊守的時候,那條他說的什么烏金水蛭,已經(jīng)不知道被他收到哪里去了,這會他正擰開柴油桶,往坑底倒柴油,倒完又把柴禾扔進去,最后從濕答答黏糊糊的褲兜里拿出一把打火機,點著一根小樹枝,丟進了坑底,頓時“噗”一聲,坑底火光竄涌,照亮了周圍。 很快火越燒越大,坑的周圍發(fā)燙,我趕忙退了好幾步,卻一不小心退到了之前進來的那個山洞旁邊。 就在這時,我感覺后背一陣發(fā)熱,還不等我回頭看怎么了,樊守就突然疾步朝我走過來,伸出黏糊糊的手,一把將我往他懷里一拽,我剛要驚呼,就被樊守按住頭,將我整個人圈進懷中,在我不明所以的時候,只感到樊守身子一僵,口中發(fā)出痛苦的“呃”一聲,隨即我聽到上方傳來好多“吱吱吱”的叫聲,這聲音像是老鼠的聲音,但又不全像。 隨著這些叫聲而來的,還有一陣熱風,吹的我好熱,到處都往外冒汗。樊守則緊緊摟住我的身體,則緊繃著,喉嚨里更是發(fā)出痛苦的呻吟聲。 這樣被他抱了大概能有五分鐘左右,熱風消失了,但吱吱聲還在,聲音卻不像是在我們上方傳來,而向是移到著火的坑那邊去了。 這時,樊守突然松開我,身子一軟,像是精疲力竭一樣,癱倒在地。 他倒地之后,他本擋住我視線的胸口不見了,我眼前頓時一亮,目光忙往地上的他身上看去,頓時發(fā)現(xiàn)他后背處就像是被火燒了一樣鼓起了好多水泡! 身上沾滿濃湯的衣服也被燒的一個洞一個洞的。 這是怎么了? “守哥,你沒事吧?”我被他后背的水泡嚇到了,忙跌跪在他身邊,伸手想碰,又不敢碰他。 “是火蝠!我們快離開這里!”樊守不等我碰他,他單手撐地,忍住痛,艱難的站起身,目光就掃了眼前方著火的火坑那里一下。 我忙順著他目光看過去,就驚愕的發(fā)現(xiàn),著火的坑頂上,盤旋著無數(shù)個身體帶火的蝙蝠!之前那些像老鼠叫的“吱吱吱”聲,就是這些蝙蝠發(fā)出來的聲音! “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蝙蝠